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嫁不得 第20頁

關爸爸當然知道自己兒子的能耐了,可是現在不是驕傲兒子才能的時候。

「阿梅,你別擔心,我打電話……」

「算了。」徐媽媽一反常態,一臉的鎮定。

「梅姨?」不會是氣瘋了吧!

「阿梅?」

「讓他們把自己之間的事情弄清楚了也好。」丟下這句話,徐媽媽就挽著關爸爸的手回宴會去了。

望著他們相親相愛的背影,關澤有點理不清頭緒了,這一家人大概都不正常吧!

「阿梅,真的沒事嗎?」關爸爸有點擔心地看著徐媽媽。

「沒事,小雅是糊涂點,喜歡上別人也是後知後覺,不過她真不願意,小徹也拿她沒辦法。」她了解自己的女兒。

「嗯。」

其實關爸爸知道自己的兒子脾氣不好,可他怎麼也沒想過,自己的兒子在人面前做出這麼有失身分的事情,居然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麼糟糕的事情。

但他還是對兒子很有信心的,如果兒子真的對小雅沒有意思,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想必兒子肯定是愛慘了小雅,不然也不會給小雅一個熱吻,那可是火辣辣的,連他看了都不好意思了。

「阿梅,那我想,小雅的戶口就不要過戶到我這了。」關爸爸開口道。

徐媽媽停下腳步,水眸直直地看著關爸爸,「我也是這麼想。」

「呵呵!」關爸爸開心地笑了,「反正我們都沒有損失。」

沒了女兒,卻多了一個兒媳婦,沒有什麼不好的。

只是他們這邊沒問題了,就不知道那廂的兩個年輕人是否有如他們這般豁達。

第9章(1)

「吃飯。」冷冷地端著飯,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關徹一臉的千年寒冰。

躺在床上的女人听話地坐起身子,強忍著手臂的疼痛,試著拿起筷子,一雙大手接過地拿起筷子和碗,小心地喂著她。

「謝謝。」揚起明媚的微笑,徐詩雅笑著回道。

他的手輕微地抖動了一下,差點就沒拿穩筷子,掩飾著自己的情緒,硬著聲音︰「快吃。」

「哦。」她的手有些扭到,至于原因有些羞于啟齒,在那次歡愛中,他沒有控制好的力道,掐到她的手留下瘀青不說,好像還有筋骨扭到的感覺,稍稍用力或者抬高手臂,都會有點疼痛。

沒什麼胃口地吃了幾口,她就搖著頭,「不要了!」

「你不是很喜歡吃培根炒飯的嗎?」關徹月兌口而出,等到他意識自己說了什麼,又補充︰「不要吃就算了。」

「對不起。」她小聲地說。

他端著食物轉身離開房間,頭也不回。

「唉……」徐詩雅輕嘆一聲,怪自己毀了這麼好的機會。

已經第二天了,經過了那場激烈的歡愛後,她昏睡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就在這里了。

她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因為她差不多每天都在床上躺著,不僅僅手臂疼,全身上下都痛,特別是私/處疼得更是厲害,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使用得太徹底了!

但他的態度也很奇怪,好像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可對她又冷冷冰冰的,不過每日三餐,他都會特別為她準備,知道她不方便吃飯,還會喂她吃飯。

只是她每一次會說錯話,搞得他本來就冷酷的臉更是冷冰冰,她能感覺出來,他軟化的態度,可她不知道該如何,他才會真正不再跟她生氣。

說喜歡他?歡愛時說的他不相信;下了床,只怕他更不相信了。說對不起?每每說這句話,他的臉就跟大便一樣臭。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她不該這樣對他,傻得要放棄對他的好感、對他的喜歡。

他這樣對她是有理由的!她在心里說服自己,但是想到他的冷漠,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難過、傷心。

必徹一進來,看到就是徐詩雅一臉沮喪地低著頭,呆坐在床頭。

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冰山的一角正在逐漸融化,他走上前,對上她驚訝的目光,「擦藥。」酷酷地丟下兩個字,就大大方方地坐在床邊。

「嗯。」剛剛還失落的徐詩雅,立刻像個小孩子一樣笑著。

傻女人!心中輕嘆著,關徹一擰開,濃濃的藥味瞬間盈滿了整個屋子,徐詩雅更是捏著鼻子,「怎麼這麼濃?」

揚揚眉,關徹繼續保持酷哥形象,一板一眼地學著老中醫的動作,將手搓熱,再將藥酒倒在手上。

「等……等一下,我不要……」這刺鼻的味道要是抹到她的手臂上,她不是要一直聞著了嗎?

抓住不斷退後的女人,毋庸置疑地將藥擦在了她的手臂上,直接忽略她的哇哇大叫。

「我不要,關徹,你拿開!」很好,現在會連名帶姓地叫他了。

「听到了沒,我叫你拿開,混蛋!」

還學會罵人的話了,她真叫他刮目相看。

「啊……」

「閉嘴!」關徹狠狠地喝令道。

「呃……」她無可奈何地吞下一肚子的話。

將罐擦好後,關徹去洗手間洗去一手的藥味,一回來就看見徐詩雅嘟著嘴拚命地吹著手臂,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看著她難以忍受的模樣,關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不忍心看著她難受,那股藥味是有點難聞,但也沒有她說的這麼難聞。

必徹不動聲響地走到窗口邊,打開窗戶,涼涼的風吹了進來,吹散了一室的藥味。

「我們現在在哪里?」她輕輕地問道。

必徹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後,她能看見悠悠的綠色,映入眼里的都是綠色,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而且空氣中帶有一股濕濕的泥土味,大概是剛下過雨的緣故,她好像還听見不遠處淙淙流水聲。

他喜歡她用「我們」兩個詞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臉色也不再很難看,「山里。」

徐詩雅想了想,「台灣有地方叫山梨?」

回答徐詩雅的是關徹冷冷的目光。

「咳,我開玩笑的嘛。」她只是想和緩他們之間的僵硬嘛,哪知道他一點也不懂情趣,「怎麼突然帶我到山上了?」

「這是我爺爺、女乃女乃以前留下的,我裝修了一下,就成了一幢小別墅,放假的時候可以過來放松放松。」

「哦。」她記得他說過,他爺爺、女乃女乃帶大他的,「那爺爺、女乃女乃呢?」

「前年去世了。」他說的時候,一點表情也沒有,好似在述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嗯。」

「睡一會兒吧。」關徹轉身準備離開。

「你呢?」她急急地問著,他只是在固定的時間過來看看她,平時都不理她,她雖然人很累,但是讓她一個人一直待在床上,怎麼都睡飽了。

必徹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她提出的問題是對他的一個邀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趕緊澄清,看著他的眼眸不斷轉深,她的身體還酸疼著呢,可不想再接受一次暴風雨。

斂下眼瞼,好看的唇瓣輕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她是什麼意思,她只是想問問他去做什麼,這樣說是不是顯得她像個管家婆一樣管東管西?可她不解釋,又好像她說的就是那個意思一樣。

清了清喉嚨,她試圖掩飾尷尬︰「我的意思……」

他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解釋。

「沒有啦。」她最終還是吞進自己的話,手往後抽掉枕頭,往後躺著,接著將身子埋在被子里,「我睡覺了。」

看著她如縮頭烏龜的躲避方式,他只覺得好笑,「要不要出去逛逛?」

一片靜然,徐詩雅的頭在被窩里扭了扭,帶著震驚的嗓音響起︰「可以嗎?」

她問得還真是客氣,關徹有些嘲弄地笑了笑,看著她爬出被窩,把他的襯衫當作睡衣穿,急忙忙地穿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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