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她不悅的瞪著他,「你知不知道這叫做強暴?」
「強暴?」他雙眼微眯,揚起嘴角,「但是你明明很想要我,連夢中都有我。」
「你……」怎麼會知道?那個春夢,她羞于啟齒,他怎麼會知道?
下一刻,她雙眼圓瞠,瞪著他。
「你該不會那一夜對我……」噢,她好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程予真坐在床沿,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然後慢慢的滑至鎖骨。
「嚴正說起來,是你像一只無尾熊纏著我,要我給你。」
他才是受害者,好嗎?
那天晚上他只是想端水給她喝,沒想到竟被她纏著擁吻,接著那曼妙的身體不斷的磨蹭著他,最讓他不滿的是她太過敏感,只用長指就讓她達到高潮,之後不管他再怎麼呼喚她,她都睡得很沉,罔顧欲火狂炙的他。
這個仇,是在那晚結下的。
他是個愛記恨的男人,所以此仇不報,難消他身心的「火」。
「你……話都給你說好了。」林珈珈小臉通紅,低聲反駁,「從以前你就很愛唬弄我。」
「我唬弄你?」他挑了挑眉頭,大手探進她寬大的T恤里。「這幾年你都磕了什麼藥,為何幻听、幻想這麼嚴重?」
她的嘴巴再怎麼厲害,還是輸他一大截,他總是有辦法冷冷的反駁她的話。「我才沒有嗑藥!」
「要不然就是你對我的誤會很深。」厚實的大掌拂過她的小蠻腰,小骯是完美的平坦。「例如,劈腿?」
委屈瞬間填滿心口,她抬起水汪汪的黑眸,「你也承認自己劈腿了嗎?」
程予真臉色一沉,「小姐,劈腿是你扣在我身上的罪名,現在怎麼變成我承認了?」
「你明明就有,我才會要求分手。」她瞪著他,眸里隱含著不諒解和怨念。
他緊閉著嘴,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揚起嘴角。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哪一次劈腿被你抓到了?」他的感情觀雖然很自由,但是不表示很隨便。
「都……都過去了,現在提這個有什麼用?」傷害和陰影都造成了,她不想一直回想過去。
林珈珈是他遇見的女人當中,個性最不積極的一個,似乎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絕對無法翻盤。
就像他,被她判了死刑之後,再也沒有上訴的機會,而這死刑還判得莫名其妙。
「既然你不想提過去,那就由我重新創造我們的未來。」他雙眸微眯,大手肆無忌憚的探進她的衣內。
「程予真,你敢!」她低叫一聲。
可惡!他真的敢!
他的大掌正沿著她的小骯往上攀爬,一路來到她的胸部。
他是個為所欲為的男人,尤其對于眼前的女人,幾乎對她說的話置若罔聞。
大掌順勢將她的衣服往上掀起,露出白皙的肚子。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五年前他們交往時,就曾經擦槍走火,他對她的身體十分滿意,多年之後,還記得當初她那青女敕的美味。
嚴格說起來,她的胸部並不大,不過在魔術的襯托下,面前擠出一條溝。
「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你不但不長腦袋,連胸部都不長。」她的人生還真是悲慘啊!
「喂!」太過分了!「你侵犯我的身體,還羞辱我的心靈!」林珈珈咬著唇,瞪著他。
「這不叫侵犯。」他爬上床,床鋪微微凹陷,兩人的身子曖昧的交疊。
「那你現在這動作叫什麼?」他也開始睜眼說瞎話了嗎?
「膜拜。」程予真露出痞痞的笑容,「還記得你的第一次嗎?」
「我、我忘了。」她紅著臉,卻已經泄露了心思。
女人的第一次是變成大人的象征,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沒關系,現在我們可以溫故知新。」
溫故知新?
林珈珈來不及開口拒絕,雙唇再一次被他攫住。
這一次,她再也逃不了了……
第5章
她像是甜膩的蜂蜜,讓他一嘗再嘗。
雖然身下的女人非常不配合,但yu/望是一種人類的本能,而且他看得出來,她對他其實存有無限的幻想。
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倔強的女人其實還留戀著他,只是他們之間隔著一道無形的牆,既然她關上心門,那他只好跨越這道牆,就算用盡鎊種爛方法,也要鑽進她的心里。
他與她不同,因為他只要設定目標,就會努力的往目標前進,與她這種六十分的個性截然不同。
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甩了他,五年後又在他身上亂扣一個分手的罪名,就算給她機會,也不願意求一個真相。
無所謂,他有的是時間。
程予真將她的往上一推,大掌一覆上去,隨即覆沒。
他很喜歡她的小胸部,小小的,卻很可愛,讓他可以一手掌握,他喜歡這樣的觸感。
林珈珈扭動身子,卻只是增加身體最自然的反應。
她輕喘著,不久前在夢中感受到的戰栗似乎又爬回了她的身上。
屬于身體的本能,她無法抗拒,尤其他的俊顏正在自己的眼前,讓她像是有了毒癮,無法自拔。
她還想抗議什麼,只見他的兩根指頭不斷的搓揉,敏感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輕輕打顫。
他露出邪笑,動作稱不上君子,像是惡劣的獵人正在玩弄投降的獵物,舌尖還滑過她粉女敕的臉頰,然後移至她的鎖骨,品嘗她的美味。
她咬著唇,不想發出羞人的呻/吟,但是當他的舌頭滑下時,還是忍不住輕哼一聲。
征服的yu/望在他的體內愈燃愈大,于是他的手往她的下月復移動。
沒多久,她的白色七分褲已經被褪下。
程予真挪動身子,跪在床尾,然後大手分開她那雙細腿,一股女性特有的幽香撲鼻而來,令他迷醉。
他伸出大掌,覆蓋底褲,不斷的挑弄,像是要在她的心底鑽出一個洞。
「不要。」她終于忍不住輕喊出聲。如果他再這樣撩弄,她怕自己無力防守他的侵略。
「不要?」他逸出嘲弄的笑聲,「從我認識你,你就不擅長說謊,你的反應像是不要嗎?」
她雙頰羞紅,拼命的想要撐起身子,無奈她的身體像是融化的棉花糖,虛軟無力。
既然無力逃月兌,她只能弓起身子,呼吸愈來愈急促,乖乖的承受他接下來的給予。
「程予真?」她的雙眼有些迷蒙,聲音也變得嬌媚。
「珈珈,你還敢說你沒有感覺嗎?」
「不要說了,」很丟人耶!她嬌嗔的罵著,「你住手!」
「不月兌下來,會感冒的。」他動作俐落的褪下她的內褲,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大掌隨即覆上。
林珈珈不斷的哀求他,程予真置若罔聞。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體內愈來愈熱,幾乎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理智與羞恥拋諸腦後了。
「好熱。」她的雙手被紗布綁住,想要阻止他,卻力不從心,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的淪陷。
無力招架的後果,就是一同墜落yu/望之海。
當他察覺到她快要達到高/潮,故意撤出長指,望著她像是在寒風中戰 的小花。
她雙眼微眯,露出不滿足的神情。
「想要嗎?」他望著她,身子隨即壓向她,長腿還故意分開她一雙細腿。
她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發出細碎的聲音。
他解開紗布,讓她的雙手獲得自由,然而她沒有反抗,反而乖巧的攀爬起身,主動偎進他的懷里,磨磨蹭蹭,尋找能夠解除體內欲火的解藥。
她知道,他就是最佳的解藥。
「等等。」程予真抓住她的雙肩,惡劣的開口,「等你回答了我的問話,我再好好的獎賞你。」
她不解的望著他,小嘴咕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