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着说着,只见他神色古怪,如玉俊颜绯红遍布,呼吸略略微喘。
而她怀里的女子则是毫无觉察地趴在他身上继续说着软软细语:“那时候啊,
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可能都不懂,所以不会觉得害怕。”
今天她难得精力充沛,在东陵烈琰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嚷嚷着要被他倍自己说说话。
东陵烈琰本就疼惜她,自然不会忤逆,然而在过程得出的结论却是——自找罪受。
两人经过白天那两段小插曲,本就变得溺溺乎乎,时刻都离不得。
圆圆今晚更是像变了个人似的,朝气蓬勃得像个小太阳,将他的心坎烫得暖轰轰的。
只是她也太朝气了,都说到近三更,足足两个多时辰了,她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这也就算了,可她为什么还要在说话时趴在他身上不是把玩他垂肩的乌丝,
便是揪揪他贴胸的衣襟呢?
说到激动处更会指手划脚,软软的身子剧烈濡动,没有半点自我分寸,
不安份得像只虫子,直把东陵烈琰这柳下惠折磨得够呛。
好不容易撑着眼皮听完圆圆将三年来发生的事迹娓娓道尽,
东陵烈琰总算松了口气,崩着身子不敢碰她,苦笑问道:“那圆圆现在还会觉得害怕吗?”
声量粗嘎,气息略显喘重,似在极度隐忍着什么。
淡淡的女儿馨香袭然入鼻,让东陵烈琰体内热血沸腾,
而反观对方一脸的纯真无邪,他只有哭笑不得的份。
这小妮子也太能考验他的定力了吧,她要是再往自己多蹭几下,
他真怕自己会如狼似虎的扑过去,将她生吞活剥了。
可是,东陵烈琰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一样的极隐忍、内敛。
这种身为帝王的高尚品质,在高尚的同时也同样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