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堡主的桃花劫 第17頁

「你怎麼會……」他、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

「被你發現了是嗎?」佐天涯干脆將下/身完全的靠在她身上。「怎麼樣,感覺到它了嗎?」

早在進到這個屋子里,聞到她身上的香氣,看到她殷紅的臉蛋時,他就已經為她而動情,但一想到她身上的傷,以及她對自己的恐懼,他強壓下自己身上的yu/望,真的只希望看到她乖乖的上好藥而己,但是現在看來,那似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你……不可以……」馮月顏難堪的開口︰「我們不可以的……」

「為什麼不可以,你也同樣渴望著我不是嗎?看,這里都紅起來了。」嗅著她縴白的頸,佐天涯在她耳後吹氣,伸出舌一點一點的舌忝吸著那敏感的頸,直到她脖頸也染上了一層粉紅,他幽幽的說。

「不、我沒有……你快走開……」用力的掙扎著,可越掙扎就越是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正在燃燒著自己。

佐天涯在她頸後種下顆顆暗紅的梅,讓她全身都沁出汗來,馮月顏的意識又在漸漸的離自己而去,她挫敗的做著最後的掙扎。

「你說過,是來給我上藥的,你不能……」

听到她壓抑的抽泣聲,佐天涯撐著床兩邊坐了起來。

「好,除非你說要,我決不踫你。」

馮月顏剛緩了口氣,卻看到他把外衣月兌了下來,內衫也褪了下來,整個人只著一條薄褲坐在床沿看著自己。

「你、你要做什麼?」

「為你上藥。」佐天涯答了聲,人又俯下了身,然後伸出舌頭,在她背後的每一道細小的傷口處游移,讓自己的唾液舌忝過她細致的肌膚。

他胸前的厚實偶爾會踫到她背後的細膩,陣陣的熱氣和肌膚微微觸踫的瘙癢感,加上那舌的挑逗,馮月顏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怎麼了?我的月兒,我只是在處理你的傷口而已。」佐天涯輕吸著她背上的一道暗紅,「上藥前你的傷口需先敷過溫水,可水已經涼了。」所以,他只是在用另一種方式代替溫水而己。

……

馮月顏就那樣昏睡過去,醒來時她又以自己是作了個長長的夢。

鼻中一股說不出的清香,背後涼涼的,叫人舒服的想要大聲喘息,丫鬟說那是治疤痕最有效的藥,必須一天涂抹三次,上藥前先用溫水擦拭過身體。

那個時候馮月顏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真的來過了。

然後,也和她當初一樣,走得無聲無息,他帶走了她的全部,只把這空殼一般的身體留了下來。

第9章(1)

一個月後,墳石崗。

這一個月馮月顏再沒見過佐天涯,也沒听說平楓堡有什麼動靜,好像一切都相安無事,今日之約像是假的一樣。

但這一天還是來了,雖然按照雙方的約定,出現在這里的只有他們三個當事人就可以了,不過礙于兩邊的勢力,今日的墳石崗還是聚集了不少人。

站在馮平陽身後,馮月顏的眼神只一刻就尋到了平楓堡來人中,佐天涯的身影,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坐在高頭大馬上,對一切都是無所畏懼。

