一走到位子,沈小曼因為剛跳了舞,全身熱得不行,將調酒一口飲下,「朵朵,我還要喝。」
「你的酒呢?」于朵朵因為太專心想著要怎麼離開,一時沒注意,沈小曼不但喝光了自己的調酒,連同她的也一並給干了。
看著她對著自己傻笑著要酒喝,于朵朵都想喊救命了,「小曼,你喝太多了。」
「可是我還想喝,這酒甜甜的。」
「不行,你都醉了。」這下子于朵朵哪里還顧得上洪雨利是不是會發飆,拿出手機就給他發一封了簡訊。
不久,洪雨利只回了她五個字,你人在哪里?
于朵朵趕快打上夜店的地址。
洪雨利回她,馬上過去。
于朵朵一看洪雨利要過來了,這才放心不少,卻發現沈小曼竟趁她不注意,跟陌生男人有說有笑,還喝了那男人為她付錢的調酒,嚇得她連忙把人再帶回來,不過為了要洪雨利能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于朵朵又發了一張沈小曼被男人搭訕的照片過去。
卻不知,那頭的洪雨利並不是一個人,他也跟官京逸在喝酒,不過他們是在更高級的酒吧喝酒聊天,跟夜店這種吵雜又混亂的場所不同。
當洪雨利跟官京逸趕到時,沈小曼已經醉得快不醒人事了。
于朵朵不敢看洪雨利發怒的眼眸,像是做錯事的小女孩,拉著他的手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我送她回去。」官京逸走過去抱起沈小曼。
于朵朵見狀連忙阻止,「不用了,小曼喝酒不能回家,我讓她去我的住處睡一晚,明天再回家。」
闢京逸看了洪雨利一眼,要他擺平自己的女朋友,而洪雨利也不負官京逸所托,摟過于朵朵的腰,「今晚你去我家,小曼就交給京逸。」
「不可以。」于朵朵抗議著,奈何她才要再說什麼,就被洪雨利給攔腰抱起,「洪雨利,你放我下來,我不能丟下小曼一個人。」
洪雨利哪里听她的話,早就邁步走出夜店,而官京逸抱著沈小曼也跟在後頭。
將各自懷里的女人抱進車子後,兩人又各自開車往相反方向駛去。只是洪雨利車里的女人又叫又打的,而官京逸車里的沈小曼則是安靜地睡著。
第10章(1)
官京逸將沈小曼帶到自己的住處,停好車後,他將她抱起,搭電梯上樓,一路來到他的公寓,因為沒手關門,他直接用腳勾上大門。
「朵朵,我的酒呢?」沈小曼因為那關門聲砰的一聲而轉醒,她迷糊地以為自己跟于朵朵還在夜店喝酒。
官京逸沒回她,只是將她抱進客廳放在沙發上,任她像沒骨頭似的癱坐在沙發上,因為明亮的燈光,讓他清楚看到她此時單薄的穿著有多誘人,大片大片白女敕女敕的皮膚落入他的眼底,官京逸畢竟還是正常男人,再怎麼理智也還是血氣方剛,這樣的春光還是讓他的喉頭忍不住上下滾動了幾下。
官京逸不得不承認,沈小曼這女人對他是有生理上的誘惑,比她美的女人他看了不少,身材比她火辣的更不在少數。在女人堆里他一直是屬于被追捧的對象,可這麼多年他一直享受的是女人的取悅跟挑逗,只有沈小曼這女人是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勾起他比烈火還強大的。
第一次上床,他還是有理智,一晚上要了她不下三次,但他防護措施做了。第二次上床,他在失控的情況下要了她,防護措施這種事早就被拋到腦後,而這樣月兌序的行為在他潔身自好的生活中不曾出現過。
今晚听到于朵朵說她在夜店里醉了,還被男人搭訕,他只是冷淡地不做聲,那態度完全是一副不干他的事,直到洪雨利秀了手上的照片,看著她被男人摟腰的模樣,一股從未有過的不悅感涌了上來。
之後就是現在這樣,他帶她回家,沒有理由、沒有為什麼,只是不想其它男人多看她一眼,就這麼簡單。
「朵朵,我要喝酒。」
