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醋娘 第22頁

齊豫臉上有著一抹難色,沒想到自己心儀的姑娘已經有了對象,對象還是自己的表哥,真是教人情何以堪。

「怎麼了,齊豫?」顧上溯儒雅地問︰「沒時間來嗎?」

「表哥跟余……跟表嫂的喜酒,我說什麼都會來的。」齊豫扯著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哈哈,那就好。」顧上溯低頭看著一聲不吭的余歡兮,對著她咬耳朵,「怎麼了,不開心?」

什麼開心不開心,余歡兮總覺得一團亂,她看了他一眼,不發表任何意見。

秋景則是石化了,她想這是真的,因為小姐沒有反駁,而且方才夫人還來過,加上還回去的鐲子又回到小姐的手上,所以這是千真萬確的,她家小姐要出嫁了。

「鐲子呢?」顧上溯眼尖地發現她手腕上沒有任何飾物。

「放在屋子里呢。」

彼上溯看向齊豫,「表弟,可還有事要說?」

「沒了。」想說的話胎死月復中,齊豫沉悶地搖了搖頭。

「那我跟歡兮有話要說,失陪了。」顧上溯牽著余歡兮的手,往她的屋子走,秋景想跟上,被顧上溯以眼神示意,待在原地。

無視身後失意的齊豫,顧上溯悶悶地拉著余歡兮走到屋子里,並關上了門。

余歡兮皺眉,「說話就說話,關門干什麼?」

門一關上,屋子里便有些暗,顧上溯拿起那被她放在木盒子里的手鐲替她戴上。余歡兮縮著手,不想給他戴,他沒有表情地盯著她好一會兒,余歡兮這才不情不願地將手拿了出來。

彼上溯見機不可失,迅速地替她戴上,「戴上後便是顧府的人了,也就是我的人了。」

他的話讓余歡兮的臉一紅,她嬌羞地說︰「你太卑鄙了。」竟然從她爹娘那邊下手。

「有嗎?好吧,娘子說的對,我承認。」說著,他低頭在她的手腕那兒親了一下。

羞得余歡兮低喊一聲︰「喂。」

彼上溯突然一個上前抱起了她,往她的床榻走去,「你要干什麼?」

心愛之人被別的男人覬覦,顧上溯想起來心里就不舒坦,他將她放在床上,對著她魅或心一笑,「沒什麼,這是成婚前必須要做的事情。」

「什麼事情?」余歡兮揚眉。

「歡兮,從此以後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我是你的夫君,你要相信我,嗯?」顧上溯眼里閃著狡黠。

余歡兮知他說的是對的,可她覺得他現在的神情很邪惡,似乎在打什麼壞主意,所以她下意識地搖頭,「不……我……唔……」

彼上溯確實是想做一些壞事情,讓她知道她是屬于誰的,並藉此抒解他的嫉妒,他低頭吻住她,這不是第一次吻她,卻是在彼此理智都清楚的情況。

沒有任何妨礙他們的人與事,他可以盡情地吻住她,靈活的舌鑽進她的嘴里,听她發出抗拒的聲音,他卻依然我行我素地繼續。

舌尖敏捷地吸、刺、探,甚至會忍不住地磨著牙在她的唇瓣上蹭著、咬著,余歡兮難受地在他的身下輾轉著,卻無意地將女性的曲線風霣在他的身下。

第10章(2)

「不,放開。」余歡兮隱約知道他要干什麼,她是黃花大閨女,應該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可上一回秋景出嫁,她無意間看到了避火圖。

一對男女衣衫凌亂地在床上糾結,除了行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還會是什麼呢?

