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她和他三年分离,婚姻关系应该自动解除的,却原来不是。
也因此根本不存在宝宝扶养权的问题,今天的一切,显然成了一场闹剧。
“对不起,陈先生,是我无能!”陈相宇的律师神色惭愧地说。累
陈相宇摇头,这件事当然不能怪他。他们都理所当然地以为她和伊云飞是离过婚的,却原来,她和他根本没有办理过离婚手续。
他们一直是夫妻。
叮铃的手机短信声响了起来,江芷兰掏出手机,将短信打开,却见上面写着:要想见宝宝,过来找我!
地点:郊外别墅
这是伊云飞发过来的短信,江芷兰心脏处腾的一跳。
他在叫她过去,过去找他。
她知道他的话意味着什么,心脏处又是猛的一缩,紧紧地捏住手机,神色怔忡起来。
郊外别墅!
她想起三年前的时候,她曾经和他在那里住过。多少的,那个地方也承载着她和他一些美好的回忆。
现在时过镜迁,他要她去那里,目的再明确不过。
“芷兰?”陈相宇侧眸见她一副怔怔的样子,皱眉唤了一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没有。送我回芳芳的家吧!”江芷兰努力地对着身旁的男人绽开笑。
陈相宇眉锋更加纠结,“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再想办法,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想开些!”他眸色深沉的道。闷
江芷兰点头,继而又是一笑,“没事的陈总,你放心吧。”
“那就好!”陈相宇回过头去,若有所思的望向前方。
汽车驶入王芳芳在清玫园的居所,江芷兰想着大门口处那几个烫金的大字,心下怅然。
三年了,金清玫你是否为当初的事情付出了代价?
跟陈相宇告别后,她上了楼,王芳芳不在家,她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将头发仔仔细细的梳过,然后稍稍化了个淡妆,又换了一件全新的短裙,然后准备出门。
手机响起来,是王芳芳打过来询问官司打得怎么样的。
她只淡淡地回了句,诉讼被驳回了,然后便告诉她,晚上不回来住就挂了电话。
出了门口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伊云飞在郊外的别墅。
那里风景依旧,绿竹依依,只是她的心,却是慌乱不安起来。离着那别墅越近,她的心便是越发的慌乱。
她记得从法庭出来时,他说:兰兰,我要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是的,她知道,他想要她!
所以这一次,她应该是怀了一种舍生取义的心情了。
别墅的大门口停着他那辆全新的迈巴赫,那个人,他就在房子里面,等着她。
她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快了起来。
别墅的门锁着,她抬起的手有片刻的怔忡,终于还是按下了门铃。
只是须臾,那门就开了。
她看到他,一身休闲的白色衣衫站在她的面前。
眉宇清朗,丰神俊逸。
“我……来了。”她强力地抑制着心底那慌乱的感觉,对着那人说道。
伊云飞眸子微微一眯,淡淡地凝视了她几秒,好听却又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道:“进来吧!”
话落,他颀长的身子一转,向着里面走去。
江芷兰迟疑片刻,也抬腿跟进。
伊云飞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将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又嚓的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将一双深邃的眸子望向她。
江芷兰的心跳再次加了速。
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只手的十个手指都绞在一起,眸光不安地望向沙发上的男人。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眸光微滞。
“坐到我身边来!”他对着她轻启薄唇,眸光深邃如海。
江芷兰心跳一滞,唇,咬了一下,这才向着男人走过去。
在他身旁坐下,离着他半米的距离。
她的手指再次不安地绞在一起。
一想到他叫她来,是为了什么,她的心便是说不出的慌乱。更为那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恐惧。
必竟,她那方面的经历不多,而且除了痛苦没什么别的回忆。
她垂着头,长发遮住脸颊,在他的身旁,神色拘谨地坐着。
十个纤细的手指还不断地绞弄着。
男人的眉锋微蹙,淡淡的眸光向她瞟来。
他看到她的头,垂得很低,一条淡粉色的短裙衬出她雪白的肌肤,多了几分细嫩的感觉。她的胸部不像生过孩子的,很挺。她的腰身也很细,看起来不盈一握。
长长的头发带着卷曲的弧度挡住她姣好的面颊,他看不清她的眼睛,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慌乱和无措。
他眸子微微眯起,又吸了一口烟,向着身体的另一侧吐出烟雾,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坐得近一些,我不会吃了你!”
江芷兰柔弱的心弦颤了一下,仍然没有抬头,身子向着男人的方向微微挪了挪。
“太远。”她的屁股刚刚沾到沙发,男人的声音便在耳畔冷冷的响了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的心神又是一跳,迟疑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再次向着男人的方向挪了过去。这次坐的地方,离他很近,近到几乎没有距离。
她能深切地感受到那咄人的男性气息。
下意识的咬唇,虽然极力地刻制着,她的慌乱和紧张还是从她的脸上,身上、甚至全身每个毛孔透露出来。
男人眸子深深凝视她的侧颜几秒,修长的手指抬起,挑起了女人小巧而精致的下颌,让她转头对向他的眸光。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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