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一般,曈曈关机了,而他手机上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他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半夜的风凉爽冷清,吹得他酒醒了一大半,连忙驱车赶往曈曈家。
入目一片漆黑,他想了想,自己此刻也无处可去了,干脆在车上窝一晚算了,明早再向曈曈解释禾。
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薄夜臣很快沉沉睡去。
****妲*
次日清晨,贺婧曈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看手机,发现关机后立马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连穿衣服的动作都有些无精打采,恋恋看见后“蹬蹬蹬”的跑过来,“麻麻,你怎么呢?”
贺婧曈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麻麻没事。”
恋恋不大相信似的瞅着她,“麻麻你是护士,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哦!”
“嗯。”贺婧曈点头。
她得的是心病,哪里是医生能看得了的。
但在女儿面前,她只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心里却万分忐忑陶心语和薄夜臣昨晚发生了什么。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吃早餐,贺婧曈始终无法集中全部的精神,总有摇爻ぁ胤纭匚摹匮в瑆w◎w..恍〔糠稚裼蔚狡渌胤饺チ恕?br />
送恋恋去幼儿园的时候,她抬眼便看到了前方停着的路虎,永远都是那么的霸气吸引人,一如它的主人。
薄夜臣看到老婆牵着女儿出来,连忙打开车门下来,声音沙哑,“我送你们。”
“不用!”
贺婧曈冷声拒绝,视线移开,再也不看他一眼,仿佛多看一秒都很脏似的,和别的女人亲热完之后再来找她,还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太特么的恶心了!
她心里愤愤的骂道,怒气汹涌着她的胸腔。
恋恋有些懵懂的跟着妈妈走,她记得昨天之前耙拔和麻麻还很好的,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奇怪啊!
唉……大人之间的事情真的好复杂!
薄夜臣以为曈曈生气他昨晚放她鸽子,语气放柔和了许多,“老婆,我昨晚遇到几个以前的战友,被他们拉着不准走,多喝了几杯……”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贺婧曈打断了,“我不是你老婆!”
她声音有点大,里面全是愤怒,就连一旁的恋恋都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麻麻发这么大的火,小心肝颤了颤。
贺婧曈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可能吓着女儿了,随即抿紧嘴唇,牵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开始抚慰,“宝贝,妈妈刚才是不是很凶?”
恋恋看了一眼麻麻,很诚实的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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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的玻璃心瞬间碎了,果然是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发火,会对她们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而且很难修复。
她正在斟酌着如何向女儿解释,结果女儿反过来安慰她,“麻麻,恋恋知道一定是耙拔不对,要不然麻麻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果然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贺婧曈心中激动万分,连忙将女儿抱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被晾在原地的薄夜臣,只能赶紧上车,一路跟到幼儿园,他必须找曈曈好好聊聊,看她刚才生气的样子或许不单单是误会那么简单。
难不成
想到某种可能性,他急得心口直跳,只盼望着快点到幼儿园。
*****
贺婧曈将女儿送到幼儿园,细心的嘱咐老师恋恋不吃哪些食物,希望老师多费点心,然后又和女儿说了几句悄悄话,无非是让她乖乖听话,有事就给她打电话。
“麻麻,恋恋会照顾好自己的。”恋恋一本正经的保证道。
“乖女儿。”贺婧曈在女儿脸颊上印下一吻,恋恋不舍的走了。
刚出幼儿园大门,就看到某个他现在极度不想见到的男人,脸色迅速沉下去,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
“曈曈……”
薄夜臣走过去拉她,还没挨到她的手就被她猛烈的甩开,那副样子仿佛他是什么**的赃物一般。
“不要碰我!”贺婧曈眼神冷冰冰的。
“曈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下,薄夜臣不怀疑都不行了。
贺婧曈连眼神都不肯给他,冷哼了一声,“让开!”
“是不是陶心语跟你说了什么?”薄夜臣试探性的问道。
听到“陶心语”三个字,贺婧曈果然有反应了,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假装不在意的面无表情。
但薄夜臣却发现了她的眼神变化,大步挡在她面前,“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贺婧曈不想搭理他,在他昨晚一宿未归后,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一刀两断了!
她想绕过他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任凭她怎么挣都挣不开,“混蛋!快点放开我!你现在的行为让我恶心!”
“我到底怎么呢?”薄夜臣既委屈又纳闷。
贺婧曈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别人提醒吗?”
“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到底做什么呢?”薄夜臣的眼神和表情委屈得不得了。
他这副样子看在贺婧曈眼里完全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撕掉他的伪装,“再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觉得脏!”
“陶心语到底跟你说什么呢?”薄夜臣眉心猛跳,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对象当然是陶心语。)
贺婧曈把他的着急和跳脚都当作心虚了,随即勾唇冷笑,“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薄夜臣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我……我还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我讨厌不忠的男人!你一晚上没回来还需要我说明吗?别的女人或许可以原谅你这种龌龊的行为,但在我这里,不可能!不管是精神上的出轨还是身体上的,统统不可原谅!”
“昨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呆了一宿,跟谁出轨?”薄夜臣唇角带笑的问道,心情忽然大好。
搞半天原来是打翻醋缸子了,怪不得酸味这么浓厚。
贺婧曈愕然了几秒钟之后随即表示不信,“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我昨晚确实喝了很多,也见到陶心语了,她心里的想法我能不清楚吗?但我是那种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吗?她要我干嘛我就要干嘛?你对我这点信任力都没有?”
