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不手軟 第3頁

「是嗎?」韓酌把她推到牆壁上,卻沒有貼上她的身體,只是把頭置于她頸間,曖昧性感的聲線在她耳邊輕說︰「我跟你說,我醉了。」

「真的?」他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是要她送他回家?

韓酌沒回答她的問題,他輕舌忝了一下她頸間的女敕肉,然後雙唇貼上,正要吮吸。

「那真是太好了。」送他回家當然不可能,但放倒他倒是有希望了,慕容新錦向旁側了側頭,捧起他的頭,竟然用自己的頭朝他撞去。

「咚」的一聲,韓酌被撞得頭昏眼花,加上微醺的狀態,他的手勁下意識松了松。

慕容新錦也被這一下痛得眼淚直往外流,雖然是她自己用頭來撞他的。

她捂著撞痛的額頭快步跑開幾步,穿著高跟鞋一點都不方便,差點害她跌倒,但此時她心里還是慶幸,「哇,差點就被他釣了,嚇死了、嚇死了,還想要我送他回家,哼!」她迅速地抬腳摘下高跟鞋,朝他扔去,「破壞我的計劃,丟死你!」

韓酌臉色微沉,他往旁邊閃了閃,避過她的高跟鞋,再抬眼時,她已經跑到巷子口了。

他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不只沒釣到這個女人,還被她揍了?她竟敢這麼做,他怎麼能讓她逃走。

慕容新錦邊跑邊回頭,他快要追上她了,她的心跳得飛快,像是要跳出來一樣,而他臉上猙獰的表情也嚇到了她。

「鬼啊!」她驚呼,又趕緊摘下另一只高跟鞋,朝他扔過去,「丟死你!」說完她不敢再回頭,用盡吃女乃的力氣往巷子口跑。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韓酌又閃過她的高跟鞋,快步追了上去,不但揍他還說他是鬼,看他逮到她後怎麼虐死她。

巷口剛好停著一輛出租車,慕容新錦用她二十四年來最快的速度跑上車、關上車門。

韓酌剛好追到出租車旁,慕容新錦慌忙說︰「司機快開車,那男的想非禮我,我不認識他,他硬要我跟他回家。」

司機一听立刻正義感爆發,都來不及問她要去哪里,便一踩油門,飛快地駛離現場。

站在原地的韓酌臉色發黑,拿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給我查今天那女人是誰。」

坐在出租車里的慕容新錦從後車窗往外望,直到看不見韓酌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氣,拍拍胸口小聲說︰「禽獸,差點就被他叼回洞里吃了,嚇死了、嚇死了,應該多揍他兩下才對,害我計劃失敗,嗚嗚嗚……死禽獸!」

出租車停在公寓小區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慕容新錦還一直留在車上沒有下車。

「你到底要不要下車啊?在車上一直東張西望,那個早就被大叔我的高超車技甩掉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膽子這麼小?」

慕容新錦一臉無奈的嘆息,「司機,你怎麼了解我的苦衷,好比說,你已經把你自己想象成又香又大、皮薄餡多的叉燒包,都已經從蒸籠里面拿出來,被人端上桌了,你含著淚緊閉著眼,作好了心理準備,要被人咬一口吞進肚子里了,這時候有人告訴你,他不喜歡吃叉燒包,喜歡的是女乃黃包,哎,你明白這種哀傷嗎?」

出租車司機被慕容新錦說得愣愣的,有點不解地從照後鏡看著慕容新錦。

慕容新錦絲毫沒有感覺到出租車司機異樣的眼光,她繼續說︰「喜歡女乃黃包就算了,叉燒包頂多失望一下,畢竟沒什麼損失,誰知道一個峰回路轉,同桌的另一位禽獸客人說他要打包叉燒包,你說叉燒包怎麼能不逃,難道要任由一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陌生人白咬一口?」

