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忝舌忝嘴巴,石燁大飽含著yu/望的目光匆匆瞥過窗外,再落到胡雅雅雙頰酡紅的俏臉上。
她的口紅早被他親得所剩無幾,小嘴看起來又紅又腫,還有著誘人的水澤,就像沾著春露的花瓣一樣,好誘人!包重要的是,她的表情迷迷糊糊的,卻找不到一點拒絕。
唔,反正距離飯店還有一段距離……
胡雅雅知道自己應該要喊停,不該讓事情繼續發生下去,可是她停不下來,現在的感覺真的好舒服……
他的皮膚熱熱的,呼吸也熱熱的,他一靠近,她的腦袋就當機了。
「過來。」石燁大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掌心在她的腰上輕輕揉捏。
「不要模……那里……」她現在才發現在自己的腰原來這麼敏感。
他一模,她渾身都軟了。
「你好香……好軟……」他一邊說一邊啃著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次又一次痛痛麻麻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一路向下落到她幾乎露出三分之一的胸脯上,那里不但豐滿白皙,而且還是——片香甜誘人的柔軟,勾引他的舌頭在上面不停打轉。
「呼……」她一連抽了好幾口氣,嘴巴忽然干得不得了。
她只覺這股饑渴的感覺從腳底板直往上冒,一下子蔓延到她所有的感官神經,讓她渾身酥酥麻麻的像觸電一樣,但又忍不住卑著腰背迎向男人的挑逗。
這是一種對性的渴望,伴隨著她原來就不小的膽子跟好奇心,一起狠狠踢掉她所有的理智。
他似乎也很清楚她的感受,每一次的撫模跟親吻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引誘她一步步走進yu/望的漩渦。
……
她睜著滿載著情/yu的眼楮偷覷著他微揚的嘴角。
都怪他今晚看起來特別迷人、特別可口……
迷迷糊糊的,她嘟著小嘴就撲了上去,在他笑意更顯的薄唇上作亂。
「哦!你會害我忍不到飯店的,小妖精!」他斥責似地捏著她的腰,可是誰都听得出來他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偷襲。
在車子抵達飯店之前,他們的唇舌一秒也離不開彼此的身上,雙雙都越來越期待用更不一樣的方式滿足排山倒海的yu/望。
第3章(1)
飯店房間布置豪華舒適,家俱設備都造價不斐,可是不論是石燁大或是胡雅雅都沒有心思多看一眼,他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彼此的身上,眼里的贊嘆像是正在看著世界上最昂貴的寶石一樣。
「你好美……」石燁大屏氣凝神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夜燈,燈光下,還穿著洋裝的胡雅雅懶洋洋地斜躺在巨大的床上,她的每一個無意識的動作,甚至是每一次的呼吸都會讓那些性感誘人的曲線更加明顯。
他不禁要再一次慶幸今天晚上多虧他的心血來潮才有這樣的好運。
舌忝舌忝嘴,他輕手輕腳爬上床將神情慵懶的人兒壓在身下,一雙手迫不及待地在那凹凸有致的曲線上游走。
「你怎麼還穿著衣服?」她似是抱怨地戳著他的胸膛。
「你不也還穿著?」他勾著邪笑,揉著她的腰刻意讓她使不上力氣。
微微顫抖的指尖爬上他襯衫的鈕扣,一顆接著一顆解開來,動作慢得讓兩個人都心急如焚,不過解了三顆,她的手就猴急地溜了進去要貼近那格外吸引她的厚實軀干。
「你有剌青?」胡雅雅焦躁地扯著他的襯衫,想要將那些露出一半的圖案給看個仔細。
他輕輕笑了起來,動手解開剩下的鈕扣,然後一把將襯衫丟下床,大大方方果著上身,方便她滑溜的咸豬手在上面作怪。
「刺這麼多不痛嗎?」她的指頭在他的胸膛跟手臂上游移,像在端詳什麼藝術品。
的確是很美呀!這樣看來他的身體好像變得更可口了?當然這些刺青都只是錦上添花,他的身材本來就很好,肌肉結實,線條優美,要什麼肌有什麼肌,簡直性感得不得了。
尤其是他這一身蜂蜜色的皮膚,就好像一塊剛剛出爐的蜂蜜蛋糕擺在她眼前,她要怎麼抗拒上前吃上一口的沖動?