「我家沒酒。」官京逸一向只在外面喝酒,家里從不擺酒,他也不是個貪杯的人,一般只有跟朋友聚會或是應酬時才會喝上幾杯。
「咦,你是誰?」沈小曼听到男聲,晃了晃此時因為醉了而不太靈光的腦袋,眼楮四處望了望,「朵朵呢,她去哪里了?」
「她回家了。」官京逸蹲下幫她月兌下腳上的高跟鞋,而後又去浴室拿了濕毛巾,動作不算輕柔地想將她臉上礙眼的妝給擦了。
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他不愛女人臉上涂了五顏六色,更不喜歡上床親熱時滿嘴是女人的口紅味,再說在他眼中,沈小曼的清秀素顏其實很合他的眼緣,著實沒必要上什麼妝來加分。
「你不要擦,我的妝會花了。」沈小曼不滿地嘟嚷,推著他的手,小臉左右躲開,就是不肯讓他擦掉于朵朵好不容易幫她畫上的妝。
「沈小曼,你看看我是誰。」官京逸見她完全認不出他來,心頭一火,手指捏住她尖細的下巴,要她看個清楚仔細。
「我不知道。」沈小曼才不想理他是誰,她現在只想要喝酒、跳舞,怎麼開心怎麼玩。
「誰讓你去喝酒的?」官京逸見她伸手直推他手上的毛巾,沒多大耐性跟她玩這種你推我拉的幼稚游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他利落地坐上沙發,同時手臂一撈,將她嬌小縴細的身子抱上自己大腿側坐,然後擒住她揮動的手定在腰側,一手則是定住她已有些花的小臉,一下接一下,不算溫柔地擦著她臉上那些看著就讓他心煩的五顏六色。
「你放開我,不然我咬你哦。」沈小曼的手被他給捉住,沒辦法推他,氣不過地出聲要挾他,只是她沒給官京逸選擇的余地,很不講理的話才說完就低頭張口咬住他的肩膀。
不過她醉了,這一口咬得並不重,倒不如說她的咬像是啃,而這一啃直接啃出了官京逸體內的獸性,逼得官京逸幾個大口深呼吸後又重重地吐氣,強壓下有些止不住往上高漲的。
認識沈小曼這麼多年,他不曾想過沈小曼有一天也會像任性的女孩撒野,竟然還敢咬他了,只是這一咬,沒惹他生氣,只是讓他表情一皴,悶哼了一聲,最後嘴角還勾了抹苦笑。
今天要不是他,此時的她早被哪個帶她回家的男人給剝光丟上床,哪還容得了她現在這樣。不知是他命中注定要被這人糾纏還是沈小曼是他命中的克星,每次踫上她,他都會不自禁地伸出援手拉她一把。
「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要喝酒慶祝。」沈小曼很驕傲地挺了挺胸,為自己喝酒找出最合理的借口。
不過這話听在官京逸耳里卻成了最爛的理由,誰說生日就一定要喝酒。他抬眸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再十分鐘就十二點了,你的生日要過了。」意思是生日過了就沒酒喝了。
「嗚……那就不能喝酒了。」沈小曼難過地哭了,「可是我心里難受,我想喝酒……」
連日來壓抑在心里的委屈,因為今晚酒精作祟,讓她一股腦地宣泄出來。
官京逸被她突然就哭了,弄得手足無措,他對女人的追求一向是冷處理,女人軟釘子踫多了自然就會識相地走開,但對女人的眼淚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小曼自己難過地哭著,她的哭聲細細小小的,听著讓人有些道不明的心疼,「為什麼哭?」他見她眼眶里都是淚水,抬起她下巴問。
「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媽媽要是知道一定會不高興,一定會說我又讓她失望了。」沈小曼喃喃自語地說出心里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