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东陵烈琰神色先是一怔,潭眸一抹复杂的情绪闪过,
白子落下,蹙眉反问:“此话当真?”
东陵轩胤举棋不语,将黑子落下,局势已定,输赢已定,抬眸淡道:“当真!”
“好!”东陵烈琰眸中没有不甘,而是释然!
“不过,皇兄必须承诺,得等圆圆怀胎十月产子后你才能宣布退位一事,而到时,臣弟也会奉上休书,晧告天下。”
“一言为定!”
思绪回来,烛火摇曳,
将东陵轩胤的身影拉长,后背透着一股神伤和无奈。
从怀里抽出,宽厚的手心多了一支簪式精致,
赤玉色通透的发簪。
这是那天他趁她不注意时取下,
如今睹物思人,男子邪俊的脸上此时满是思念的惆怅黯然。
此刻,他终于知道牵肠挂肚是何等滋味?
原来,它可以让你终日失神恍惚,寝食难安。
突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东陵轩胤脸色一正,
收回恍惚的神智,将赤玉发簪藏里怀里,继续书写奏折。
“皇上,这是暗血卫传来的飞鸽传书。”
进来的人是墨影,他的手中揣着刚从白鸽取下的小卷笺。
“呈上来!”
东陵轩胤寒星蛰眸一冷,接过墨影手中的小卷笺,
展开一看,双眸顿时睁膛,神色震惊,指尖微微轻颤。
“王爷?”墨影被他震惊的表情震摄住,
难道轩王妃在皇宫发生了什么事吗?
否则王爷不会如此震惊。
只是见东陵轩胤将卷笺藏在怀里,对墨影焦灼地吩咐:“快,给本王备马,本王要马上回宫。”
“王爷,可是我们刚来迎洲不到六天——”
“你聋了是不是,本王让你快备马,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东陵轩胤怒喝一声,沉厚的声量在寂静的夜里份为突兀。
“是!”墨影浑身一震,不敢怠慢地退出去。
不过今晚他的心一直隐隐难安,
仿佛今晚宫里会发生什么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