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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睡了一天一夜,感觉自己像被重炮打了好多轮似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直接把徐卫国赶出了房间,让他回三楼睡去。
徐卫国一不小心吃太猛了,一朝回到解放前,又成了要上床,先要打报告等批准的落后日子。
他抱着枕头被子在三楼打了一圈儿,徐天来瞅着他那熊样子,直接一伸脚,把门蹬上了。
哼,活该!
你老子我还独守空房呢,叫你得意,叫你猖狂!
好吧,媳妇儿把他赶出房,爸爸也不待见他,他只能把枕头被子扔回自己那间房的床上,一阵风似的下了楼,去董家大院向董和平讨藏宝图去了。
董和平这时候还没起呢。
从怀孕到乔宝出世,他一直憋着,这乔宝出生之后,他又忙了起来,刘雀屏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说是喂奶期间不能同房,坚持让他睡客房去了。
刘雀屏那天回来之后,就说要去医院找医生,他一听说要看医生,直接就着手去安排了,到了车上,才想起来问是看什么,随口问了一下,才知道是要去找医生看那里。
这怎么行呢,这是他的东西啊,绝不能让别人摸。
刘雀屏无奈,只得下了车,让王妈把乔宝先抱着玩一会儿,领着董和平进了屋,掩了房门。
“不去找医生,你就帮我吸出来。”
吸?
这种好康的事,傻子才不做!
董和平喜笑颜开地抱着刘雀屏就开吸,吸了这边吸那边,结果把乔宝的口粮给吸没了。这一沾了媳妇温软的身子,禁欲长达一年半的董和平,如何不借机上手?
刘雀屏招架不住,就给推倒了,董和平放开手脚那么一来,就忘记了外面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宝贝儿子。
等到他心满意足的从刘雀屏身上下来,一看手表,叫了一声坏了,儿子要被饿死了,立马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去把已经哭得满脸通红的儿子抱进来,左吸吸,右吸吸,乔宝吸不到奶闹腾得就更厉害了。
刘雀屏全身无力地横躺在床上,白了董和平一眼,“乔宝这时候,应该可以吃点稀糊糊了,姨从南方带了藕粉回来,你给调来喂乔宝吃点。”
刘雀屏说完就累得睡过去了,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勉强下得了床。一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又胀成了铁块。
董和平再吸,已经吸不出来了。
刘雀屏比划了大半天,董和平揉弄了快二十分钟都没起到效果,只能用热帕子给敷上跑徐家去求助。
有了详细的手势图,再配上一步一步的文字说明,董和平就渐渐的上手了,找到了窍门,替刘雀屏疏通了,再配合吃了些清补凉的汤水,这才解决了大问题。
乔宝吃上了奶,一吃饱就跟个小猪猪一样睡着了,脸蛋红朴朴的,嘴唇一嘟一嘟的吹着口水泡泡,时不时的把白嫩嫩的手伸到嘴里啃一啃。
董和平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下,把刘雀屏拉了起来,直接就往小花几上抱。
这听人说做了会回奶,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刘雀屏也明白了这话不可信,董和平只要不折腾得太狠,她就随他了。
徐卫国来的时候,董和平也还在睡。昨天侍候完媳妇儿,又抱着儿子摇了大半宿,他到早上五点才合上了眼。
原本听王妈说有客来访,他直接说让改天来。后头听说是徐卫国,这才一拍脑门记了起来,要去埋的宝藏这事儿,他给忘记了。
他只得又穿好衣服起来,找了个挎包,睡眼惺忪地把那些翠啊绿啊的,不管是镯子坠子戒子耳环链子什么的装了一包,提着出去递给了徐卫国,抱歉地道:“兄弟,哥哥对不住你,这事儿真给忙忘记了。你看着自己去掏个坑埋了,成不?”
徐卫国接过了掂了掂,心里十分满意,“嗯,董二哥上道,这礼我替我媳妇儿接了。就不打扰了。”
徐卫国提着满满当当地头面首饰回到车上,仔细想了想,这宝藏,应该都得用老旧一点的合子啊匣子什么的装才行啊,于是就开车去了东门市场上淘。
东门市场上有好些人淘换旧货,还有些不识货的,会把家里的老旧东西一古脑儿的东西拿来换钱,有些东西,是有几百年上千年历史的老物件了,如果品相完好的,好多都是价值连城的。
可是现在这年月,来钱不容易,饿了总不能啃这些老物件充饥吧?淘换点现钱,买点米面下锅,好歹能热乎热乎几餐。
徐卫国逛了十几个小摊儿,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珠宝匣子。倒是遇上了一伙把新东西做旧,拿去泥里滚一滚,就放到集市上来坑人的家伙。
被他们拉扯住的,是一个还喜欢穿长袍,戴波士帽的中年男人,男人约莫三十四五岁,脸色蜡黄,颧骨突出,两颊内陷,一脸的病容。
长袍下的身体也干巴巴的,像一把柴似的。
他被这一伙人拉拉扯扯的,就给掼到了地上,咚的一声摔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一个人踩住他,另一个人蹲下来,用力猛拍他的脸,奚落道:“哎哎,醒醒!给钱啊,你说要找顾恺之的章,我们价钱都谈好了,你拿了我们的章子,转脸就不认账了,这能走得脱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齐家三兄弟,是干啥买卖的?就敢来爷爷们面前耍横?
掏钱……一千块,一分不少,掏不出来,把你带去七七宝山,找座空坟头把你活埋,你信是不信?”
那个中年人的脸被踩得贴向地面,处子被鞋底蹬住了,无法喘气,撑了一分多钟就直接翻了个白眼闭过气去了。
那原本还在逞威风的人立马吓白了脸儿,伸脚踢了踢中年男人,发现真的没动静气儿之后,立马想扯呼了。
徐卫国一手摞倒一个,再一蹬腿,把要跑的那个后腰一踹,直接一脚把他蹬趴下了。
三个人无一例外的被错了手脚,躺地上哀号求饶。
“爷爷,饶了我们吧。”
“爷爷,爷爷,我们有眼不识秦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
“是泰山,不是秦山,爷爷,我们三兄弟还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辅的孩儿要养,我们也就是讨个生活,你高抬贵脚,把您那脚从我脸上移开行不行?
我们就是屁啊,你就把我们当屁放了嘛!求您了,求您了。”
“你们弄死了人!我亲眼所见,抵赖是抵赖不了的。你们刚刚说……七宝山空坟头的事儿,你们经常干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