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他的名字很特別也很好記,為何要討厭?
「因為你總是連名帶姓地叫我。」而那不是他想從她口中听見的稱謂,他要的是更專有的呼喊。「我不喜歡你那樣叫我。」他別扭地轉移視線,縱使俊顏還向著她,就是不肯把眼神定在她臉上。
「那你想我怎麼叫你?」她覺得好笑,試探性地丟出問題。
他沉默不語。
「諸星?」
他用力搖頭。
「阿彥?」
他不動,不點頭也不搖頭,依舊不肯把眼神轉向她。
「老公?」
他驚喜地瞠大雙眸,總算肯直視她的眼。
「你願意?」真的嗎?他真的可以這麼貪心地期待?
「唔……」她輕吟了聲,換她將眼神移開。「那得看你怎麼表現嘍!」
「你想要我什麼樣的表現才滿意?」他茫然地反問。
「天知道,看你想怎樣表現。」這個笨蛋!竟然問她這種羞人的問題,該揍!
「買房、買車,還是鑽戒?」他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送給她。
「誰要那種東西?!」她是那種膚淺的物質女嗎?氣死!
「那不然呢?」他蹙起盾再問。
「不知道啦!」呆頭鵝!真叫人火大。
「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他猜了她的心思近二十年,沒有一次猜中,這次他又怎麼猜得中?
「我說了,你就肯給嗎?」她挑眉,正視他。
「除了叫我摘天上的星星之外,我都會想辦法給你。」他承諾。
「沒那麼困難啦!」她笑了,笑得幸福甜蜜。
「那你是要……」
「吻我。」
這會兒呆頭鵝開竅了,眉心豁然開朗,低頭噙上她誘人的紅唇——別說一個,就算要幾百個’幾千個,他都給得甘心樂意。
心機的對門冤家,世上有多少人能讓男人對自己用盡心機?
幸福,也不過如此而已呵~~
「年度」計算方式子澄
月前,辣媽的編編轉寄一封mail到辣媽的信箱,信件內容寫︰「不知是真是假,你自己看要不要回」;轉寄信件的主旨則是︰「煩轉子澄老師」。
挺一般的主旨是不?
雖然不是太特別的轉寄信件主旨,但或許是可愛的讀者來信,還是要好好地看一下,于是辣媽打開信件,稍微給它認真看那一下——
煩轉子澄老師︰她的實踐同學找她,請回電;下面是姓名和電話。
偶「童鞋」?蛤!那不認真看一下怎麼行?
于是辣媽揉了揉老花眼定楮一瞧,喲呵~~果然速偶童鞋的名字啦~~她是怎麼諸道到出版社來找偶的啦?
算一算畢業之後,和同學也有二十二年不見了,真是恐怖的數字,不過突然獲知失聯二十多年同學的電話,辣媽還是粉開心的,于是拿起電話直撥信件里同學留的電話——
失散多年的同學就這麼聯絡上了,對宅女級的辣媽來說很是開心,因為又找回二十個左右能湊上話題的同學。
同學們在臉書和手機的LINE都設有群組,打開手機、一上線,就能看到、听到這二十個同學們的消息和生活上的趣事分享,增添辣媽不少生活樂趣。
原本沒多少同學知道辣媽「不務正業」轉行寫小說,可經過二十二年再相遇,沒多久便所有同學都知道了,因此當同學旁敲側擊,由其它地方探知辣媽在小說界還算有點小小的成續後,在LINE的同學群組里開始一陣小小的索書活動——
「沒問題,來,把電話地址給我。」辣媽家別的東西不多,就是書寶寶最多,所以當第一個同學開口索討,辣媽立刻豪爽地答允,並要求同學們留下電話地址。
「咦?寄東西要電話喔?」一個天兵同學如此問道。
「……小姐,你是沒寄過東西喔?」辣媽差點在計算器前暈死,不敢置信地打字詢問。「幾百年前就要留了,不然萬一郵差找不到收件人怎辦?」
結果天兵同學給了辣媽一個絕倒的答案——從來沒寄過。
小姐,你也太好命了吧!辣媽縱使不敢相信,也只能感嘆一人一款命。
當同學們收到書之後,免不了又是一陣討論,那種感覺彷佛回到二十二年前,大家都還很青春時的年歲,好好笑。
「欸~~好恐怖,我朋友里竟然有你的粉絲耶!」隔幾日,天兵同學如此說道。「我告訴她們,你耳環一整排,染紅發又搽指甲油,她們問我說︰‘那子澄騎重機嗎?’」
坦白說,辣媽雖然很喜歡重機,可對機械的東西完全沒轍,排檔的摩托車更不用說了,是現實逼辣媽放棄的啊
諸如此類的笑話天天在LINE里上演,手機一天到晚叮咚叮咚地好不熱鬧!
包有趣的是,現在的人愛改名字,事業不順,改;愛情路不順,改;連身體虛、經常傷風感冒也要改,所以在網上、LINE里經常出現以下的對話——
「那個XXX是誰?」
「那個OOO又是誰?」
每回辣媽看到這樣的疑問都好想笑。明明是回答好幾次的問題,怎麼每隔一、兩天就會有人問一次?
記憶力大考驗嗎?
也是,都過了二十二年了,大家都老了,記憶力也逐漸退化,八成是可愛的同學們為了讓大伙兒的記憶力不再持續退化,才一堆人故意改名字,刻意讓我們這些年近半百的老太太、歐里桑們腦力激蕩吧?
「我改了二十年了。」某位同學如此說道。
「真是的,在學校時不改,出了社會才改,又不用自己的照片當大頭貼,難怪一天到晚有人問。」辣媽頗感無奈地嘆道。
「嘿嘿!現在說上時間,都要用十年、二十年前來說,真是時光飛逝啊!」
同學繼續說道。
也是,日前一位網友跟辣媽說︰妹妹,你還很女敕。
猶記得辣媽的回答是︰是啊,三十年前很女敕。
人成長到某個歲數,回憶起來動輒二、三十年,真是很驚人的數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