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寂寞才愛你 第22頁

那是南川綾的聲音,自己最愛的男人的聲音,她是不會弄錯的。

「我好像听到小穗的聲音……」聲音中氣十足的,活月兌月兌是一名健康的俏孕婦,猜想文清穗應該是餓了,可是她好累,昨天挽上南川綾真的玩得太過分了,竟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沒事,邵志揚已經把她帶回去了。」昨晚爬窗潛進她房間錢,他特意地繞去找邵志揚,要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別再霸佔著別人的老婆,順便再將文清穗懷孕的事,不小心地泄漏給他知道。

現在,不管文清穗願不願意,她都會被扛回夫家安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串門子了。

「真的?小穗原諒邵志揚了?」有這麼快嗎?昨天她才看到文清穗拿著抱枕,一個個地丟向邵志揚,嘴上還說著幼稚的話,諸如「教你長得連麼帥」、「桃花運超強」等等的話。

「真的,我沒有騙你。」

反正自己不用再做夾心餅干了,莫解語界定不去想邵志揚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哄回文清穗的,現在的她听著南川綾的話,發現他的嗓音很這合安撫人,「老公,給我唱歌吧……」

這樣的嗓音,唱起情歌來應該會很好听吧?

可是莫解語等了又等,等到睡意也漸漸消去了,還是等不到老公的歌聲,她徐徐地睜眼,望著老公。

南川綾卻輕輕地道︰「我不懂得唱歌。」

這是實話,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活情趣,所以他也從未听過任何的情歌,他曾學過的歌曲,都是很久以前念小學時學的,但現在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他的經歷,莫解語微微一頓後,揚起一抹的笑,「沒關系,老公,換我唱情歌給你听。」

莫解語緩緩地唱出情歌,在最後一句歌詞結束時,她徐徐地吻上他的唇,將歌詞結束在他的唇間。

是的,她愛他,也願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南川綾是她此生最好的歸屬、最好的避風港,會為她遮風檔雨,而最重要的,是他這一輩子都會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番外篇

番外一

當女兒出世後,莫解語就發現自己的老公騙了她。

為什麼?因為老公愛女兒,似手比她這個老婆還要多,每天三餐親手喂食,絕不假手他人,連她這個做媽媽的,也只有在喂母女乃對才可以抱抱女兒,至于洗澡、換尿布,老公更是做得一把罩,讓自己望塵莫及。

最重要的是女兒出世後,老公抱女兒的時間,竟然比抱她這個老婆長……

所以,莫解語的結論是,老公最愛的人應該是女兒。

雖然那個人是女兒,可是莫解語的心還是糾結著,所以在當夜老公求歡時,她實然大發雌威地一腳將老公踹下床,自己跑到女兒房間窩著睡。

夜半,聒嗓的嬰兒啼哭聲吵醒了酣睡的她,她困意濃濃地爬起來,準備看看女兒發生什麼事時,沒有發現她的老公,先她一步抱起了女兒,抱在懷里輕哄著。

「噓,寶寶別哭,媽媽在睡覺喔!痹寶寶,爸爸抱你就好,媽媽生你的時候很辛苦,讓媽媽多休息一點喔!」她的老公從來都是寡言的人,卻因為哄著一個暫對不會回應他的女圭女圭,而變得話多。

而他之所以會哄女兒,原來只是為了讓她多休息一點。

所以,其實他最愛的人還是自己,不是女兒。

莫解語心底的糾結,好像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綜,看著那個幾手被她養得頭好壯壯、胸前肌肉開始明顯的男人,她再一次確定自己真的沒有選錯人。

她多幸運,可以被他愛著?

女兒的哭聲終于停了下來,南川綾替女兒換完尿布,將她重新放回嬰兒床時,一具嬌軟的身軀從後貼上他。

南川綾輕嘆一聲,「還是吵醒你了嗎?」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幾乎是女兒的哭聲一響起,第二聲還沒有開始前已經抱起了她。

「沒有,是我自己醒過來的。」兩臂緊緊地環在他的腰上,莫解語搖了搖頭。

「那怎麼會醒來?」

「我會醒,是因為寶寶的媽媽也想讓爸爸抱抱。」縴指隔著睡衣,在他的胸前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圈,力道一點也不重,卻還是讓他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但她給他的吸引力,永遠都是這麼強烈,更何況,本來南川綾就求歡未遂,體內對她的渴望還沒有完全消彌。

「怎麼樣?寶寶的爸爸,你要抱抱寶寶的媽媽嗎?」莫解語用的暗示已經夠多了,再多就是明示了!

「要!」寶寶的爸爸二話不說地抱起寶寶的媽媽,往他們的臥室狂奔而去,一點也不怕吵醒剛剛才睡著的寶寶。

不過,寶寶只是用小臉蹭了蹭柔軟的小枕,繼續睡她的大頭覺,不理會好像隱約傳來寶寶媽媽的求饒輕泣聲,還有寶寶爸爸的話……

「我最愛的人,是你。」

番外二

渡邊信彥看著那笑靨如花的女人,身穿一身純白的婚紗,看起來高貴而美麗,能夠擁有她的男人,必定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只可惜,那個男人並不是自己,而是站在她身旁,看來一副弱不禁風模樣的男人。

「信彥。」渡邊夫人看到了繼子,對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望感到內疚,「是我對不起你,但身為她的母親,請你原諒我,因為你與她並不合適,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與你並肩而行的女性,可以陪你出席各式各樣宴會的女性,她不適合你,你應該很清楚。」

「母親,您說的,我都明白。」卻因為明白,所以更加地失望。

身為渡邊家的唯一繼承人,他並不被允許擁有一個避宴會如蛇蠍、視交際為魍魎的女人為妻,即使再愛她,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一次的失控,沖動地攜著成指,已經讓他失去了為「妹妹」送嫁的哥哥身份,即使她不介意,但她身旁的那個男人卻極度介意。

所以,他特意站在這個無人可見的角落,想著能遙遠地祝福她就可以。

「母親,謝謝您對她說,這其實是您用來試探他們感情的借口。」如此一來,他們日後見面,就不會太過尷尬。

「不客氣,信彥,我相信你一走可以找到,一個足以匹配上你的女性來當你的妻子。」

匹配得上,但卻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找不找得到,又有什麼關系?

「母親,公司里還有事需要處理,請原諒我必須離開了。」朝渡邊夫人躬了,他轉身離開了這座寧靜的古宅,永遠走出她的生命。

走過鮮有人煙的馬路時,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驀然全連朝自己駛近。

渡邊信彥從容鎮定地往一奈閃去,卻還是不小心跌坐在地,而法拉利也在距離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前三十公分下。

車門被打開,一個身著緊身衣的女人走了下來。

「你沒事吧?」她走向他,伸出白皙的手來,禮貌地道歉,「抱歉!平對我在這里練車時,不會有像豳靈的人在這里徘徊。」

這話是道歉,又或者是帶著貶抑的意思?

渡邊信彥沒有去細想,只是就著她的幫忙從地上站立起來。

「啊,你的外套破了!」她又喊著,似乎對這情形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小事。」他卻完全不以為然,直覺轉身就想走。

「等等,你不能這樣就離開,至少,我要賠給你外套的錢,好讓你去買一件新的。」

女人扯著渡邊信彥的衣袖,往她那輛炫目的跑車走去。

他不耐煩地抬起頭來,不料卻對上一張明艷的麗容。

火般的紅玫瑰!

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用來形容她的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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