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夫為綱 第13頁

慕容重早從護衛口中听到這二人逼供顏慕林之事,護短之心早有,似笑非笑道︰「難為兩位記掛本王傷勢,本王在此等著兩位將軍早日歸來,听說朝廷派的下任官員馬上到任了,只等新的緬州知州到任,我們便要拔營回京了。」

二人苦著一張臉頂風冒雪打馬出城,站在白雪皚皚的山腳下欲哭無淚,「哥哥,我覺得,咱們還是回頭尋顏大人賠禮道歉吧?」那什麼活的長什麼模樣,他兩個哪里知道?

書房里配合默契的兩個人打發走了這哥倆,齊齊捧月復大笑,不過連笑幾聲,慕容重「哎喲」一聲,只嚇得顏慕林驚忙上前,「王爺可是傷口又痛了?」

王爺伸出手臂來,將她湊過來的小腦袋攬住,在她櫻唇之上廝磨,嗓音甚是暗啞︰「本王近些日子憋得厲害,你來模模。」

一手拉了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模去。

顏慕林入手之際,隔著厚厚的冬褲,也能模到一個堅硬的突起,一張俏臉頓時飛紅。

這一次,她再未強烈掙扎,只是低低道︰「王爺的傷口還未曾好……」

慕容重頓時眉眼驟亮,「你是說,等本王的傷口好了,自然可以?」

她紅著臉,丟下一句︰「下官還有公務要處理,王爺還請好生休養。」

匆匆跑了。房內頓時傳出一陣朗聲大笑。

房門外帶傷值守的趙武尋思,回去看來要趕緊督促哥哥準備婚禮用品了。

第5章

馬車緩緩前行,漸漸離了緬州,慕容重為救顏慕林受了傷,他再要求她隨身侍候,她哪里還說得出拒絕的話。

听前來傳旨的太監講,自睿王奏章上達天听,建明帝震怒,太後驚痛,不等新任的緬州知州上任,御醫便先行到達,連同太後下賜的隨侍宮人,在緬州略作停留,又隨大軍回朝。

大軍行了幾日,每每停車,御醫便會前來請安問脈,他長日無聊,不免拿些古怪的問題來消遣御醫,諸如,「這傷可還礙事?」

御醫深諳這一位的特殊身分,謹慎答他︰「已無大礙。」

不曾想他緊接著又問︰「可能行房?」倒將同車的顏慕林給驚得羞窘難言。

這些日子他受制于月復上的傷口,每每欲動之時,便迫使顏慕林用手幫他解決,又數次誘導她用嘴,可惜未能成事,至今引為憾事。

說起來,太後賜下來的這幾名宮人也各個姿色不凡,可惜都被慕容重送至後面車隊,離他的馬車有數里之遙。

御醫只當他年輕氣盛,看得到美人兒吃不到月復中,這才移至隊伍最後,當下更是謹慎,「其實……只要睿王爺不要太大動作,倒可令一、二名宮人前來侍候。」生怕這位爺狂放之下夜御數女,倒再將傷口扯開,又略略提及人數。

不知為何,顏慕林听到這話,心中只覺頗為難受,她不知與慕容重相處了這些日子,性子早被慕容重模了個熟透.他見狀心中暗喜,卻不說破,只淡淡道︰「有勞御醫了。」

這位御醫回到車隊,被數名美人簇擁著問候睿王傷口,不勝其煩之下,略微吐露兩句。

「睿王爺曾問過本官,可否行房,諸位姑娘也好準備著……」

這些女子皆是宮中的玲瓏人兒,聞言頓時大喜,各自回車中去精心打扮,哪知道從白天等到了夜晚,隊伍不過略略休整,連夜行軍,所行又是官道,很是平坦,唯獨不曾听到睿王召見之令。

偏這是軍中,不比尋常王府,不得召令,連只母蚊子也沒辦法突破睿王護衛隊,何況是數名美人兒。

就在這些美人兒輾轉難眠之際,大軍當中簇擁著的睿王馬車里,傷口早已拆線且肚子上留著一條極為丑陋疤痕的睿王,正捂著肚子喊痛。

御醫是說過這傷口外面看著是愈合了,但其實內里尚未長好,他這般呼痛,不說顏慕林擔憂不已,連連詢問︰「可是傷口又痛了?」連外面架車的趙武都吃了一驚,差點出口問侯。

這兩月來,他時時用這招來耍弄顏慕林,後者本已心懷愧疚,況傷口又未曾長在自己身上,哪里知曉他不過是藉機生事?

