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情婦 第19頁

天恩嚇了一跳,不明白他在氣什麼,半晌才回答︰「這句話應該是我問才對!」

「把你的行李收拾好,馬上跟我走!」該死的!連他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想做什麼,但說出去的話絕不會收回。

「嗯!」天恩輕輕的頷首,沒有問為什麼一如往常的沉靜,她乖乖的打開鐵門,回房開始收拾一些日常用品。

「不問我為什麼?」尾隨在後的卓爾凡,怒氣越來越高張,但他已經明白他的怒氣因何而起,她太過沉靜了,相較之下像在譏笑他的易怒。

「為什麼?」天恩如他所願的問,其實干嘛要問,以前當他的情婦時,不就不準她有任何發問權。

「不為什麼。明天再整理,我明天會派人來幫你,日常生活用品不用帶,住的地方都有。」注意到他的兒子居然一臉敵意,卓爾凡覺得有趣,半蹲下來問︰「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你也知道我是誰,不是嗎?」學著卓爾凡的話!翱煜一張與他相似的臉,有著彷佛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表情。

就像在對小時候的自己說話,卓爾凡心中充滿關愛、自傲,他的兒子多麼像他。

「你對我有敵意。」

「只要欺負螞咪的人,我都不會原諒。」翱煜握緊拳頭。

「翱煜,回房去睡覺。」天恩不希望在兒子的印象中,只記著父親壞的一面。

「媽咪。」

「去睡,媽咪有話要和……卓先生說。」卓先生,好疏遠的稱呼,卻是最安全的。

天恩看著兒子悻悻然的離開房間,轉向卓爾凡,「夜深了,你要回去嗎?」依舊溫柔的嗓音,但在這種昏黃的燈光下有點曖昧,像情人不舍得愛人離去,害她有些無措,眼楮不敢對上他的。

她的忐忑像個小女孩,也讓他想起以前,總是青青澀澀的怕麻煩別人,對于她偶爾的情緒表現,卓爾凡有一絲喜悅,原來她並非無動于衷。

「我今晚要睡這里。」

詫異在天恩的眼底閃過,但隨即她從衣櫥里搬出備用枕頭和薄被,「這房間讓給你,我去客廳睡。」她才拉住房間的門把,就被人由背後攪起。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掰開他的手掌,卻敵不過他的蠻力,只能一直的掙扎,柔順慣了的她哪知道該怎麼掙扎才能解月兌,更何況一波波由他寬闊胸膛傳來的溫熱,不止暖了她的心,也讓它有了跳動的感覺。

卓爾凡感覺到她的掙扎,卻也由其中發覺她的意志力薄弱下來,揚起連自己也沒發現的嘴角,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今晚我要睡你的床,也要你的人。」

背對著他,天恩顫著身子,卻察覺到臉上熱熱的,是淚嗎?

「這….︰也算是報復我的一種方法嗎?」

「該死的你!」他暴怒的揪起她的一把頭發,讓她旋過身面對自己,在看清楚她氤氳的眸子,怒火霎時被澆熄,喉中低吟感嘆,傾向前,卻是餃住她的圓潤耳垂,「我究竟該怎麼辦?」一句話道盡他的無可奈何,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吻住她的唇,繼續稍早的迷情。

第8章(2)

雙臂滑過她的縴腰,輕輕攏起裙擺,觸及那絲綢般的肌膚。真不可思議,生過一個孩子,她依然擁有如嬰兒般柔女敕有彈性的皮膚,熟知她椎骨尾端凹處的敏感帶,他慢慢的,直到她無依的顫著身子,開始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捉住他的手,他反制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胸膛,柔弱無骨有絲冰涼,居然冷卻他的灼熱皮膚,那種舒服的感覺令他呻/吟。

就像以前愛她的方式,如果是夢,就讓她重新回味一次吧!天恩抖著手,不太俐落的打開一個個扣子,也學他曾做過的方式,親吻他每寸展現在空氣下的古銅色肌膚,小心翼翼的態度就像個初上講台的小學生,但卻听見他似是痛苦的申吟。六年的無欲生活以及曾有一小段的浪漫,雖經人事,但仍是懵懂,猶甚以往的他總是狂放熱情,完全沒有她處于主動的位置,所以她停下來,囁嚅半天︰「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很痛?」

