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牛老公很磨人 第10頁

不過退一步說,沒有藥呢?他面對這個充滿吸引力的女人,能否把持住?

雖然心里有些愧疚,但雷少城做的事卻一點也沒顯露出他的愧疚來,他把自己喝剩的飲料和垃圾桶里的那些一起扔到外面的垃圾子母車,留下了行李袋,將她的證件收進去,放到了一邊,然後又從浴室里找出昨天換下的衣服,揣在懷里狠狠的揉搓了一下,直到衣服變得皺皺巴巴後,再將衣服扔到客房,擺出一副案發現場的樣子。

準備完畢後,他回到客廳,倒了杯水喝。

之後他又給夏承斌打了通電話,還是無人接听,他在心里又把夏承斌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然後時間還很充裕,就又將睡衣月兌下來放進衣櫃,果著身再躺回艾佐的身邊。

躺著的時候雷少城想,自己這兩天睡的時間太少了,似乎不像以前那麼愛犯困了,才這麼想著,雷少城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度醒來,是被艾佐高八度的尖叫聲給吵醒的。

她在睜眼的瞬間就發現自己身邊躺著男人,由于之前在酒店發生的烏龍,她先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兩個人身上不翼而飛的衣服和自己身上刺眼的吻痕,都告訴她這根本不是一個誤會!

他們、他們、他們是真的出事了!艾佐扯過被子擋在胸口,運了運氣,「啊……!」

雷少城被嚇得從床上彈了起來,受驚得四處看了看。

因為困頓而渙散的目光一點點的找回了焦距,他抹了抹嘴,想起了一切。

艾佐看他醒來,下意識的往後一躲,但也沒有再叫,滿臉驚嚇的看著他,「雷先生,我們……」目光下滑,看到雷少城赤果在外、精瘦壯碩的身軀,心跳倏地一滯,發生了「那種事」的直接證據擺在艾佐的眼前,令她更加不知所措,心一慌,就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雷少城忍不住貝了勾唇,然後迅速的整理了下表情,明知故問︰「知道昨天出了什麼事嗎?」

被子里的艾佐顫抖了一下,明知故答︰「什、什麼事?」

雷少城湊過去拽了拽被子,「事情和你想像的可能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他看艾佐沒有出來的意思,也沒有強求,只是兀自將自己的台詞說完,「五天前,你打電話給我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揣測你或許被那些人纏上了,所以拜托了認識的朋友去找你,不過你知道的,黑社會的人都比較……總之你被送回來的時候雖然沒出事,但他們還是提前給你喂了藥。」

被子下的女人顫抖的幅度小了些,安靜得有些詭異。

雷少城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殘忍,不過話已經說了出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完︰「你回來的時候已經意識恍惚了,而那種情況又不好送你去醫院,後面的事……當然,我也要負責任,如果我意志堅定一些的話……」

看著被子下面毫無動靜的艾佐,雷少城不想再說下去了,他將手放在她身上,感覺到手掌下的身軀輕微一顫,「你還好嗎?」

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細密。

雷少城察覺不對勁,開始用力揭她的被子,雖然艾佐在用力抓著被子,但還是慟不過,他稍一用力,就唰的一下將她的被子全部都掀了起來!

赤果的身軀曝露在空氣之中,艾佐渾身一顫,卻沒有再繼續尖叫的力氣了,她將自己蜷縮得更小,光潔白皙的果背就這樣呈現在雷少城的眼前,他又將被子搭上去,不過不再讓她將自己裹住。

她哭了,雖然竭力忍耐,但還是可以听到她破碎的哭聲。

雷少城的心情變得很復雜,他自以為編了一套可以完美推卸責任的說辭,而且艾佐也似乎沒有不相信的樣子,不過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這樣有些惡劣?

雷少城頓時不想再說些什麼,不想解釋也不想安慰她,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艾佐,于是他離開了客房,卻沒有關門,以便隨時可以听到房間里的動靜,免得她會想不開。

雷少城去廚房煮了一壺咖啡,在等待的時候又翻看了一下叫外送的電話簿。

他倚靠著流理台,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話簿,大腦卻有些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幾分鐘回神後,才掏出手機撥給最近的快餐店,叫了一份早餐外送。

接著他合上電話冊,繼續在廚房里面發呆,這段期間去客房外晃了一圈,見艾佐已經穿好了衣服,還在裹著被子不知在想什麼,雷少城安靜的走回廚房,將煮好的咖啡倒進杯子里。

接著他去酒櫃里找了一瓶威士忌出來,將咖啡放在餐桌上,又拿了空杯子和威士忌坐到桌邊。

他很喜歡的一個小說人物是個偵探,最愛將波本酒和咖啡混在一起喝,而他最愛咖啡和女乃茶混在一起,雖然男人味不如小說人物,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有些相似度,今天他突然有了要模仿一下小說人物的興致,不過家里沒有波本酒,只好用威士忌湊合湊合。

他倒了一些威士忌進咖啡杯,然後用小湯匙攪了攪,接著抿了一口,嗯,有點怪,但味道不錯,他又喝了一口才放下,然後往客房瞄了一眼。

這間公寓雷少城住了一年多,他一直很喜歡這間公寓,所以從沒在這間公寓里感到如此沉重的氣氛,喝摻有威士忌的咖啡時,他一度有些後悔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但馬上又開始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後悔?

那種從她身上索取一些回報的念頭又冒了出來,與愧疚的情緒相糾結,搞得他好想沖進去把艾佐揪出來揍一頓!

不要覺得他太暴力,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太可惡,她出現之後,他生活的作息就發生了偏差,最重要的是,他連睡眠質量都下降了!

正糾結著,送外送的就到了,雷少城給了外送員小費,讓他去廚房,將早餐全放到盤子里,然後自己坐在餐桌前繼續喝咖啡,杯子里的咖啡見底的時候,他去廚房又倒了一杯,順便將外送員送走,當他正糾結著該拿幾副餐具的時候,客廳里有了動靜,他探出頭去看了一眼,然後回到廚房拿了兩套餐具出來。

艾佐直接進了浴室。

雷少城在餐桌前喝咖啡,又開始看一本郵購雜志。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之久,雷少城仰面倚著椅背,雜志翻開蓋在臉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卻沒有睡著。

艾佐終于離開了浴室,雷少城為她準備的男士睡衣尺寸太大,肩膀松松垮垮的,她的鎖骨若隱若現,寬大的睡褲褲腳折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玉足,她慢吞吞的走過來,站定了一會兒後,雷少城才慢悠悠的拿下雜志,斜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楮紅腫得的像是核桃,鼻子和嘴也都腫了。

雷少城垂下目光,卷起雜志敲了敲自己對面的桌面,「吃早餐吧,都冷了。」

艾佐猶豫了好久,才走到餐桌邊坐下,剛一靠近,就聞到了酒氣,她看了眼桌上擺著的威士忌,眼淚又開始在眼楮里打轉。

如果說一點怨恨都沒有那是假的,她二十三歲還保持處女之身的原因,就是心中的那一點點少女幻想,雖然都說做模特兒的哪有什麼天真無邪的小女生,可她偏偏就是走秀界里的異類,或許這也是她遲遲不能走紅的原因。

她太執拗的守著自己不被人認同的天真。

擁有一個浪漫美妙的初夜,也是她天真的一部分,然而就在昨晚,她的初夜被奪去了,但她又根本沒辦法去要求那個始作俑者負責,因為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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