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黑衣死士看起来,武功可比普通的死士要厉害多了。但跟时宇欢打斗,他还是处于下风的。
“欢儿。”盛烯宸叫喊一声,冲跑过去帮忙。
父子其心,其力断金。
那个黑衣死士面对他们父子二人,此时显得更加的吃力。
盛烯宸和时宇欢对视一眼,做了一个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才懂得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把那名黑衣死士包抄。
欢儿手中的铁棍,狠狠的打砸在死士的腿上,他当场就单膝跪倒在地。然而他手中的武器,却还想要反抗。
盛烯宸纵身而起,一个回旋踢,将跪在地上的黑衣死士,踹飞到了几米之外。直到他的身体撞击到墙壁上,这才反弹式的倒地。
“啊……扑哧……”黑衣死士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口中痛苦的吐出了大量的鲜血。
“就凭你一个人,还敢来挑衅,纯粹就是找死。”欢儿走到黑衣死士的跟前,手中拿着的黑色铁棍指着他的胸口,愤怒的呵斥。
“咳咳……”黑衣死士痛苦的咳嗽。
盛烯宸一脚踹在死士的脸上,将他戴着的那个面具踹在地上。
他本来的面貌表露了出来。
“是你。”盛烯宸看着男人的脸,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奴魉。
想不到之前在苍山他逃走了,他们派去了那么多的保镖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如今他又回到了这里。
“你还真是一条忠心不二的狗,邪毒圣手在苍山把我的女儿果果带走,留下你这个替死鬼。要不是你命长,你哪里还有机会活着。现在还敢到这里来找死!”
盛烯宸以居高临下之势,目光冷酷的盯着他。
“呵呵……”奴魉冷笑,笑得满口都是鲜血。
“你还敢笑,我现在就打死你。”欢儿扬起手中的铁棍,就要朝奴魉的脑袋上砸。
“欢儿,等一下。”盛烯宸快速的拦住了欢儿。
“爹地,他害得我们与果果妹妹分开。还让我们误以为那个被烫死的小女孩儿就 是果果,这笔账说什么也要跟他清算。我绝对不会就这样轻饶过他的!”
欢儿想着当初果果的事,他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要是不把这家伙打死,他绝不甘心。
“爹地没说要饶过他。”盛烯宸安抚着宝贝儿子。“就算你不说,爹地也不会让他好过。只是他还有一些用处,不能让他死得太过舒服了。”
时曦悦此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没有听到打斗声,只见父子二人都站在那边的墙壁处。
父子二人同时转身,时曦悦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衣奴魉。
“是他……”时曦悦也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个畜生就算是化成了灰,她和盛烯宸也会记得的。
“这里算是这畜生的地盘,我留下他一命,让他给我们带路。”盛烯宸将心中的想法告诉时曦悦。
“呵呵……”奴魉听了盛烯宸的话,笑得更加的大声,张狂。
“你笑什么?”时宇欢扬起手中的铁棍,就朝着奴魉的后背砸了一下。
“啊……咳咳……”奴魉被打得直吐血。“有种就打死我啊,就算我死,我也不……也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是想找个痛快,不想落入盛烯宸他们的手中。
他知道盛烯宸他们进入了这里,一定会中了主人提前就设下的陷阱。
一旦他们中了瘴气之毒,那肯定就只是死路一条。
苍山之仇,对于奴魉来说也是极大的侮辱。
盛烯宸他们活着离开了,那也就算了,还让他们把奴阎也给救走了。
主人要是知道他还活着,他犯下了那么大的失误,主人也会容不下他。
他想要继续在主人的身边当差,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功补过。
“妈咪,洛叔叔醒了。”时宇喜从里面奔跑出来,开心的告诉他们。当他看到奴魉时,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给你一个机会,要么带我们进去,要么现在就送你一程。”盛烯宸逼视着地上的奴魉 。
“送我一程吧。”奴魉缓慢的坐起身,面对死亡他是一点都不畏惧。
“那就去死。”时宇欢看着奴魉那嚣张的模样就来气,手中的铁棍一再殴打在奴魉的身上。
“我有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宇喜小跑到时宇欢的身边。“哥哥,你别打了。像他这种自投罗网的人,死对他来说太便宜了。”
时宇喜从银针药包里取出一根中号的银针,俯身精准的扎在了奴魉的头顶。
奴魉没有什么感觉,可他现在这样,想要反抗是不可能的了。
“哥哥,你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喜儿面对奴魉脸部的凶狠,他还是有些畏惧的,担心他会反咬他一口。
“这是什么?”盛烯宸拿过喜儿手中的药丸。
“是……是清风舅舅给我的。”时宇喜担心爹地和妈咪听了会生气,小心翼翼的解释:“清风舅舅说……这种药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能在短时间里让他乖乖听话。”
这种伎俩是下三滥的,以前盛烯宸和时曦悦他们都很抗拒。如今他们自己却要使用,肯定会不高兴的吧。
“给他吃下去。”时曦悦见盛烯宸犹豫,她直接开口说道。
这种做法确实是很卑鄙,但对付卑鄙的人,那就必须得有非常手段。
现在不是讲原则的时候,她的女儿果果,还有恶婆婆他们都在邪毒圣手的手中。
他们在这里多停留一秒,危险就多一分。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再则要不是喜儿和婷瑄配合得好,就他们这些人,刚才就已经死在了瘴气之毒中。
盛烯宸听从时曦悦的话,一手抓着奴魉脑袋上的头发,另一只手将手中的药丸,强行塞进他的口中。
“唔唔……”奴魉挣扎的不要吞下去。
盛烯宸点着奴魉喉咙上的穴道,最后按了一下他的下颌,那颗药丸被迫吞到了奴魉的肚子中。
“咳咳……”奴魉甩了甩脑袋,哽咽的咳嗽。“你们……你们给我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