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林柏远并没有对她下狠手,只是捏着她的脖子而已。
“为什么现在连同你也与那些人一样?你不是一直都站在我这一边的吗?你可是我的女人啊?
你怎么能想要杀我呢?”林柏远低头近距离打量着身下的房玲儿,冷酷的言辞一个字,一个字冷冷的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
“如果……我早知道你……你会变成这样。我……我那天就不会阻止他们了。
我宁可让他们杀了你,然后与你……一起去死。我也不想这样活着……”
“死了多可惜呀,人生本来就很苦短。你不觉得你和我这样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吗?
你若不喜欢现在的我,那你就可以进入病态中,那么什么都不会知道了。
你要是想我了,就恢复理智过来。
我们俩始终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
房玲儿听着这个男人说的话,他简直就是病得不轻,更是一个变态吧?
他用蛊毒那么狠的毒来控制她,逼迫她忘记自己在犯病时,所做的一切。却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对我的爱意呢?情意绵绵呢?”
林柏远讨厌房玲儿用这种憎恶,又反感的目光盯着他。
她此时躺在沙发上,不说话,不哭,不闹。目光中还散发着寒光的表情,简直与时曦悦一模一样。
要知道当初他亲近她,就是因为她这张脸和时曦悦长得一样。
他还花了一些功夫,让她慢慢的爱上他的。
如今……怎么连同她也跟时曦悦一样了呢?
“说话!”林柏远捏着她的下颌,逼问着她。
“……”房玲儿没有说话,她扭头张口咬着林柏远手掌的虎口。
林柏远眯缝着眼睛,愤怒的盯着她。可他却没有阻止她,还让她一直咬下去。
手上蔓延出来的疼意,刹那间竟让他感觉有些爽快。
之前他一直都在让房玲儿效仿时曦悦,无论是她的打扮,穿着。以及她说话的语气,还有她的一颦一笑。可是房玲儿怎么学都不像。
然而,现在他不让她那样做了,她却自己像变成了时曦悦一样。
他脸上原本泛着的冷漠,渐渐的消失,转变成了喜悦,甚至是温柔。
房玲儿的身体虚弱得很,她直到咬不动了,这才松开咬着他虎口的嘴巴。
她的嘴唇刚才很干涩,严重的脱皮。这会儿有了鲜血的晕染,有了一种异样的妖艳。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倔强的?这样的你很好,我很喜欢。”林柏远利用那只受伤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房玲儿的脸蛋,口中散发着温柔的笑意。
房玲儿缓缓抬眸,目光停留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他不是在对她笑吧?他对她的温柔也不是给她的。
她知道只有他在看到时曦悦的时候,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一定是把她当成时曦悦了!事到如今,她在他的心里依旧只是一个替代品。
“你可是我的女人,我能不喜欢你吗?我只爱你……”
林柏远像是魔怔了一样,他口中的话如同在自说自答。
他突然垂下脑袋,嘴唇深深的覆盖在房玲儿的嘴唇上……
“你别碰我!”房玲儿厌恶的呵斥着他。“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俩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人?”
他们俩是交往过,但林柏远假扮是时清风的时候。他却不屑与她发生关系,直到现在他们俩都没有超过夫妻之实的肌肤之亲。
“不……你是我的女人,你不是喜欢我,你爱我吗?我也爱你……”林柏远抓着房玲儿的手臂,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他的吻疯狂的向她席卷而来……
“唔……你……别碰我……”房玲儿大声的叫喊。
可是这里是林柏远地盘,没有任何人敢来到这个客厅阻止他。
她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是时清风那张脸。只因曾经的他对她真的很好,那段时光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很幸福的。
林柏远以前不愿意碰她,此时他突然这样,她想拒绝却拒绝不了。
他用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腾出来的那只手,迫不及待的解着她胸前的衬衫扣子。
“悦悦……我爱你,我只要你……我会把最好的一切统统都给你的,悦悦……”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口中呢喃。
房玲儿差点就沦陷下去了,直到听到‘悦悦’二字,她的理智才恢复过来。
她双手紧握拳头,伤心欲绝的泪水沿着眼角悄然无声的滑落。
说到底她依旧只不过是他心里的替代品而已。
“唔……”
她咬伤了林柏远的舌,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的推着疯狂想要得到她的他。
“哗啦啦”一声,林柏远忍着口中的疼意,手大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衬衫,硬是把那一排整齐的扣子给扯绷了下来。
“你放开我……”
“啪”的一声,房玲儿在嘶吼的同时,她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林柏远的脸上。
她的指甲沿着那个男人的下颌,以至于脖子,挠出了长长的五个手指印记。
刺痛的感觉令林柏远怒不可遏,他猛然起身,同样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房玲儿的脸上。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硬是把躺在沙发上的房玲儿摔扔在茶几上。
房玲儿的额头撞击着茶几的边沿,整个人在地板上连续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主人……”
客厅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外面的奴岑听到后,感觉不太对劲儿,他忍不住冲跑进来。
只见林柏远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目光冷酷的盯着那摔倒在地板上,还已经被撞向昏迷的房玲儿身上。
房玲儿则衣衫不整,即使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可上面的扣子却全部都散落在了地板。里面的内衣清晰可见,身材相当的丰满。
奴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蹲身在房玲儿的身边。因她额头上的鲜血流淌不止,他下意识的伸手放在她的鼻翼前。
“主人……她……她没气了。”
奴岑吓得惊呼一声。
闻言,林柏远定盯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