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萬萬歲 第6頁

「那只是氣話。」古振霖瞪了南宮御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就輕易放了她,沒給她一點顏色?」南宮御好奇的問。

「我們起了一點小爭執,就這樣。」古振霖聳聳肩,拿起網球拍,「好了,休息夠了,再繼續打吧!」

「少來。」南宮御笑著搭上古振霖的肩,「精采的一定在後面。然後呢?你們就化干戈為玉帛?」

「你真多話。」古振霖推開南宮御的手。

「什麼啊!我是好奇。」南宮御大喊冤枉,「熙煬,你該不會知道後來的發展吧?」

「我怎麼會知道?」費熙煬聳肩。

「你剛才就猜到了。」

「那只是運氣好。」費熙煬露出笑,「不過我可以順便推測他們現在的情形,照振霖的好心情與不想多談看來,我猜他們現在應該密切來往。」

迸振霖沒回答費熙煬的話,只是揮了下球拍。

南宮御則是大驚小敝的叫了一聲,「你不會真的又跟她交往了吧?」

「有必要如此吃驚嗎?」古振霖瞥了南宮御一眼。

南宮御訝異的張大嘴,「你真的……我是說這樣好嗎?她不是為了你的錢才跟你結婚嗎?」

他記得阮秋嬅曾這樣跟古振霖說過。

「我覺得不是,要是我,三百萬太少了。」費熙煬推了下眼鏡,「三千萬還差不多。」

他一直不相信這個說法,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阮秋嬅以前是他的秘書,他對看人還有點自信。

「但是——」

「好了。」古振霖打斷南宮御的話,「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就別操這個心了。」

「好吧!」南宮御擺了下手,「是你的家務事,我不想管,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萬一你們又有什麼問題,別想我再陪你打球。」

三年多前他們夫妻吵架的那段時間,古振霖為了發泄怒氣,要他陪他打球,那陣子他的老骨頭都快散了。

迸振霖瞪了南宮御一眼,而後轉向費熙煬,「我們打一場。」

「好。」費熙煬點頭。

南宮御看了下手表,朝兩人喊一聲,「快八點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又跟女人有約了?」費熙煬笑著問。

南宮御笑了笑,開始動手收拾球拍。

他走後,古振霖與費熙煬打了四十幾分鐘後才各自回家。

在驅車前往阮秋嬅的住處時,古振霖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你最近是怎麼回事?都不想回家嗎?」

「這陣子比較忙。」他敷衍的說了句。他通常三到五天會回去跟母親吃個飯,「我後天會回家一趟。

「現在我想跟兒子吃個飯、說個話還得這樣三催四請。」王彩蘭沒好氣的說。

「媽……」古振霖皺了下眉頭,「跟你說了我這陣子比較忙。」

「忙到也不回家睡覺?」她冷聲的問。「我這幾天打電話到你住的地方都沒人接電話。」

迸振霖沉默了兩秒後說道︰「這件事我們以前討論過,我搬出來就是想要自由。」

「所以我現在連問都不能問?」

「我沒說你不能問。」他壓下不耐煩的情緒,「我的意思是我想保有一點隱私。」

除非他瘋了,否則他絕不會告訴母親秋嬅的事。

「跟女人有關?」王彩蘭敏銳的問。

「我不想談這件事。」他直接說道。

本來想追問的王彩蘭臨時改變主意,「好,我不問你,免得你又說我壓得你喘不過氣來。記得後天回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知道了。」他簡短的回了句。

幣上電話後,他的眉心依舊緊攏著。

懊死,他有不好的預感。

母親的個性他太了解了,只要起疑心的事,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弄清楚,萬一讓她知道他與秋嬅來往,她一定會干涉。

而他現在最不想要的就是母親進來攪和,她只會把事情愈搞愈復雜,但困難的就在于她是他的母親。

他沒辦法恐嚇她、斥責她……

懊死,他又在心里詛咒一聲。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

迸振霖帶著壞心情來到阮秋嬅家,正要按門鈴時,門忽然打了開來。

「謝謝你,小紀,麻煩你了。」

「不會、不會,如果下次……」紀群興的話忽然停住,因為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一臉殺氣騰騰的。

阮秋嬅也被古振霖嚇了一跳。她沒想到一開門,他就站在外頭,不過她立刻恢復鎮靜,「你嚇了我一跳。」

「他是……」古振霖看著屋內陌生的男人。他看來很年輕,應該還在念大學吧!左肩扛著木梯,右手拿著一個盤子,上頭放了兩塊隻果派。古振霖頓時感到一把火沖上心頭。

「他住我們上面,好心來幫我換客廳的燈管。」阮秋嬅解釋。

紀群興立刻道︰「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迸振霖瞪著他。

紀群興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尷尬的說了句,「我上去了。」然後轉向阮秋嬅道︰「謝謝你的隻果派。」

「不會,反正多得很。」阮秋嬅笑道。

紀群興由古振霖身旁經過時,感受到一股壓迫人的殺氣,他不禁加快上樓的步伐。

第3章(2)

迸振霖走進屋內,生氣的關上門,質問道︰「你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等你回來?你在說什麼?」

「我是說燈管的事有這麼急嗎?不能等我回來再換嗎?」他咬牙,怒視著她。

她好笑的看著他,「我是想等你回來再換,但我在樓梯遇見小紀,他看我手上拿著燈管,就順手問了句是不是燈管壞了要換新的,我都還沒說半句,他就說要幫我換——」

「你可以拒絕。」他打斷她的話。

她瞪他一眼,「我有跟他說不用,可是他很熱心,後來我就想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換個燈管,再說,家里又沒梯子……」

「站在椅子上就好了。」他依然怒氣騰騰,「我換燈管又不需要用梯子。」

「對,你是巨人好不好。」她又好氣又好笑,「換個燈管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剛搬來這里的時候,他也幫過我幾次。」

「他在獻殷勤你不知道嗎?」他咬牙的說。

「我知道。」她好笑的看著他,「你看不出他很年經嗎?他只有二十一歲,還是個大學生,我足足大他六歲。」

「男人才不管年紀。」他還是不高興。

阮秋嬅翻了下白眼,「不跟你說了。」她往廚房走。

他跟在她後頭,嘀咕著,「你還給他隻果派,他會以為你對他有意思。」

「你瘋了是不是?他才不會這樣想,他只是熱心幫我的忙。」

「那你也不應該給他隻果派。」他固執的說。

她轉身瞪他一眼,「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存心不講理是不是?隻果派有一大盤,給他兩塊有什麼關系?」

「我吃得完。」他立刻道。

「一大盤你吃得完?」她指著桌上剛烤好不久的十寸隻果派。

「當然,你知道我喜歡吃隻果派。」他在椅子上坐下,而後將她拉到大腿上。

「你真的很不講理。」她瞪他。

他吻她嘟起的嘴,「那是要烤給我吃的,你竟然拿去送人。」

「才不是做給你吃的,我是閑著無聊,所以才……」

他封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舌頭滑入她的口中,嘗到她嘴中淡淡的隻果香味,環著她的雙臂緊箍著。

她回吻著他,雙手在他的肩上與背上來回撫模著。

當他轉而輕咬她的耳垂時,她問道︰「怎麼了?打球打輸了嗎?火氣這麼大。」

「我怎麼可能輸,我把他們都痛宰了。」他吸聞她的發香,她的發上也沾著隻果派的氣味。

她輕笑,「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火氣這麼大?」

「我沒有火氣大,我只是有一點不高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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