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瀚大步流星来到门口,用力的按着门铃。
“开门,快点开门……”
豪华的别墅总共有三层,占地面积至少有五六百平米,能在这个地段拥有这么大的房子,绝对不是一般人。
别墅二楼的客厅里。
“老爷,怎么办?外面来了很多人,他们来势汹汹,一直在叫门啊。”
男佣畏惧得满脸都是恐惧,小心翼翼的向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男人报告。
男人口中咬着雪茄在吸食,灰色的西裤熨烫得平直,他的坐姿很悠闲,翘着二郎腿。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早已出卖了他此时内心的惶恐。
“开门……再不开门,当心一把火烧了这里。”
门外的叫喊比刚才更大声,明显是有人拿着喇叭在呐喊。
盛忠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踏着脚上的黑色皮鞋,朝着对面的落地窗户迈去。
他站在窗户前,手指轻挑了一下窗帘,以居高临下之势。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到楼外的情景。
“救命……老爷,救命啊……”
大门口一个年轻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呜呜……爸爸……”小男孩儿吓得只知道哭泣。
“老爷,他们……他们绑架了夫人还有小少爷。”
男佣担忧的嚷嚷一声。
“滚!”盛忠期一脚把佣人踹开,气得把手中的雪茄烟蒂扔在地上,皮鞋狠狠的踩碎。
他和盛忠敏一样,结婚生子都很晚。
以前他也找过几个女人,可是那些女人不是身体不好,就是年纪太大了。没有一个能给他生下一男半女。
楼下那个叫洪玲珠的女人,是唯一给他生下儿子的女人。
“啊……你们不要过来,不要啊,老爷救救我,救我们的儿子呀……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定会杀了……啊……”你们。
女人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气中。
“爸爸,好疼……”
紧接着,那个小男孩儿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盛忠期听着自己的儿子的惨叫声,再也忍不住从楼上下去。
在他的身后紧跟着十几名黑衣打手。
这栋宅子一直都很隐秘,没有任何人知道是属于盛忠期的。毕竟他是用自己手下的身份购买的。
没想到盛烯宸居然找到了这里。
“盛烯宸,你想做什么?”盛忠期站在院子里,没有胆量出去。只是以一个长辈的口吻,愤怒的质问着他。
大门正对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身上盛烯宸依靠在那里,举止悠闲。手中拿着一个灰色的打火机,打火机上面的盖子,被他玩弄得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盖上。
‘咔嚓,咔嚓’的声音,听得人整个心脏都在痉挛,提心吊胆得很。
“老爷,救救我们呀,呜……”
“爸爸,放开我……”小男孩儿附和着妈妈的叫喊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放了他们。你这个畜生,居然连同自己长辈的孩子都不肯放过。”盛忠期看着小儿子被五花大绑,他气得咬牙切齿。
“盛忠期你要是个男人,那就滚出来。不然,这个死女人,还有那个小畜生,全部都得死!”
赵忠瀚站在女人的身边,女人早已被保镖摁在了地上,他脚上的皮鞋,用力的踩踏着女人支撑在雪地的手掌。
“啊……”
当他们在另一处宅子找到这对母子的时候,他们俩正在客厅里聊着,孩子父亲的丰功伟绩。
也就是说无限的夸赞,盛忠期到底有多么的厉害。盛烯宸那几个孩子统统都应该死,他们死了,那么整个盛家就是他们的了。
以后他们母子二人,也不用再躲躲藏藏。
盛烯宸把他们俩抓起来,本来只是想要威胁一下盛忠期而已。可是他们那样的议论,便完全没有必要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一个年仅不到八岁的孩子,口口声声都讲着那样的话。可想而知,平时他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他的。
这盛忠期的儿子,完全和盛忠敏的胖子儿子差不多。没一个好东西。
“不要伤她,放了她。”盛忠期再次叫喊。
“你他妈不是个男人啊?是不是觉得还不够尽兴,想要一直看我是怎么把这个贱女人弄死的?”赵忠瀚一再催促着盛忠期。
“你敢!”
盛烯宸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他突然把身边的一个保镖腰间的匕首拔出来,扔在了赵忠瀚的脚下。
赵忠瀚明白他的意思,捡起地上的匕首,抓住女人的头发。毫不客气一刀划在女人的脸上。
“啊……我的脸……我的脸啊……”女人痛苦得在地上打滚,双手护着那张年轻漂亮,但已被毁的脸颊。
洪玲珠为盛忠期献计,伤不了盛烯宸和时曦悦,那就从他们的孩子下手。这话也是她在那个宅子里的客厅里,对自己的儿子说的。
此时这一刀,完全就是对她的小小教训。
“玲珠……玲珠。”盛忠期心疼的叫喊。
好歹这个女人也是跟了他将近十年的情、妇。哪怕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她也是他唯一的正牌女人。
洪玲珠不仅长得漂亮,年纪还没有三十岁。
“盛忠期,下一个就是你那个小野种了,你确定还要当缩头乌龟一样,继续呆在里面吗?”赵忠瀚带着一脸的痞相,挑衅般的玩弄着手中的匕首。
他在说话间,又把地上的小男孩儿抓了起来。
“你别伤我儿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盛忠期疾步迈到门口的位置,可他依旧还是不敢轻易的出去。
自己心里做了什么事,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自然是不敢出去了,除非是他活得不耐烦了。
“别废话,把他拖走。把他的手脚,内脏,一样一样的送给盛大老爷。”盛烯宸终于开口了,他磁性的嗓音,夹搭着冷酷的气息,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如同是索命的无常。
“盛烯宸,你敢!”盛忠期怒红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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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烯宸依旧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他连正眼都没有瞧盛忠期一眼。
“看在大家都是姓盛的份上,别对盛大老爷那么残忍,我们应该文明一点。把他拖远一点,血!千万别溅到盛大老爷名贵的衣物上了。”
“你敢,你敢啊……”盛忠期抓着铁艺大门,一再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