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食指和拇指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低頭吻了下去。
「唔!」她瞠大了一雙略略泛紅的眼楮。
將她的雙手反鎖在身後,一手壓著她的頭顱,好讓他可以吻得更深!
他有些蠻橫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舌頭一股腦兒的竄進她的小嘴里,迫切的掃著一顆顆潔白貝齒。
她從來沒有如此的靠近過他,一手壓著她的後腦勺,他輕輕的吮著她的唇瓣,柔女敕的唇瓣勾引出他心中的渴望,帶著熱度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她的上唇。
放大的俊臉仿佛帶著魔法似的誘惑著她。
她慢慢閉上一雙瞠大的眼楮,她不討厭他的吻,這一次,他不用撬開她的貝齒,她微微張著自己的嘴,他欣喜的不再逗弄外邊的唇瓣,火熱的舌頭再次竄入了她的口中!
摟緊了她的腰,他將她的身子微微的提了上來,索求的唇更是往她的小嘴壓了下去,當四片唇瓣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忍不住收緊了環繞住她的雙手!
兩只小手揪住了他腰側的襯衫,初次接吻的體驗讓她忍不住有些顫抖。
好甜啊……想不到她的小嘴是如此的芳香,難怪那些熱戀中的男女要忍不住在半路上就吻了起來。
嘗過一次她的味道,他大概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他的親吻愈來愈狂亂、呼吸也開始絮亂了,體內就像是有簇火苗在蠢蠢欲動一樣!
……
雖然正值夏日,但是寂靜的夜晚時分還是會令人感到微涼,尤其這高級公寓的景觀十分遼闊,四周並沒有任何遮蔽物。
偌大的床鋪上臥躺著兩個chi\luo的軀體,曲線分明的嬌軀正臥躺著,一頭烏黑的秀發柔順的披散在她的腦後,露出一張清麗的小臉來,那稍嫌整齊的一頭秀發似乎是有人替她抓攏過,以至于不會搔癢到她的臉頰。
縴細的兩只胳臂虛軟往一旁癱放著,一身白暫的肌膚布滿了點點紅紫的痕跡,大腿內側更是瘀青成一片,嬌柔的胴體讓一雙鐵臂給牢牢霸佔住!
盡避身軀讓他牢牢巴住,但是夜晚微涼的空氣還是撫上了她在外的肌膚,被後頭龐然大物緊緊纏住的胴體微微的動了一下,李靜宣緩緩的睜開眼楮,酸澀的眼楮根本不想張開,但是過涼的空氣卻叫她的肌膚泛上一層雞皮疙瘩。
她想轉過身子,但是卻動彈不得,由傳來的撕裂疼痛就像是「轟!」的一聲,敲進她的腦袋,小頭顱猛韻回頭,只看見一張熟睡的俊臉,他那挺直的鼻梁正緩緩吐出勻稱的呼吸,貼緊她的溫熱胸膛也規律的起伏著,就是睡著了,他的嘴角也好像帶著笑,他真的很英俊……
天、天啊!她、她竟然跟他做了?她、她在想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覺得他好看,噢!
她將羞紅的一張小臉深深的埋進小手里,她瘋了是不是?她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來?
喔!她干脆瘋了算了!
她奮力的提起他那吃盡豆腐的魔爪,試著悄悄的要將他的大手推過去另一邊,這該死的家伙,竟然用大腳這樣跨著她?他難道會不知道他自己是有多麼的重嗎?真想給他一拳!
李靜宣使勁兒吃女乃的力氣抬起他的大腿,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大爺咕噥一聲,一條長腿自己橫了過去、成大字形仰躺著,「呼!」這該死的家伙,要不是怕吵醒他,她早扁他了!
強忍著身上各處的劇烈疼痛,李靜宣手腳並用的爬到床邊,顆小頭顱還不時回頭覷看,就怕吵醒了他。
使不上力氣的雙腿讓她幾乎是用跌的滑下床鋪,「啊……」她急急的捂住嘴巴!
她畏畏的回頭看了看,還、還好!
