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除了墨影,
赏罚院所有人都被惊吓得屏息抽气,不敢吱声,
脸上的血色似被人剥去一层般苍白如纸。
“呃——咳——不,不是我——是——是有——有人——逼,逼我——”
昊暄儿脸色涨紫,已经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却仍是艰难地挤出字眼。
“逼你?”
听到最后两个字眼,东陵轩胤寒冽的眸子一敛,
手劲稍稍松懈,冷酷的字眼逼问道:“谁逼的你?”
冷冽的字眼容不得对方半分迟疑和虚假。
“咳咳——”然而,吴暄儿却因岔气的难受猛烈咳嗽不止,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东陵轩胤满脸煞气,粗暴地松开她的脖子,
力道之重,吴暄儿柔弱的身子整个歪斜在地上,
努力地顺着气,几乎奄奄一息,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看着眼前紧张的一幕,
没有一个不为吴暄儿捏一把冷汗,
所有人都只是冷眼旁观的观望着,如同欣赏一出戏般,
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随着眼前的‘戏’幕而出现表情变化。
有觉得昊暄儿‘活该的’,有‘幸灾乐祸’的,有‘于心不忍’的,
每个人看在眼里,虽然觉得东陵轩胤残忍无情,昊暄儿可怜,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求情。
对于这些侍妾来说,上去求情只会祸及池鱼,
还不如明哲保身地呆在一边,也好过惹王爷生气,
这种吃苦不讨好的事她们自然不会想干。
“说!”东陵轩胤邪俊着脸煞青阴狠,怒喝道。
吴暄儿不敢迟疑,待那口气顺了之后,即刻跪爬到东陵轩胤面前,
忍着哽咽回道:“是,是一个蒙面的女子,是她要挟暄儿的,
她说如果侍身不把那药放在王妃的安胎药就会在第二天杀了我,
暄儿正在熟睡,突然夜里那女人驾着把短剪刀逼我,我是实在是太害怕了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