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誰敢追 第9頁

第4章(1)

曹紹澤頭都大了,而李意彌也一貫地固執己見,他們兩人又為這件事開始了唇槍舌劍。

講道理他真的講不過她,可將擁抱、親吻這種人類美好之極的事情,視作一種社交禮儀的想法也未免太可悲了吧!

也不知是怎樣,進展到最後曹紹澤竟答應下來,要親自示範其中的不同。

他們兩個都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看著彼此,李意彌一副參加辯論賽的認真模樣,而曹紹澤則是全身發熱,直冒虛汗。

他可能是病了,說是要給她做示範,他要怎樣「示範」啊!

「還不開始嗎?」李意彌問他。

曹紹澤想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退縮,他們之間的交流雖然「火爆」了點,但氣氛是很健康向上的,所以說,身為朋友,身為男人,他不能認輸!

「提出異議的人是你,當然應該你主動。」他吞了口口水,怎麼能說他沒那個勇氣。

他……他不好意思!

「也對。」李意彌點了下頭,看著他說︰「那我來了。」

「好!」他下意識地緊閉嘴角,看她的臉一點一點地離他越來越近,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這是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呀!就算是跟朋友間,有時也會鬧著玩地來這麼一下吧,何況他再清楚不過,這個吻不具備任何意義,充其量是起到對她的教學作用……

他瞪著眼,李意彌也瞪著眼,兩人都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曹紹澤深吸口氣,一片溫軟的唇貼上了他的嘴唇,之前的呼吸沒起到任何作用,在那瞬間他還是心髒急縮,迎來了比他想象中更加劇烈地絞痛。

天啊,他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小男生!

「你看上去很難過的樣子,不要緊吧?」飄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他定了定神,搖搖頭,「你呢,感覺如何?」

「能有什麼感覺?我早說了,不過如此而已。」經過試驗驗證後,李意彌仍要繼續她的長篇大論。

她那副「不過是一個吻而已」的樣子徹底激怒了曹紹澤,或者說是打擊到了他的男性自尊。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緊張到快要暈過去了,而她竟然說那「不過如此」?這種不對等的反應也不知是觸動了他的哪根神經,他覺得好挫敗,好受傷,好……好像無法接受!

「好,我們進一步說明。」李意彌說。

「不用進一步說明了,剛才的事還沒完呢!」曹紹澤說話間,人已經朝她撲了過去。

「你這是干什麼……啊!」

李意彌被他撲倒在沙發上,她的背陷在舒適的沙發里,而鼻尖則貼著他的鼻尖,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他呼吸間產生的二氧化碳帶著股讓她慌亂的熱度。

「不是已經完了嗎?」她問。

「我想是還沒開始呢,因為你剛才那個根本不能稱之為吻,意彌,這才叫親吻!」他下戰書一樣,手掌不自覺地使力,她吃痛,想叫他小力點。

而在她櫻口微張時,他不浪費半分時間,以唇覆上她的唇,同時火舌竄入她的口中。

「唔!」她心一顫,著實被他的行為驚嚇到。

而他此刻完全沒有心思去跟她講解法式舌吻的奧妙,讓她以身體體會還來得更快些。

曹紹澤再次接觸到她柔軟的唇,吸吮到她口中淡淡茶香時,他才知道剛才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對他根本不夠,他需要更多更多的接觸,只有那樣心髒才能恢復正常的跳動,只有那樣這一身的狂熱才能散去。

他探索著他所能接觸到的一切,火舌與她膽怯的舌追逐嬉戲,並且更向內地探到她喉間小舌,以舌尖挑弄起那粒甜蜜果物一般的小舌。

「唔!」喉間的騷癢來得驚人,像是通過一條看不見的線路直竄入她身體各處,李意彌有些失措,她只覺得全身發麻,又麻又癢地教她難過萬分。

她急切地想叫他停止這一切,可她說不出話,手臂又因那酥麻而失去了力量,連之前抵御他進攻的粉舌都月兌離了控制,在他強勢的進攻下與他的火舌糾纏,彼此吸吮起來。

「唔……」她頭沉得厲害,不得不猜測難道他口中含著麻藥不成?

這不科學啊,唾液中的成分並沒有致使人麻痹的功能,可她怎麼會覺得頭暈目眩起來?

「怎麼樣呢?是不是很與眾不同?」曹紹澤喘著粗氣,他的失控也在自己的預料之外,而更讓他難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是,他似乎停不下來了。

好奇怪,竟然有人會認為她缺乏女性魅力?

「嗯……你作弊。」她從不知道說話是件如此費力的事。

他笑出來,這似乎是對他努力的最好贊美,「意彌,我們都是憑實力的人,別不認輸嘛。」「可是,沒道理啊……」

「怎麼沒道理,有點相信電視上演的也不全是假的了吧?」他撫模著她的臉頰,向下探索到到她的脖子,她微微地顫抖起來,無法理解自己身體的反應。

「你在搔我癢。」她最後得出結論。

他嘆氣,「既然是搔癢,那你會覺得癢嗎?」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在她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以唇輕啄她的細頸,又貪婪不知足地吸吮起來。

她柔軟的身體在他的壓制下听話得紋絲不動,完全未意識到自己此時處在什麼境地。

也許外表看上去並不明顯,但為她做過全身造型的他是最清楚的了,在他為她挑選的衣服下面是怎樣一副玲瓏有致的身材。

「癢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慢半拍,「啊!你又在撓我癢!」

奇怪他不是在用手指撓她癢,而似乎只憑著他掌心的熱度就已經令她顫抖起來。

這真的不科學……

「既然癢的話,那你為什麼不笑呢?」他輕輕問著,手掌將衣服往上推,開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她的肌膚比他模過最高級的布料還要柔滑,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那樣嬌女敕,輕易就可以摧毀,而又沒有那樣一個人狠得下心去傷害這樣的肌膚。

他當然更加舍不得,所以他只是用掌心輕柔地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撫模,要將這每一分的觸感都深鎖進自己的心底。

他手掌不受控制地向上移動,而她的身體也給予著熱情的回應。

他還很言之鑿鑿地告訴她︰「意彌,之所以癢卻又笑不出來,是因為這根本不叫撓癢。」

「那……那叫什麼?」她的聲音不知為何竟有些顫抖。

他笑,「這就叫,你懂嗎?」

「別說得我好像很無知的樣子,啊!」

……

「怎麼樣?感覺很奇妙吧?只是肌膚與肌膚的接觸而已也能如此地美妙,不覺得很神奇嗎?」曹紹澤看著她有些慌張,又很迷茫的模樣,跟之前言之鑿鑿的她相比,不禁感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

「什麼神奇,只有別扭而已。」她仍固執地認為,「這些事根本沒有實際的意義。」

對啦,比起生孩子來,這些事確實起不到什麼作用……曹紹澤一點也不急,反正她現在就在他手里,她越是反駁,他就越是高興,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更進一步地「證實」。

「那麼,就讓我們來科學地考證一下吧!意彌,你可不要退縮哦。」

「什麼?什麼退縮?」

李意彌發問的同時,曹紹澤由她身上起來,跪坐在沙發上,一把褪去了她的長褲,但不只長褲……

……

這是為什麼呢?只是一種接觸竟能帶出這種從未有過的迷幻感,所謂「親密」,原來是這樣瘋狂失去理智,又教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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