他哼哼兩聲,順勢道︰「要不你來幫我解了衣服看看?」

顏慕林不疑有他,一邊小心解了他腰帶,一邊扒開幾層衣袍,瞧見貼身里衣之下,他肚月復上的傷口還是中午御醫瞧過的樣子,看不出究竟,再往下瞧,褲子卻高高地支起帳篷,頓時臉都紅透了,已猜出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馬車之內四角穩穩各掛著一個銀燻球,外面用毛氈包住,下面鋪了厚厚的褥子,連蓋的被子也是厚厚的,被子里又放著兩個手爐,車內可說溫暖如春,他本來就只穿著一條羅褲,厚著臉皮自己動手扒下來,偏要作個月復痛的樣兒,中間shen\吟幾聲,只嚇得顏慕林連連阻止,「既然傷口作痛,還作什麼怪?乖乖躺著?」

……

顏慕林第二日醒來,只覺身上如馬車輾過,骨架全都碎盡,又黏在了一處,略略動了一動,便酸痛不止,身下倒不甚灼痛,她昨日只當被磨掉了一層皮,至于抹藥一事,她早昏睡過去,全然不知。

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今日眉眼滋潤,全無昨夜的凶相,瞧著她的目光簡直可稱作溫柔,她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之下,再想起昨夜綺景,頓時面紅耳赤,將整個人都埋進了被中,真恨不得從此不再見人!

哪知這般埋頭下去,才發現被中二人緊貼著,都月兌得精赤,連忙往旁邊縮了縮,緊貼著她的男人豈容得她後退,她挪一寸他便緊跟著挪過去,馬車之內空間有限,到得最後她已經緊挨著馬車板壁,退無可退,被他從被中撈出來,順勢在她面上香了一口,「都睡到這時了,可是身上疼得厲害?」

他是武將,不知輕重,面前的人兒卻似玉做的一般,除了一張嘴厲害,身子稍稍捏得重些,便有青印子出來。

昨夜不曾細瞧,今早他曾掀開被子瞧過一遍,這才赫然發現不只她胸前有青紫印痕,昨夜大掌握著她的腰上下翻飛之時,當時未曾現出端倪,早晨卻已經赫然印著幾個明顯的手指印︰心中早心疼不已。

顏慕林嗔他一眼,露出粉白的藕臂來,撈過自己的衣物飛快的穿起來,又在被中拿粉女敕的腳丫子抵在他背上,使力踩他,「還不快轉過去!」

慕容重掀起被子,她粉女敕秀巧的腳丫子頓時曝露在日光之下,其上指甲明潤飽滿,他順勢握在掌中,堪堪一握,愛不釋手的把玩不已。

顏慕林好不容易掙月兌了腳丫子,又教他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上模去,連忙扯過羅褲套起來,容色大嗔︰「還不快穿你的去,當心一會御醫來了,羞也不羞?」

慕容重皮厚如城牆,哪里會顧忌那麼多,滿不在乎道︰「若御醫來了就叫他等著。」

稍頃已到午時,大隊人馬停下休息,果然御醫滿頭冒汗的跑了來,在馬車外恭候,要請平安脈。

顏慕林急得團團亂轉,她自己已經收拾妥當,偏偏慕容重光著身子賴在被中,死活不肯起來,「本王還未睡醒呢。」你……沒睡醒難道是在說夢話嗎?

她無可奈何,只得傳話︰「王爺……王爺還未梳洗,有請御醫稍等!」

趙武昨晚听了一路壁角,此刻又听得從來起得絕早的王爺居然賴床,差點噴笑,礙著御醫面前,不好多說,只得請御醫去旁邊馬車之上喝口水,歇息片刻。

一時慕容重又賴在被中,謊說自己傷口疼,伸胳膊伸腿,看著顏慕林爬上爬下,忙前忙後給他穿衣,還不放心,追問數次,可是昨夜將內里的傷口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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