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母后问你,昨日乃大婚之日,为何新娘达王府时却为何要命媒婆让轿子进后门?
最后还撂在外面让新婚的妻子吹了冷风一夜?”太后耐着性子问道。
一想到那未出世的小世子僧孙昨晚在夜里吹了一宿,
太后的心里在看到儿子那不紧不慢的脸时更是愤愤不平,真希望有上有条金编抽飞这小王八蛋。
“母后,轩王府与书府的婚事天下告昭,但送嫁队误了吉时却也是事实,
本王等到入夜都还未盼来新娘,自然是要就寝,这不,儿子刚睡下,新娘却来了,
当时儿子等了一天,身体也有些乏了,便命下人告知媒婆一声将新娘从后门进府,
可不曾想王妃竟然气得烧了轩王府的牌匾,将轩王府搞得鸡犬不宁不说还将本王吐了一身,
还未进夫门便造出如此大逆之举,若是进了那还了得?若是轻饶了她,儿臣日后又怎能服众?
儿臣只是略施小惩让她爬着进后门,这已经算轻了,若按我们天戟的皇族家法,
对付不从夫家的贱内八十大板也不为过。”东陵轩胤解释得义愤填膺,理直气壮。
闻言,百姓再次哇然,个个心中暗叹:这个王妃也太大胆了。
“这——”太后闻言当即惊悚一窒,
抬头一看,果真看到府阺门面原本安悬挂牌匾的位置光秃无物,
地上倒是有一块被熏乌烧焦的四方木,隐见‘轩王府’三个烫金隶体字时,凤眸更是惊骇不已。
这儿媳妇真的如此胆大无礼地烧了王府牌匾?
如果真是如此,那儿子那样对待,确实是不为过,也合情合理,
毕竟三从四德里,女子应当以夫为天,这种行为确实是大逆不道。
霎时,太后连为那儿媳开脱的辨词都没有,愣是吃憋。
此时,鸾轿车里顶着红盖头的莫媛媛脸上的不屑冷笑。
行啊,这混球说起话来倒有几两唰子。
既然如此——
她就来招‘母凭子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