「噢!你!」石燁大迸出幾聲粗喘,偉岸的身軀大大震動了一下。
現在他就算低頭只能看見她的發旋,但是他全身的神經都在告訴他,她是如何一下又一下舌忝著他的胸膛。
怎麼到現在他才發現她是個現代豪放女?
……
等石燁大稍微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就發現她還在他的身下氣喘吁吁,顯然是被累壞了,讓他忍不住愛憐地親親她的太陽穴。
「還痛嗎?」他一邊問一邊從她身體退出去。
X的!還有這件事!
「你……」他一低頭就發現倦極的女人已經在打瞌睡了。
「嗯?」她的眼皮睜都睜不開,沒一會兒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看她蜷縮成一只小蝦米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攬進胸膛,雙雙窩進棉被里。
他從來不這樣抱著女人入睡,可是沒想到這種滋味還不賴,才這麼抱著幾秒鐘,他也想睡了。
「算了,現在就饒了你吧,等我睡醒再好好听你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才剛說完,熟睡的人兒像是听到威脅一樣還顫抖了一下,他沒怎麼留意,只是將臂彎收得更緊,然後張嘴打了個大呵欠,沒一會兒也沉沉進入夢鄉。
日正當中,該醒的全醒了。
「胡秘……胡雅雅!開門!」
石燁大的聲音是現在四周唯一的聲響,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如今沙啞得像是剛睡醒一樣。
他的確是,就為了逮住一個企圖落跑的小女人。
全拜他淺眠的習慣,身邊稍有動靜就會蘇醒,讓他輕而易舉就逮到躡手攝腳溜下床的胡雅雅。
他只是想跟她談談,卻沒想到一出聲就把她嚇得果奔躲進浴室,現在已經過了整整十分鐘了。
「你快開門。」他重重敲了兩下門板,在他手下做事五年的她應該知道他沒有多少耐性才對。
胡雅雅當然知道。
棒著一扇門,渾身光溜溜的她一顆心跳得厲害,不斷在冰涼的磁磚上來回踱步。
從剛剛到現在,她就這樣在這里面走了十分鐘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完了!她完了!
她扯著稻草般的頭發——她居然跟自己的頂頭上司上了床?
然後再大力晃著她發脹的腦袋瓜……怎麼會這樣?
最後對著無人的空氣發出無聲的吶喊……酒後亂性嗎?!
不,不對,她昨晚其實是清醒,她只是……只是……
「哎呀!這也是酒後亂性啦!我怎麼會——他怎麼會——我們怎麼會——」她努力把尖叫聲咬在嘴巴里,頭發一下子抓得更蓬更亂,就像她的心跳一樣。
她回想起昨晚在夜店里發生了什麼,在車子里發生了什麼,又在床上發生了什麼……
那些回憶越是清楚,她就越想哭。
她從來都對石燁大這男人沒有非分之想啊!為什麼昨天晚上不過喝了幾杯酒,她看他就忽然這麼順眼?剛好他看她也很順眼,所以她就任他親、任他模、還任他抱上床睡覺——Ohno!
包可怕的是,她依稀記得他昨晚在她耳邊撂下的警告。
他一定很生氣,她那「薄薄的一片」肯定完全不在他的預期之內,要是更糟糕一點,他極有可能還會懷疑她想藉機糾纏他呢!
吼,她才不想咧!她現在的任務是找孩子的爸爸——
咦?等等!
胡雅雅不踱步了,只剩下心髒繼續飛快地跳。
他也許——
怦!怦!怦!
可能——
砰!砰!砰!
可以——砰!砰!砰!
當孩子的爸爸?!
「喝!」胡雅雅搗著嘴,眼楮睜得又圓又大,為自己荒唐的想法倒抽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