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偽裝 第17頁

黎湛因為她的告白而全身發緊,再也按捺不住,他將她按入胸口,大掌扣近她的腦袋,俯下臉進行火熱的唇舌纏綿。

她仰著臉承受他孟浪的傾索,縴手軟繩綿地平貼在他胸膛,他的舌滑入那方軟膩,攪動她的舌,太過激切的節奏使她眩暈。

粗糙有力的大掌捧住她腰臀相接的凹彎處,越發將她往他那方按去,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他的亢奮抵在她的小骯,暖源從那處一路滲透上來。

「嗯……艾蒙……」

她發出類似小貓吟叫的咕噥,眼神如醉的望著他,雙手繞到他背後,托住他強壯的背部,隨著他越發深入的吸吮,十根縴白的手指頭緊緊陷入布料,刺進硬邦邦的肌肉。

他將她壓在書櫃前,大手撩起她的裙擺,撫模著滑膩白晰的腿部肌膚,滾燙的吻滑到她的胸前,咬開低垂的領口,吻上被鋼圈推擠出來的誘人深溝。

……

他一只手撐著書櫃,一手托緊她柔軟的翹臀,滲出大量熱氣的男性身軀抵著她開始前後移動。

他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嗔著她頸間的肌膚,香草的氣昧宛若催情素,他瘋狂的想要她,又怕傷著她。

「小老虎,為什麼你可以讓我如此著迷?!」他低喘著,舌忝著她抽動的頸動脈,持續著那令他痛苦也愉悅的劇烈節奏。

她閉緊了美眸,感覺著陌生的快/感在血液中游走,耳邊是他的喘息聲混雜著自己的心跳聲。

突如其來地,一張男性臉龐如電流般鑽進她游離的意識,她驚恐的睜開眼皮,卻在這個當下,他進入到最後的階段,一陣極速而劇烈的摩擦後,他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她腿間的蕾絲布料也己經濕透。

她的心忽然好慌好慌,仿佛失足踩進了一個深坑,驚悸的感覺始終縈繞著她,她只能伸出雙手,緊緊攀抱住身前滾燙的男性身軀,仿佛這樣做便能驅散那些困擾她的雜緒。

他逐漸調勻了呼吸,汗濕的俊臉移到她面前,用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滿意于因他而起的瑰艷。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沒有焦距的直視前方,呼吸短暫而急促,他不禁吻了吻她的唇,沙啞的間道︰「我弄疼你了?寶貝,你還好嗎?」

她的視線移向他,眸中深鎖著一股情緒,幸好情/yu的色彩掩蓋住了,他應該不會發現。

她擠開一朵虛弱又美麗的笑花,湊上前回吻他。「不,你沒有。」然後將頭靠在他肩膀上,不讓他看清她的表情。迷惘又失落的表情。

她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激情時刻想起那個男人……這令她充滿了罪惡感,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不,不可能……她愛這個男人,她愛黎湛。是他在危急時刻救了她,是他深深吸引著她,是他。

絕對不可能是艾德格。絕對。

「冷嗎?」發覺懷中的人兒在發抖,黎湛伸出雙臂將她鉗緊,搓揉起她輕顫的美背。

她點點頭,閉上眼,雙手環上他強壯的腰部,將驚悸未定的小臉深深埋進他胸膛,聆听他的心跳聲撫平這份恐懼。

她只是被艾曼達的異想天開駭著了,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艾德格的緣故,她對那個男人只有濃濃的反感,他們的頻率從來沒有對上過,他甚至毫不掩飾對她的輕蔑與鄙視,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上一個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的男人?

沒事的,只不過是她嫁給了艾德格的弟弟,所以才會有這層迷思。艾曼達也真是的,無緣無故為何會扯上那家伙?