在床底下找到了底褲跟長褲,看見T恤躺在門邊,她拖著疼痛的身子爬了過去,就只差一件內衣了。
她連床底下都找了,還是沒有。
「豬八戒,到底把我的內衣丟到哪里去了?可惡的家伙……」她喃喃自語的咒罵著,細細、小小聲的,就怕把他吵醒。
她扶著一旁的衣櫃慢慢的爬了起來,的疼痛讓她無法控制的咬白了下唇,那火辣辣一片的感覺正不斷侵襲著她的身子。
她從來沒有想過穿褲子會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光只是要抬起腳來而已,就讓她快要叫了出來。
撐著衣櫃的她終于看見了自己的內衣,原來是讓他甩到台燈上頭去了,難怪她剛才在地上怎麼找也找不到。
「這個大笨蛋……」也不管衣服有沒有干,她急急的胡亂套上,像作賊似的溜出房間,但實際上,是半扶著牆面、半爬著出去才是。
抓了放在客廳里的包包,她頭也不回的爬出門外,如果雙腿不是這麼虛軟,她一定會跑得跟飛的一樣。
第6章(1)
金黃色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灑了進來,灑落在深色的原木木質地板上,也灑落在偌大的深藍色床鋪上,耀眼的陽光就這麼大刺刺的照在一個結實的窄臀上!
男性軀體有著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金黃色的陽光鋪陳在精壯的身軀上就好像會躍動一樣的閃爍著。
尤其是那肌肉結實又有力的窄臀,簡直是亮得會發光,熟睡中的俊臉勾起帥氣的嘴角,「宣……」
兩只健壯的鐵臂稍稍收攏、橫跨出去的一條長腿也攏了攏,就像是想要抱緊什麼一樣,他猛的睜開眼楮,懷里太過于軟趴趴的觸感讓他一驚!
他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前一大個白花花的蓬松枕頭!
他再低頭一看,腳里跨的竟然是一大團皺緊緊的棉被球!
人、人咧?「宣?」
他猛的彈坐起來,雙腳開開、兩手癱在腿邊,他的腦子突然有點停擺,暫時呈現了一片空白。
「宣?」他的腦子突然響了一聲,「宣!」
他連滾帶爬的滑下床鋪,先是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再拉開一個又一個的衣櫥門、他再沖進跟臥室相連的浴室,「宣……」
他赤果果的沖出臥室,廚房、主臥室外的衛浴設備、客廳、儲物間,都沒有!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敢給他落跑?
大掌用力的拍了拍額頭,「你這個女人……」大門讓人從外頭給推了進來。
「宣……」他站起來,落寞的眸子緊盯著玄關處不放。
罷走進大門的陳余鋒挑了挑眉毛,大手將門給合上,他可沒有預期會看見一身chi-luo的弟弟。
「哥……」他很是失望的跌回沙發里。也對,她都落跑了,還會願意自己走回來嗎?
他全身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
陳余鋒看了看弟弟,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死樣子讓他不得不皺起眉頭。
「靜宣昨天晚上睡在這里?」醇厚的嗓音響了起來。
他不出聲還好,聲音一出,陳余達竟然眼眶泛紅了,接著便落下眼淚,陳余鋒挑了挑眉毛。
「哥……」他一向俊朗的臉孔忍不住布滿了沮喪。
這小子,月兌掉高級訂制的手工皮鞋,陳余鋒朝沙發走了過去,「怎麼了?」
想也知道怎麼了,不過他還是徐徐的問了出來,就像弟弟還小的時候一樣,陳余達一把抱住罷剛坐下來的大哥,「宣、宣她走了啦……」他放聲的哭了出來!
陳余鋒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今年幾歲?
「嗚……她、她怎麼可以這樣?人、人家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已經都沒有看見到她了,嗚……」他趴在哥哥硬實的胸膛上哭了起來。
「她、她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先跑掉?嗚……嗚……」
他一把眼淚、又是一把鼻涕的哽咽著,就像以前小時候在外面打輸了一群人跑回家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