「SHIT!」原本高張的性/欲被澆了一盆冷水,發現他居然沉迷于她的魔力之下,

以往他從不讓女人主導他的任何事,就連上床也一樣,但她這麼一停止,卻讓他感到挫折。

他俊美的臉好紅,模樣好可怕。生氣了!難道是太痛的關系?天恩連忙將自己的身體挪開一點。

「你要做什麼?」他十分不悅的發現這小女人居然在閃躲他,便將她摟回來,卓爾凡不客氣的將她壓在身下,身子的契合讓她不得動彈。

天恩貼切的感覺到月復部堅實的男性魅力,頓時,豁然開朗讓她紅了耳垂。

「這些年來,你沒有跟過別的男人。」是肯定句,這讓他的語氣當中充滿得意,「但我卻擁有很多女人,說不定青澀的你能和她們評比。」

天恩刷白了臉龐,「很抱歉,我沒有熟稔的技巧讓你快樂,或許你願意提供人選讓我學習。」其實早明白他把她當娼妓,說出口的話只是如他所願來貶低自己,她在心里這麼告訴自己,以減輕心的痛楚。

她追不及待想離開他,是想投人餐廳里那個男人的懷抱,是不是?卓爾凡的惱怒遮蔽了眼,霸氣十足的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沒有任何的憐惜心情,狠狠的咽過她的臂膀與頸胸,痛使天恩不停的扭動,想月兌離他的折磨,卻勾起他男性的征服欲,沒有任何溫存,他只想感受她的柔軟,長驅直人。

好痛!天恩咬住雙層忍住快逸出的聲音,卻使紅唇沁出血絲,多年不經人事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突來的霸道,接下來,她任由痛主宰她的感覺神經,沒有發現唇上的血越來越多,鮮紅得觸目驚心。

在多次的要她之後,天恩疲憊的沉入睡夢中,獨留被失眠控制的他。

卓爾凡睜著眼,了無睡意,他根本沒打算會再和她有任何肌膚之親,更沒料到要她的狂熱依舊,該如何處置她的念頭讓他亂了心思。

不!她憑什麼本事讓他亂了心思,反正就如原來的打算,將她扔在別墅中,眼不見為淨,只要叫佣人好好照顧她的身子就行了。

天氣慢慢轉涼了,搬進這宅子算一算已有半個月,很可笑的發現,在當他的情婦時,她對他的了解非常貧乏,沒有任何家情婦的虛榮,沒有使盡力氣去探听是否有競爭對手,就達現在,她活動的範圍除了客廳、飯廳與房間,就是這個小花園了。

今天,她從報紙得知消息,卓爾凡打算在秋高氣爽的夜晚辦一個宴會,要與客戶言歡,整天佣人忙得手忙腳亂,她干脆躲到小花園來,既不會打擾人,又不擔心尷尬。

自從那夜之後,他們沒有任何交集,他也不再找她麻煩,只偶爾會嘲諷她瘦得讓人起不了「性」趣,日子幾乎平靜得像喝水,冷暖自知。

「媽咪,」是翱煜,他一身合適的寶藍色褲裝,七分褲配著長靴,一看即知出自名家之手,「你怎麼不換衣服?你不參加今晚的宴會嗎?會場已經布置好了,很漂亮、很熱鬧耶]有著孩子愛玩的性情。

天恩招招手,讓兒子靠著她的腿,[穿這麼漂亮,是叔叔送的嗎?]

[他說他是我爹地。]這是事實,翱煜只是在征求母親的認可,眼中充滿童簽證的渴望神情。

終究還是孩子,不管嘴上說得如何堅定不需要爹地,便心里……天恩的心中有點苦澀,像失去了什麼支柱,臉上卻露出一抹溫煦的笑容,[傻孩子,他本來就是你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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