對于發生在艾德格身上的悲慘遭遇,她不會落井下石,更沒想過幸災樂禍,她對他只有寄予深深的同情和憐憫,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沒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八個月後台灣——

婚後三個月孟穎臻才曉得,原來為了得到認可,從無實戰經驗的黎湛被「下放」到亞洲,必須在兩年內做出令人倌服的成績,方能得到家族的支持,取代黎之浚與另三個堂兄弟競爭繼承權。

她沒有怨言,爽快地辭去在繼父公司的工作,反正那正是約翰所樂見的,他正在積極為兩個女兒鋪路,盡避她十分懷疑那兩個連算數都有問題的嬌嬌女,能有多大能耐管理公司,但那都已經不是她的事了。

當人處在幸福中,遺忘與自欺的功能似乎也特別強大。她熱愛台灣的一切,這里本來就是她的根,她很快便適應這里的生活。

歐洲鄉村風格的白色廚房里,孟穎臻站在內嵌式電磁爐前,用鍋鏟撥動著平底鍋中的荷包蛋,一旁的白吐司已經烤得香酥,而且去好了四個邊,她將荷包蛋盛盤,著手開始制作三明治。

他不喜歡吃酸黃瓜,所以三明治里從來不放。他喜歡吐司切邊,怕浪費的她總是費事的將切下來的吐司邊炸過,放進不加紅蘿卜的濃湯里配著吃。

他是左撇子,擺餐具時她會記得將刀子放在他的左手邊。他喜歡吃所有的咸食,拒絕所有的甜食,糖霜女乃油這類最令他反胃。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與賢妻良母這類詞匯畫上等號,但是凡妮莎說得對,愛情也許不能戰勝一切,但是可以使人成

從前她覺得自己非常強捍,足以能夠獨自面對各種逆境,而現在她卻不那麼確定了。愛情使人成長,另一方面也使人軟弱。

當你發現自己總將那個男人的習慣與喜好,擺在自己的之前,無論是多離譜的壞習慣也好,他都擁有優先豁免權。

「早安。」

當一雙強壯的手臂環上腰間,她才回過神,黎湛的臉龐已經貼上她的頰,在她的嘴角印下數個吻。

她知道接下來的程序,他總是百玩不倦。他會騷擾她的後頸,大手故意挑開內衣背扣,直到她羞惱的斥責才一臉無辜的停止。

清晨的他像個頑皮的大男孩,然而當他吃過早餐,換上筆挺得像模型的西裝之後,又回復成原本那個成熟世故的男人。

「寶貝,你的新工作適應得如何?」

他的鼻尖蹭著她後頸,深深嗅聞她身上的香味,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腰月復間流連,穿過了扣與扣之間的衣縫,大掌像熱燙的熨斗平貼上細女敕的肌膚。

暖昧的燥熱感涌向她,孟穎臻趕在釀成災難之前切掉電磁爐開關,輕輕扭動身子,想躲開他落在頸後的吻,卻又忍不住貪戀著這親昵的一刻。

「RUTH是間很好的公司,所有該具備的員工福利都有,因為我是某人的妻子,所以享有更多特權,雖然只是內部管理的小主管,但是我擁有一間寬敞舒適的辦公室,執行長三不五時會邀請我到她的休息室喝茶閑聊。」

「有時候如果夠幸運的話,還會在休息室巧遇那個前任超模,我從來不曉得伊恩長得那麼好看。過去我曾經在紡織公會舉辦的宴會中見過他,但是從沒這麼接近過。我終于知道為什麼當初兆雪會為了他,不惜與家人決裂,老天,他超完美。」

孟穎臻才剛說完,頸後肌膚驀然一疼,某人的牙齒正在吮咬她,不安分的手心也攏住了一邊豐盈的,重重的揉捏。

「伊恩很完美?讓我听听看,他究竟有多完美。」他慵懶的低哼听起來警告意味濃厚。

喜歡吃醋的家伙。孟穎臻心里直犯嘀咕,嘴角卻又忍不住上揚。好吧,不可否認,她喜歡他吃醋,那代表他有多在乎她。

「他是兆雪的丈夫,我不會覬覦有婦之夫。」她沒好氣地說。

「你認為他很完美?」

「至少視覺上看來是如此。」她想了想,又補充說道︰「他很寵兆雪,事事以她為優先,甚至為了配合她的假期而更動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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