除了他之外,另一個比較顯眼的,就是宇聞青嵐也來了,而讓馮月顏有些不安的不是平楓堡那邊的人,而是他們這邊的顧長順和他所帶的人。

她不知道顧長順和馮平陽間有什麼樣的協議,但這個人出現在這,就是會讓她心中一陣的不安。

「算你守約。」馮平陽一笑,抽出劍來,「佐天涯,事先說好,今日不管結果如何,都與在場其他人無關,之後雙方人馬不許發生沖突,也再不許提起此事。」

「正合我意,省得日後麻煩。」佐天涯自馬上跳下,同時手中已現長鞭。

他竟是這樣的無情,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馮月顏心中一痛,忍著拔出腰間紅凌劍。

墳石崗上狂風起,佐天涯的衣角被風刮得飛了起來,他本人倒是淡定的立在風中,只讓陰沉肅立的氣圍繞著自己。

「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你們一起出手?」

「月顏,你的意思呢。」馮平陽問她。

馮月顏吸了口氣,穩定了情緒,甚至是放空了自己的頭腦。

「哥,佐天涯並不好對付,我們一左一右夾擊他。」說著她已是一陣風般的拉來了架勢,劍尖己沖向佐天涯,「佐天涯,看劍!」

佐天涯深知馮月顏的功夫不差,也不敢輕視,他一個旋身長鞭已出,馮月頗為躲那鞭在半空中改變方向,向後跳去。

馮平陽一見也馬上上來支援,一時間只見平日無人煙的墳石崗風煙四起,三條人影在風沙中交錯回旋,你來我往間已過了數十招,兩邊人馬都是看得驚心動魄,生怕自家主子受傷。

佐天涯的攻擊毫不見保留,每一鞭都直指馮平陽的命門,馮平陽自顧不暇,根本抽不出精力反擊,而馮月顏同樣只在一旁輔助,並不見她多麼主動。

「月顏,這樣下去不行對我們不利,不要再想那些事了,不是你自己決定今日來此的嗎?」借著空當,馮平陽對馮月顏喊道。

「我知道。」是的,這一天她等了好久,從九歲那年起,今天的事就反復的在她腦中浮現。出門前她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分出個勝負,這是為了天上的爹娘,更是為了她自己,明明已經早有了覺悟,明明已經下了無數次決心。

「月顏,如果今天你我二人失敗了,顧長順帶來的人一樣會殺佐天涯,你以為自己現在的猶豫還能改變什麼嗎?」

「什麼?」馮月顏一楞,說著身旁一道黑光,憑著多練就的本能,身體自動向一旁跳去,可衣袖還是被那一鞭抽出一道裂痕,只差一點就傷及肌膚。

「我以為在第一課時蕭溯就已經教過你,在什麼時候是絕不能分神的。」佐天涯收回鞭子,全身的冷漠甚至讓她移不開腳步。

「是的,多謝主人的提醒,我已經完全想起來了。」馮月顏的眼神暗了下來,其中的情緒又同平時一樣,隱藏的深不見底,此時的她恢復成了以前的那名侍衛,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一想,眼中只存在著自己所認定的敵人。

只是平時,那些敵人是企圖傷害佐天涯的人,而今換作了他本人,看到這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身態,佐天涯滿意的笑了。

「很好,這樣才對。」他一起黑鞭,馮平陽和馮月顏也是聯手沖上。

一直躲在一旁的顧長順看這半天還沒有分出勝負,心里著急的很。他先前多次對佐天涯不利都失敗了,如果這次死的是馮家兄妹,那麼佐天涯斷然不會放過這個向他報仇的好機會,所以他也早就決定好,既然來了這里,就一定要讓佐天涯死。

「來人,把弓架起來,對準佐天涯。」他用甩手,命令前邊的侍從,這次有馮家兄妹作為牽制,想趁亂取佐天涯的命決不是難事。

可命令下了已有一段時間,還是不見有人回應他,顧長順本就急躁,再沒耐心等下去,他一轉頭,正想喝斥那些侍從。

但他楞住了,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見。

就在那邊三人打得熱鬧時,他自己身邊的這些訓練有速的侍從已經全部倒地。沒有人是被下了藥,可他們這會全都昏倒在了地上,竟是無聲無息到他都沒有發現。

「怎麼會這樣……」顧長順望著自己身邊倒了一片的人,半天沒說出話來。

宇聞青嵐這才不知從哪冒出來,拍了拍他的肩。

「顧將軍,破壞人家的約定可是不當的行為,你我還是在一旁乖乖的作見證即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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