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就來追我吧! 第19頁

「哈!你果然還是為商本色,眼光深遠。那現在來聊聊品萱如何?」

紀哲平瞇著眼,掩飾眸中的銳光,「有什麼好聊?」

「從你早上的告白開始如何?你什麼時候開竅,還開了公器私用的首例?」

「我會記自己一個申誡,你可以去提醒人事部發布公告。」

「你是老板,自願提供這種茶余飯後的娛樂給員工,員工樂都來不及,沒人會在意!」凱文四下張望,「說到這里,我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看見她,人呢?」

提到她,紀哲平表情軟化,眸中蕩漾柔意,「她困了,在休息室里睡午覺。」

「睡午覺!」凱文咋舌,沒見過有特助這麼好命。唉!他也曾是這家伙的特助,怎麼就沒這麼好的待遇,薪水領到手發軟,午覺睡到自然醒。

突然想到什麼,紀哲平蹙起眉,「她最近變得嗜睡,而且容易疲倦,我想約漢斯幫她做全身檢查。」

「檢查?你比較需要吧,依我看她比較像閑閑沒事,只好睡覺打發時間。」

「我還是不放心,你幫我撥個電話給漢斯,約個時間好了。」

「我?」凱文指著自己,不敢置信。他好歹也是副總裁,確定行程這種事應該是秘書或者特助……特助?算了!「我會請茹絲幫你。」

紀哲平往後仰,靠著皮椅,闔眼休憩,「你知道嗎?當我告白的話一說出口,突然覺得好輕松。原來愛要說出口,不是我想象中的難。」

「當你們越入佳境時,你會更清楚的感覺到很多事情要做了才知道。」凱文不曾見過他如此不設防的表情,就算三天不闔眼的開會、討論、腦力激蕩,在考驗身體極限時,他也不曾如此。

他只有在獨處時才會表現出脆弱,甚至放松的模樣,這是環境影響,也是一種保護膜,再次遇見辛品萱,讓他重拾當年對愛的熱誠──不,應該說這次讓他更專注,可能是曾經失去,讓他警惕。驀然,凱文驚覺,紀哲平真的花了很多心思,從親自前往台灣,到願意為她放下所有責任,不管集團任何事務,專心在她身邊陪了一個月,甚至枉顧自己的身體狀況。

越想,他越擔憂,如果最後的結果不如預期,他無法想象紀哲平所受到的挫折,可能壓垮他,更甚是喪失求生意志……

不,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他們現在正努力牽手朝著幸福的前進,他們珍惜得來不易的情緣啊!

凱文,別胡思亂想,一切全是自己嚇自己而已。

第8章(1)

結束一天工作,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紀哲平尋找辛品萱,他要繼續追問她對他的告白有什麼感覺,她還沒回答。

從早上,他就掛著這件心事,連應酬也是帶著敷衍,要不是早就和對方約好,談的又是價值近三十億美元的合作案,他早要秘書取消,而她這滑頭的特助居然下班時間到就溜掉,讓他到休息室撲空。

起居室,不在,視听室也沒人,難道是在臥室?

他走到自己的房間,還是沒人。

難道她回自己的房間去?

他通過中間的門板,直接通到隔壁,昏黃的落地燈映著雪白的地毯,空調運轉的聲音非常小,感覺十分溫暖,雙人床上沒人,倒是散落幾件衣服。

人呢?

他才轉身想要離開,卻听見門把轉動的聲音,從浴室出來的人兒正是他要找的那位。

辛品萱沒有發現室內還有別人的存在,輕哼著綠光,唱著零落的歌詞,拿起化妝台上的玫瑰精油,轉身坐進大床,她倒了些在手里。

「真香!」她聞了下大馬士革玫瑰的香氣,「售貨小姐說要先放在手里揉熱,再慢慢按摩小腿,這真的可以幫助肌膚新陳代謝,還能保持光澤嗎?」邊揉,她邊聞,注意力全放在自己的小腿曲線上。