慕容新錦稍稍側首,眼珠子轉啊轉,「不過那個客人沒道理追著叉燒包跑啊,滿街都是叉燒包,他買就好了,有必要這麼努力追嗎?」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立刻笑逐顏開,用力點頭肯定自己的想法,「對,他怎麼會跟著來呢?他連我叫慕容新錦都不知道呢,哈哈哈!」

慕容新錦高興地打開車門,興奮地對出租車司機揮揮手,「司機,謝謝啦。」

慕容新錦轉過頭,一邊往公寓走,一邊小小聲自言自語,「既然薛睿淵不喜歡叉燒包,那要怎麼辦呢?難不成要假裝成女乃黃包?不對不對,我管他喜歡什麼,只要拿到獨家專訪就行了,對,就是這樣,計劃A失敗了,我就制訂出計劃BCDEF,總有一個會成功,慕容新錦,你真厲害。」

慕容新錦只覺得神清氣爽,嘴里哼著歌走進公寓。

只是自從那晚以後,慕容新錦不再有刻意偶遇薛睿淵的機會。

第2章(1)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眼看著一周期限沒剩下幾天了,慕容新錦郁悶得快要抓狂了。

她趴在辦公桌上狂抓頭發,「怎麼辦,難道這次真的要回去吃自己?不會吧!」

「最近盛世在搞什麼啊,怎麼上市的網絡游戲那麼多漏洞?他們技術部里的秘書是怎麼辦事的?」

「你那麼厲害,干脆你去當他們的秘書好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他們要是願意請我,掃廁所我也願意。」

叮咚!對喔,還有廁所可以掃,慕容新錦握著自己馬尾的手停下了揪扯的動作,她慢慢展開了笑容,哈哈,總算讓她逮到機會了,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

慕容新錦倏地站起來,經過她辦公桌的兩個女人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站在原地。

慕容新錦看向她們的眼神閃爍著感激的光芒,只差沒在眼眶里盈著熱淚了。

她執起其中一個女人的手,熱切地說︰「大姐,你們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恩同再造,日後大姐有難,小妹定當涌泉相報。」

慕容新錦眼楮瞟了瞟牆上掛著的時鐘,「現在時間不早了,小妹還有急事,先走一步了,大姐們請留步,不用相送。」說完她就像火箭一樣,咻的一下出了雜志社的門,不見人影。

兩個女人再度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嘴角有點抽搐,「你認識她?」

「呵呵,上次在洗手間……」

三天後,盛世。

韓酌收拾著手里的謀生工具,價值連城的听診器和各種隨身攜帶的醫學儀器,听說他醫藥箱里的工具拿去典當的話,換來的錢足以讓一般家庭吃個十年了,專業程度可想而知。

薛睿淵目光沉沉地看著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女人,模了模她的臉頰,「她怎麼了?」

韓酌摘下眼鏡,露出他妖媚的桃花眼,拉起醫藥箱帶子背在肩上,甩都不甩薛睿淵就向門口走去。

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很忙嗎?他的行程已經預約到年底了,服侍那些權貴們已經讓他忙到折壽了,他們這些損友還來湊熱鬧,一個是這樣,另一個也是這樣。

裴辰逸把自己有身孕的老婆氣昏了,來找他幫忙看診,他已經夠嘔的了,不就是高血壓嘛,用中醫的話來說就是氣血攻心,根本不必找醫生,只要會一點醫學常識都知道該怎麼辦。

畢竟是兄弟嘛,雖然他那時候已經連續三十六小時沒睡了,雖然他那時候剛從厄瓜多跨越半個地球飛回台灣,雖然他那時候打算一出機場立刻回家補眠,但一接到裴辰逸的電話,他還是有義氣地往他兄弟家跑,誰知道他的作用僅僅是告訴裴辰逸要升級當女乃爸的消息。

其實他也挺替裴辰逸高興的,不過這次被薛睿淵叫來盛世……離裴辰逸找他的時間僅僅過了一天,薛睿淵就找上他了,不過這次比較好一點,他只不過是連續二十四小時沒睡而已,剛離開開刀房而已,這次不是剛從國外回來,還不用調時差,小cas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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