薄夜臣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曈曈吃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张牙舞爪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那你的手机在她那里怎么解释。”贺婧曈还是无法释怀。
薄夜臣这才意识到自己手机上没有曈曈的通话纪录和短信是有原因的,心中对陶心语的厌恶又叠加了一层,这个女人,真的不适合留在身边了。
“当时我们在房间内喝酒,有人起哄说要把手机全部交出来放到休息区,我打不过他们,只能交出去,拿到手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点了,我翻看纪录,没有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打你的电话也是关机,所以我就冒着酒驾的危险来找你了。到了你家门口我见楼上一片漆黑,便窝在车里呆了一晚上,想着第二天再向你解释。”
“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昨晚就爬上去找你,哪怕是冒着摔断腿的危险。”
“说什么浑话呢!”贺婧曈斥道。
“不生气了?”薄夜臣凑近了一步。
“你的话还有待考察。”
贺婧曈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原谅他,都怪他!害得自己昨晚好伤心好伤心,躺在床上好几个小时都没睡着,还以为……他真的和陶心语……
想想那种可能性她便心如刀绞……
“还不信?那你闻闻我的衣服,是不是一身酒味加臭味。”
薄夜臣边说边往她那凑,贺婧曈自然不肯依,连忙伸手推他,结果被他扯到怀里狠狠的来了个法式湿吻。
“唔……”贺婧曈不悦的挣扎着,可男人的力气要比她大很多,她有种鸡蛋碰石头的感觉。
十五分钟后,薄夜臣才气喘吁吁的松开怀中女人的唇瓣,吐着气息声音低哑,“信了么?”
“放开我啦!臭死了!”
贺婧曈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让薄夜臣很受伤,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老婆,别生气了,我的身体只有你看过、摸过、亲过……”
他后面的话被贺婧曈阻止了,“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我的人,我的心,还有我的身体,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他说得无比坚定。
“必须的!”贺婧曈噘嘴。
薄夜臣唇角缓缓咧开一抹邪肆的笑容,黑眸里的亮光几乎要溺毙贺婧曈,她觉得自己要燃烧在他炽烈如火的眼神中了。
“陶心语接电话的时候你真的不在旁边?”
“当然是真的!”薄夜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真诚。
贺婧曈凝眉,“这样看来,她也忒有心机了,我真怀疑她和陶四不是亲兄妹。”
“就算是一母同胞,也会各有不同。”
“那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友好都是装出来的?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样深沉的想法,太不可思议了!”贺婧曈对她的做法还是无法理解。
薄夜臣安慰道:“别自寻烦恼了,你又不是她,自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模式。”
“嗯!”
……
“你还没告诉我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骗我你在她旁边,还佯装叫了你几声,说什么你喝醉了,不方便接电话,最可气的是,她故意把声音装得很嗲,想蒙骗我。”
“所以,你就相信了?”
“你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回来,我能不信吗?”
“傻瓜!”薄夜臣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贺婧曈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的手机被一个男人接了,你会不会想歪?”
“我会直接杀过去。”
“暴力男!”
“老婆都要被人霸占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好啊!你这是变相怪我昨晚没有去找你对不对?”
“我没有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老婆,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就知道贫嘴!”
“……”
俩人欢乐的逗着嘴,一扫之前的不快,误会解开后就是好啊!
*****
医院门口,薄夜臣恋恋不舍的和老婆来了个吻别,火辣辣的湿吻……
“唔……放……”
贺婧曈都快被他吻得断气了,而且上班时间也到了,没办法她只能豁出去捏了下某男的敏感位置……
薄夜臣到抽了口冷气,嘴边噙着一抹坏笑,“老婆,你越来越坏了,连这里都敢捏,就不怕断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
贺婧曈脸皮薄,“嗖”的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谁要你不放开我,你是憋气高手,我又不是。”
“你忘了昨晚欠我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喝醉了放我鸽子!”贺婧曈抗议。
“那……我今晚补偿你。”
薄夜臣双眸里闪烁着狼一样碧绿莹亮的光,喉结滚动,光那危险的眼神就足以将贺婧曈吞吃入腹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是碗盘中餐。
“不要!我今晚答应陪恋恋了。”
“先陪她,再陪我。”
“你回部队去啦!”
“老婆,你忘了还欠我五年的夫妻义务?”
“你就知道用这个来威胁我!”
眼看着某女就要炸毛了,薄夜臣连忙采取怀柔政策,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诱.惑她,“难道你就不想我?”
贺婧曈当然知道他嘴里的“想”指的是什么,脸上羞红一片,“臭死了!快回去洗澡啦!”
薄夜臣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味,“那我中午来接你?”
“我中午在食堂吃。”
“我们去外面吃。”
贺婧曈知道,自己必须答应他,不然他又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最后的结果还是乖乖跟他出去吃饭。
“好好好!你快点回去啦!”
薄夜臣这才满意的放她下车,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然后启动车子回华景园别墅。
途中,不忘给a集团军的大首长打了个电话,简要的阐明陶心语不能继续呆在军区的理由,电话那断静默了几分钟,“我会考虑的。”
【谢谢首长。】
“作风问题是军人的禁忌,你可别自毁前程。”
【所以才请求首长帮忙。】
“臭小子!回去代我向你爷爷问好,说我改日去看望他老人家。”
【遵命!】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的表情恢复一贯的冷冽:陶心语,看在你哥的份上,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别再做任何过火的事情了!
他洗澡期间,手机一直在响,显示的全是陶心语的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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