嗯,之後輪到大腿……

站在陰暗處,他靜靜的欣賞,沒有立即出聲。

濕濡的發披在肩上,讓蒸氣燻紅的小臉蛋,綿女敕的模樣活似可以掐出水,尤其是浴袍底下的雪白肌膚,隨著她抹精油的動作若隱若現,此時,她的柔荑緩緩的推開小腿上的玫瑰精油。

隨著她動作不停重復,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也就越多,而他的呼吸也開始急促,暗香浮動,勾得人開始蠢動。

「糟糕,背擦不到。」辛品萱皺著柳眉,開始發怔。

「我幫妳。」怎麼能讓心愛的女人皺眉煩惱呢?

辛品萱身體明顯彈顫,嚇了一跳。

紀哲平向前,卻沒有倒精油的意思,反而是雙手握住她的,輕揉慢拈,沾著她手上的精油後,才緩緩的由她前襟縫隙探入,從身側滑入背後,兩人相距幾吋,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將她摟個滿懷。

辛品萱從驚嚇中回神,在他力道一致的按摩下,彷佛全身毛細孔張開,凝滯的氣開始流竄,肌肉松弛,她索性將頭靠在他的肩胛骨上。

呼!好舒服!男人的力道果然和女人不同。

也難怪台灣的SPA設立,如雨後春筍般,原來這種舒服真的會教人上癮。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點。」她輕吟道。

「我有件事想問妳。」紀哲平在她頸間輕問的同時,受不了幽香的勾引,也印下數個碎吻。

「什麼事?」有點癢,呵!「別按那里,好癢!」

紀哲平馬上轉戰他處,滑過她如絲的肌膚,不管觸模過多少次,他仍然眷戀。每每靠近,總會希望相偎,這種發自身體的吶喊,讓他好想將她揉進身體里,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她,放任唇在她的頸上游走,偶爾輕囓,幾番下來,惹得她開始不安蠕動。

「你咬得好痛。」抬起頭,她有些不悅。

討厭,怎麼老愛啃人家脖子、肩膀?明天鐵定又是草莓一堆,雖然現在外敵環伺,用這個來宣戰,也是一種警告方式,收效也應該不錯,但他也該拿捏一下力道,別讓她覺得他好像……當她是食物似的。

「怎麼辦,妳這麼甜,我好想吃掉妳。」他在說話的同時,忍不住輕吻她的嘴角,意猶未盡的舌忝著她的唇瓣,就像小朋友小心翼翼地舌忝著心愛的甜筒冰淇淋。

「討厭!」辛品萱嬌嗔不已,「你這種表情很色耶!」虛榮心大大被滿足。曾經,他對yu\望表現的方式是佔有,總是以狂風掃落葉的方式將她包圍,強悍的姿態雖然帶絲柔意,卻無法有貼近心的感覺,現在她終于明白為什麼。

男人,該有點色心才可愛,他從沒表現過垂涎欲滴,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習慣喜歡就拿取甚至掠奪,沒有問過她的意願,彷佛當他要時,她就應該要。

「我克制不住。」

辛品萱額頭頂著他的額頭,「怎麼辦?我也好想對你色。」仿效著他,她輕舌忝他的嘴角,突然感受到他一陣顫動。呵!這叫欲動嗎?「紀先生,我可以吃掉你嗎?」

「當然,請享用!」

辛品萱獲得主人同意,也不客氣,香唇轉往他的頸間,勤勞的種起草莓,時而囓咬,時而輕舌忝,這道上好的料理值得細細品味。

紀哲平也回報著她。

互咬大會,沒有謾罵,偶爾夾雜著厚重的喘息聲,室內布滿氤氳,接著嬌喘彼起彼落,彷佛鋼琴與提琴的協奏曲,完全勾發人心。

至于接下來的情節,不容多述,就留給有心人慢慢用想象填空。

※※※※※

纏綣一晚,他們相擁而眠,當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過窗簾,灑落在紫金色的床幔上,紀哲平緩緩睜開眼,習慣性的往身旁一摟,重重地在辛品萱額上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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