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你要得起吗?
面对他如此丧心病狂的话,莫媛媛粗喘着气嘲讽回道:“东陵聿熤,
我的心,你要得起吗?就凭你这种丧心之徒还配拥有我的‘心’吗?”
清婉的脸上带着急孤傲与不驯,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闻言,东陵聿熤的怒火再次被她撩起,两眸盈满暴气,
俯身伸手用力钳住她的下巴,捏得她的骨头咯吱发响,
阴冷的字眼直袭莫媛媛的门面:“这世上只有本座不想要,
没有本座要不起,你这颗‘心’,也一样。”
然后伸手按住她的脉博,阴笑道:“你又发作了,你现在在担心他是吗?你愈是想他们,
你的心就愈痛,会折磨得你想死却无法死去,
看来你体内的‘蚀心蛊’已经遍布全身了,你看,你又流血了。”
言罢,他伸手拭掉她嘴角溢出的鲜血,此时的举动都是他最残忍的温柔。
莫媛媛强忍住此时心脉被蚀心蛊啃噬的巨痛,将口中的鲜血吐到他脸面,
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东陵聿熤不怒反笑,邪气道:“与其这么痛苦地,不如让本座帮你解解蛊了,
解了蛊,你这颗心从此以后就是本座的,不会背叛,不会欺骗,就像那些岳凰墓的死将一样。”
闻言,莫媛媛双眸赤膛,心蓦然一沉,霎时惊慌的挣扎起来,
愤道:“东陵聿熤,你简直是无耻至极。”
“不,这叫‘兵不厌诈’,你刚刚教会本座这个道理,
对付适人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你为了救出东陵轩胤,
竟然用卑鄙的手段让本座动起了‘妒念’,
然后在备水时让残颜击晕本座的手下再换上他的斗笠上来以假乱真,若是一般情况,
本座自然会有所察觉,可是本座当时却被你扰乱了心性,
哼,真是精彩的一幕里应外和,‘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