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当初就应该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要么盛忠期被烧死在这里,要么他就和那个男佣一样跳下来。

命大就活着,命小则死。

可就算盛忠期死了,他也难解心头之恨。

悦悦和孩子们所受的苦,他一定要让伤害过他们的人,百倍,千倍的奉还。

几分钟后,别墅里的火已经蔓延到了二楼。

二楼的阳台此时出现了一个身影。

盛忠期把一个床垫扔在地上,然后爬到阳台上,犹豫了一下,心惊胆战的从上面纵身跳了下来。

“啊……”

盛忠期跳下来后,精准的摔在床垫上,然后又翻滚到地上。

他伤到了右脚,痛得双手抱着腿,口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盛忠期那些打手,全部都被赵忠瀚安排的保镖抓了起来。

别墅外面架起了消防汽车,多条水管浇灭着别墅里的火焰。

“啪哒啪哒”的响声,离盛忠期的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一抹黑色的身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盛忠期依旧抱着自己的脚,他咬着后槽牙,脸部狰狞的盯着他。

他对视上盛烯宸那双如同死神般的眸子,惊恐得全身都在颤抖。

盛烯宸一脚踹在盛忠期的胸口,他原本蜷缩着的身体,本能的躺了下去。

“啊……”

紧接着,一脚又一脚,每一脚都精准的踹在盛忠期的身上。

盛忠期痛苦的惨叫,在盛烯宸的面前,他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

“救命啊……烯宸饶命啊……”

盛烯宸每踹盛忠期一脚,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个令他心痛又揪心的画面。

画面中不是时儿中毒痛苦的样子,那就是多儿把自己关在小书房,谁也不愿意见的孤僻模样。

还有果果为了妹妹时儿,甘愿以身试毒。

只有无限的殴打这个畜生,盛烯宸的心里才稍微有一点点的舒坦。

可就算盛忠期死了,那也无法取代,他妻儿所受过的苦。

火势很快就灭掉了,这毕竟是赵忠瀚一早就准备好的消防车。

放火烧别墅,只是为了引出盛忠期那只老狐狸而已。

即使盛忠期真的不出来,那他就只能活活被烧死在里面。

“啊……咳咳……”盛忠期突然抱着盛烯宸的腿,口中还吐出了大量的鲜血。“盛烯宸……你今天来这里……

不是真的想要弄死我吧?

你想要知道的,是别的事……不是吗……咳咳……”

盛烯宸停了下来。

盛忠期还是有一点脑子的,至少比盛忠敏那个废物要稍微好一点。

赵忠瀚此时走过来,手中提着一个麻袋。在麻袋上面残留着很多鲜血。

“盛忠期,你跟我家少爷好久没有见面了。此时送给你一份礼物。”赵忠瀚说完后,把那个麻袋直接扔在了盛忠期的跟前。

“这……这是什么?”盛忠期瞧着那么多血,再愚蠢心里也能猜测到什么。

“既然是‘礼物’那自然就得你自己打开来瞧瞧了。”

盛忠期缓慢的爬坐起身来,颤抖的双手抓着那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打开查看。

“呕……呃……”

麻袋里面装的是两条腿,和两条手臂。

其中一条手臂上戴着的黄金手镯,他一眼就看认出来了,那是他送给宝贝儿子的六岁生日礼物。

“真他妈恶心,你名字里面,居然跟老子名字里都有个‘忠’字。

老太爷给你和盛忠敏的名字里都加个‘忠’字,那是想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们,你们既然身体里流着盛家的血,那就只能对盛家‘尽忠’。

只能是忠仆,可你们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少爷。呸……”

赵忠瀚恶心又嫌弃。

“小宝……儿子,呜呜……我的儿子啊……”盛忠期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你们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

两名保镖把盛忠期摁在地上,让他无法动弹。

“你的儿子是儿子,人家的儿子是什么?”赵忠瀚利用脚踹了一下地上的雪积,残雪扑了盛忠期一脸。

“盛忠期指使你绑架我孩子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盛烯宸冷声质问。

一定是林柏远,但他查了很多久,一直都没有找到他在哪里。

以前他是滨市的商界之王,可是因为离开了滨市一年,如今这里很多事情,都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你杀了我呀,杀了我……我死了不要紧,没关系!有你那几个畜生给我陪葬,哈哈……”盛忠期疯狂的咆哮,笑声比哭还要痛苦。

“我恨,我真恨啊!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绑着那几个小畜生的时候。我就应该立刻杀了他们,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与恐惧之中……”

“少爷,杀了他算了。反正这种畜生留着也没有用。

他肯定不会跟我们说实话。”赵忠瀚向盛烯宸提议。

杀了盛忠期,就当是为几个孩子出气了。

“你敢!我可是盛鹤的儿子。盛烯宸你敢杀你的长辈,你就不怕你爷爷弄死你吗?

你这个畜生,竟敢对长辈如此无理。”

盛烯宸从保镖的手中拿过一把匕首,示意挟持着盛忠期的两名保镖,把他好好的按在雪地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干什么啊?你要做什么……啊……”

盛烯宸拿着匕首,在盛忠期的脸上,一笔一画的写出了一个‘奸’字。

鲜血蔓延在他的脸上,紧接着又在他的另一边脸上写了一个‘汉’字。

两个字在他的脸上,刚好组合成了一个词。

盛忠期痛得全身都在痉挛,差点晕死过去。

“他都说了,他是长辈。我一个小辈,怎好做忤逆之事呢?

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好人,是守法律的好公民。

我们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只有地痞流氓才会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盛烯宸冷漠的喃喃着,语落之后,还利用那把匕首,讽刺的在盛忠期的脸上拍了拍。

“放了他吧。”盛烯宸站起身,命令着保镖。

“少爷,你……真要放?”赵忠瀚不甘心。

真的?还是少爷故意说的反话?

他们花了那么大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把盛忠期的藏身之处找到。就这么放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时儿他们的罪岂不是也白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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