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良跟我说,吴芳吟她们几个想要替你出头,找了一些混混在路上设下陷阱想要伤害我。我妹妹没有告诉我,而是穿着医学系学生的校服,骑着我的自行车特意去会会他们。
直到现在我妹妹都还没有回家,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混混具体是谁吧?”
闻言,宋沁妍仔细想了想,她跟吴芳吟他们哭诉,自己和宫天祺的事。
她们一定是当真了,想要为她出头吧?
不过他们认识的那些混混,都只是一些无业游民,在社会上威胁一下小孩子还行。盛时身为学校的教官,她的武功那么厉害,就算那些混混全部加起来,那应该也不是盛时的对手。
“我知道几个人,我可以把他们的住址,以及常去的地方写下来给你们。但盛时是不是被他们带走的,我就不敢保证了。”宋沁妍示意身边的佣人回去拿纸笔。
宋沁妍见盛果似乎不相信,又刻意强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让人绑架伤害盛时和你,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如果盛时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可以尽快报警,可以早点抓到凶手。”
宋沁妍都这样说了,果果也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拿着宋沁妍所写的地址,沈婷瑄把那些地址发送给自己的哥哥沈浩瑾,让他派人去查那些地方。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呀?”沈婷瑄搀扶着母亲宫晴晴上车,坐在她的身边。
刚才的一幕,有些把她吓到。毕竟母亲现在已不是十几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宫晴晴了。
马上都快六十的人了,怎么脾气还是那么的大。
“我不来能行吗?瞧瞧你那怂样,果果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也不见你出手阻止。”宫晴晴说教着女儿。
“我……我那是没有防备,才会被他们得逞。”沈婷瑄解释。“不过,还是妈妈你威武,宝刀不老,巾帼英雄不让须眉。”
沈婷瑄抬起手给母亲点了个大大的赞。
“哎,我以前教你们遇到事,凡是都要懂得隐忍。但忍无可忍,那也无须再忍呀。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忍个屁呀……”宫晴晴说完后,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真是跟白杉这个儿媳妇生活的时间久了,她这个书香世家的闺秀,一把年纪了也忍不住爆粗口。
宫晴晴听到白杉在接沈婷瑄的电话,说盛果和盛时出事了,他们还要去宋家理论。当场就发飙非得赶过去不可,白杉也是没有办法。
“来,让晴奶奶看看你的脸。”宫晴晴拉着果果的手,通过汽车上方的灯,查看小丫头的脸蛋。“还好,只是有点红,并没有伤到要害。”
“已经不疼了,晴奶奶不要担心。”果果微笑着安慰宫晴晴。
“真是个傻孩子,受伤吃亏的人是你,你怎么还安慰起我来了呢。”宫晴晴把果果拉过来,心疼的搂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以后遇到这种事,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晴奶奶打电话,谁敢伤你,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好,我知道了。”果果依偎在宫晴晴的怀中,满口答应着她,心里却依旧还是很担心妹妹。
一般的混混,怎么可能伤得了妹妹呢?
妹妹到底去哪里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啊?
…………
漆黑的屋子里,盛时挣扎着背在身后,被绑着绳子的手。连续挣扎了好一会儿,绳子都没有松动。
绑人的绳子,具体的绑法有多少种,如何能够绑住人的一双手,还无法挣脱掉。盛时是最清楚不过的。
盛时坐起身来,隐约感觉身边有人,黑暗中她摸索着身边的人,那人的身上同样绑着绳子。
门外此时有了动静,紧接着门被人推开,房间里还亮起了灯。
时儿闭上双眼,任由他们把她和身边的赵伟嘉抬起来,带到外面的某个地方。
“主人,人带人了。”
黑衣人将盛时和赵伟嘉放在地上。
这个房间比刚才那个屋子要好一些,至少有暗色系的灯光,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男的弄出去做了。”
嘶哑的嗓音,好似鬼魅般回荡在空气中,不难听出那是一个男人。
“是,主人。”
闻言,时儿无法再装晕,直接从地上坐起身,用力的挣扎了几下绑着手的绳子。
她的手本来就很纤瘦,再加上近两年所学会的缩骨功,很轻松就将手臂,从绳子中逃缩了出来。
黑色的粗绳被时儿利用,形成了自己的雾气,好似鞭子一般,将那名黑衣人的脖子给缠绕。不等旁边的黑衣人出手帮忙,绳子的另一头,把他的脖子也缠绕住。
两名黑衣人被绑在绳子上,时儿用力一扯,他们俩纷纷摔倒在地。
见此情况,对面一直坐在沙发上,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完全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像是看好戏一般,欣赏着时儿高深的武功。
门外的手下听到里面的动静,纷纷奔跑了过来。
他们二话没说,直接向时儿进攻。
时儿与他们在房间里打斗,八名黑衣手下,不到十分钟,全部都被她打倒在地,没一个人能有力气再爬起来。
地上被绑着的赵伟嘉,此时终于有了意识。
他睁开眼睛,环望着四周,被地上躺着的人吓了一跳。挣扎着身子坐起来,又看到对面坐在沙发上,戴着恐怖面具的人,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时……时教官……”赵伟嘉失声叫喊。
时儿猛然回头看向赵伟嘉,紧接着两支细小的针管,从空中射向赵伟嘉。时儿反应疾速,一脚踹飞其中一支,可另一支还是扎在了赵伟嘉的手臂上。
“啊……”赵伟嘉痛得叫唤。
那针管里面的红色液体,在扎到人的肌肉里时,通过人体血液的压迫,直接就注入到了他的身体中。
时儿蹲下身来,将赵伟嘉手臂上的针管拔掉,握着他的手臂查看。
“啊啊……”赵伟嘉承受不住那股疼意,在地上打起了滚。
“你怎么了?”时儿担忧的询问,回头望向那个黑衣面具男人质问:“你给你注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