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愛吃醋 第14頁

李沫沫抿著唇,雙瞳幽幽地,顫顫地抬手撫觸他的胸膛,此刻他才明白了古書上所說的「柔若無骨」是什麼滋味。

「就這麼迫不及待嗎?」他嘲笑。

她咬著唇不吭聲,內心的委屈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將要把她給淹沒,可是事到如今她卻不能反悔,即使前面是懸崖,她也得跳下去。

她慢慢綻放一個艷極的笑容,「項瑞冬,我不後悔。」她的雙臂環抱住他勁瘦的腰身,柔軟的軀體迎合著他。

「該死。」他低咒,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小妖精。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終究還是個君子,還不想毀了這個女人,因為一旦他嘗過她的味道,她就再也走不了了,她是他的女人,在他胯下承歡過,他如何能放她離去和別的男人……可是他還不愛她。

李沫沫的唇貼上他的喉結回應他,「項瑞冬,是我給你下藥了。」那就承認了吧,雖然不是她做的,只要能達到目的,她在所不惜。

項瑞冬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他使勁將她甩在柔軟的床鋪上,將她雙手固定在她頭頂上,壓下唇狠狠地吻著她,吻得太過用力,血的甜腥味充斥在他們的口齒間,他的手沒了自我束縛,肆意地在她身體上游走,準確地掐上她的敏感點,滿意地看到她的輕顫後,卻不容拒絕地一次又一次地折磨著她。

……

「你、你、你……」縴指指著他,一連說了幾個「你」後,再也說不出其他。

這個男人竟然如此欺負人,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一個孩子,要不是為了孩子,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太可惡,也太可恨了,想到最後,李沫沫的眼眶一紅,淚水就掉落了下來,她雙手捂住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委屈、煎熬、痛苦,還有被奚落的難堪,終于讓這個還只有二十多歲、故作成熟堅強的女人哭了起來。

「喂喂,你干嘛?」誰能想到李沫沫竟也會如一個小女孩子般哭泣,項瑞冬有些慌亂,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話,現在的他對這個女人的感覺矛盾極了。

他應該痛恨她、討厭她的,可是為什麼在被算計之後,其實他心里一點也不難受呢?只是還有一點點忿忿不平,為了讓她的計劃落空,他才不讓自己留種子給她,誰能想到堅強的李沫沫竟然因此而哭了。

「你,你欺負我。」她揚起頭,臉上猶帶淚痕,眼眶紅紅的,幾縷發絲貼在她雪白的臉上,有了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

項瑞冬的心莫名地就軟了,但臉上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李沫沫,哪有事事都如你願的。」

「可是你怎麼可以……」李沫沫氣極。

項瑞冬邪魅一笑,「真是個小笨蛋,哭什麼?你以為一次就成功了嗎?就算這次我給你了,你能確保百分百中獎了嗎?」

這個道理她當然懂,可是他……完全是歪理。

「你強詞奪理。」她拿被子遮蓋住身體,表情有些恨意,項瑞冬遺憾地移開眼楮。

他竟然還將那個噴到她的身體上,太可惡了,當她是什麼?想著想著,李沫沫又悲憤交加,拿起枕頭甩到他的身上。

「喂,你發什麼瘋啊?是你自己哭著喊著求著我上你的,現在翻臉不認人啊。」項瑞冬一邊躲著一邊嚷著。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話都敢往嘴上說……李沫沫更加羞惱,氣他太過分,也氣自己怎麼會戀上這樣一個紈褲,還在這個紈褲並不稀罕的情況下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可恨啊可恨。

李沫沫發展到拿床頭櫃上的東西砸過去,項瑞冬躲東躲西,嘴里依舊不停歇,「你這麼想要孩子,那我就累一點,多上你幾次好了。」仍是不正經的言語。

「你混蛋,我要離婚。」她終于忍不住尖叫,去他的深謀遠慮、去他的愛戀、去他的孩子,她快要被氣死了。

听到這句話,項瑞冬臉上不正經的笑慢慢隱去,他上前輕易地抓住她的手,將她揪到自己的面前,危險地眯起了眼楮。

「李沫沫,你以為你是誰,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你當我項瑞冬是面團嗎?隨你捏圓搓扁,嗯?」