「噓,乖。」顧上溯親了親她嘟嘟的小嘴,大掌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和褻褲。

要她相信他?那她情願去相信狼不會吃兔子的道理,余歡兮雙腳並用地推著他,他索性就整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

「顧上溯。」

「上溯,喊我上溯。」他想念她喊他名字時的嬌羞模樣。

她羞得無地自容,「把你的手拿開,眼楮不許亂看。」

彼上溯怎麼可能這麼听話,他的手壓制著她揮舞的雙手,微微拱起身子,眼楮略微往下,就將她一身的潔白玉肌看得一清二楚。

「娘子,為夫不能看,那誰能看呢?」他就像動物一樣,要在自己的領地做標記,如此才放心。

表弟對他的女人有仰慕之心,他光是想想,胃里就像裝了幾十斤的酸醋,酸的他胃直打滾。

白女敕的肌膚勾引著他俯首,虔誠地印上一吻,慌得余歡兮低喊︰「下月初八就要成婚了,你急什麼?」

遲鈍的女人,永遠不知道她在無意間吸引了別的男人目光,顧上溯半是無奈、半是吃味,頭也不抬地在她豐滿的胸脯處烙下自己的印記。

「我不急,只是……」他對她眨了眨眼,「先做個記號。」

「什麼?」她听得皺起眉,「我又不是什麼阿狗阿貓,何須做記號。」

余歡兮想起了秋景曾經跟她碎嘴的事情,秋景說有些人喜歡在喜愛的事物上,包括人身上做記號。

她怕得月兌口而出,「你、你不能用火給我烙印。」

彼上溯驀地大笑,「誰告訴你烙印要用火的?」

「不然呢?」

彼上溯給了她一個神秘的笑容,對著她呶了呶嘴,「我發誓不會用火,等一會兒你就會知道,而且……我絕對絕對不會傷到你一分一毫。」

他語氣中的認真讓余歡兮逐漸地鎮定下來,但她仍是抗拒,「這些事情新婚之夜才可以。」

……

余歡兮悠悠地轉醒過來,顧上溯的大掌正溫柔地擦拭著她額上的汗珠,「醒了?」

余歡兮一下子清醒了,她瞪著他,「你!」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顧上溯柔情似水地將她摟在懷里。

此刻她半身赤\luo,他衣衫不整,兩人以一種曖昧的姿勢四肢相纏在一起。

「你……」他對她做了這麼難以啟齒的羞人事情,她壓根不敢看他的臉。

「怎麼不看看我給你烙下的印記,嗯?」他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吹著氣。

余歡兮聞言低頭一看,臉色一青一白,「這……」身上被他以吻烙下了朵朵如梅花般的痕跡,一想到這烙印的過程,她無法自已地臉紅了。

「疼嗎?」他邪氣地說︰「應該不疼吧。」

她羞憤地紅著眼,抬頭看著他,「你!」

「嗯?」

她笑了,「我也給你烙印。」她說著沖上前,在他的胸膛處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力道之大令顧上溯低吼了一聲。

余歡兮嘴里嘗到了血腥味才松開,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朵血花在他的胸膛處開放,他凌亂的衣衫、亂了的發,襯得他邪氣無比。

「該死。」他低低地咒罵出聲,看著胸前的血花,嘴角卻帶著笑,「這樣泄憤了?」

身子仍是軟得很,下|身夾帶著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覺,余歡兮咬著唇,裹著被子,「你走開。」

「娘子……」

「不準這麼叫我。」

「娘子……」

余歡兮細腿一踹,顧上溯差點就掉了下去,他看著她,寵愛地一笑,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了過來,「真想快點與你成婚,然後光明正大地吃掉你。」

邪惡的話在她的耳邊回蕩著,這一次她卻不敢妄動,臀部那兒有一ying|物抵著自己,她隱約知道他們還未真正地行房。

「好想吃掉你……」他輕貼著她的臉,呢喃著。

余歡兮羞得恨不得暈過去,「閉嘴。」

「娘子……」

門外突然響起了秋景的聲音,「小姐?」

「什麼事?」顧上溯平板地問道。

余歡兮討厭他現在一副姑爺的態度,低低地說了一句︰「她是我的丫鬟。」

「小姐,天黑了。」

秋景的聲音很輕,但余歡兮听出了秋景的意思,剛才他們是午後時分進來,如今竟是一個下午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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