本來那句也是李沫沫的氣話,可是項瑞冬的語氣卻讓李沫沫的一顆心沉入了淵底,眼前這個男人好似完全變了一個樣,再也不是記憶中那個嬉皮笑臉、無所顧忌、沒什麼威脅感的項瑞冬。

「你欺負我。」她只能愣愣地說這句話。

項瑞冬邪邪一笑,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她的目光與自己直視,「李沫沫,你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我給你啊,這個我多的是。」說著,目光流連著她的身體。

李沫沫的身體顫了顫,剛才激烈的情景還猶在眼前。

「只要你要得起。」他低下頭,邪魅地咬上她的耳珠。

「項瑞冬,你真的會給我孩子嗎?」李沫沫的語氣還帶著猶豫和遲疑。

經過這場情愛,李沫沫突然感覺自己的形勢急轉而下了。

項瑞冬沒有再回答,他的手伸進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夜,還很漫長。

第6章(1)

項瑞冬這個混蛋又騙了她,他根本沒打算留種子給她,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她要子心切的心理來佔有她。

李沫沫渾身酸痛地泡在浴白里,除了咒罵還是咒罵。

懊死的,之前裝得跟三貞九烈似的,沒想到一開葷就恢復了沒臉沒皮的本色,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一點也不顧及她是初夜的情況,真是種馬、種豬!好吧,誰叫她犯賤地想要一個孩子,更犯賤地愛上他,愛情這回事,誰先動情誰就先輸了。

「喂,你蝸牛呀?還沒洗完。」浴室的門被大力敲了敲,項瑞冬獨特的嗓音傳了進來。

李沫沫艱難地從浴白里爬出來,然後擦干身體,套上浴袍走了出去。

真可恨,為什麼男女差別那麼大?經過一晚上的激戰,項瑞冬一臉的神采奕奕,與她的滿臉頹色形成鮮明對比。

恨恨地瞪了一眼項瑞冬,李沫沫撐著腰桿走了過去。

項瑞冬環抱住她的腰身,在她頸間嗅了嗅,「好香。」

李沫沫渾身一哆嗦,生怕他不管不顧地再來,語氣幾乎是央求著,「快去換衣服吧,爸媽還在樓下呢。」

經過昨晚,她可算是見識到了男人的恐怖,在床上,什麼理智、什麼節制那都是浮雲。

項瑞冬見她滿臉懼色,低低笑了起來,「什麼叫自作自受,現在明白了吧?」

李沫沫滿心憤怒,但是卻一句話也反駁不了,昨晚的一切的確是她開始主導的,他這話也沒說錯。

「哼。」李沫沫橫眼瞪了他一眼,輕微的怒色帶著嬌媚,竟然很動人。

項瑞冬的心跳了跳,發現李沫沫其實並不是那麼的冷冰冰,相反的,在她冷漠的外表下,她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熱情,可能是家庭環境和教育的影響,讓她不輕易顯露自己的情緒,這樣的李沫沫似乎也不是那麼的討厭了。

李沫沫並沒注意到他眼中的笑意,在衣櫥里挑了件比較保守的裙子,然後當著他的面就褪下浴袍,換上了衣服。

項瑞冬的眼里露出贊賞之意,他喜歡這樣率直的女人,而不是故作羞澀,經過昨晚,她的確不需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什麼。

她的胴體雪白,上面還有各種歡愛時候留下的青紅紫痕,曖昧得慘不忍睹,項瑞冬看著,不自覺地咽下口水,眸色暗了下來。

而當事人李沫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對著穿衣鏡,她只煩得要死,又有種沖動想將後面那只種豬給揍一頓,一晚上的亂來,她生得又白,一點點痕跡都顯得很明顯,已是初夏,總不可能穿高領的衣服,在鏡子前照了半天,最後還是欲蓋彌彰地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絲巾,好吧,總比沒有遮掩的強,李沫沫羞憤地很想撞牆,但是又沒有借口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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