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梟的甜心 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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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手術順利結束,當麻藥的效用逐漸退去,傷口的抽痛讓靳行耀睜開眼楮。

「狼爺。」

「狼爺。」

靳行耀嘗試坐起身子,這一牽動,讓右月復上的白色紗布立即渲開一片紅漬。

「下去。」

「是。」

「是。」

兩名男子走出房門。

他們都以為,主子眼楮睜開的第一件事是離開。

猜不透主子的想法,為避免節外生枝,迅速離開這里才是對的不是嗎?他們一向不會在不是狼梟的地盤久留。

靳行耀看見她小小的身體正卷屈在房門旁,她睡著了嗎?

這樣不適的姿勢她也能睡著嗎?

他無聲的靠近她。居高臨下,讓她看起來就像只無害的小貓。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不離開?留在這里能干嘛?

他在兩個屬下眼中看到疑問,或許他該問問她。

靳行耀將蹲在門邊也能熟睡的女孩抱到床上。

現在的國中生都這麼營養不良嗎?

小心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熟睡的人兒。

睡夢中的她更顯稚氣,紅女敕的雙唇微微開啟著,雙手擱在頭的兩側,好像還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女娃。

見狀,靳行耀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紅咚咚的小臉讓她看起來好像一顆很可口的隻果,女人的臉都會像她這樣誘人嗎?

還是只有她?

他接觸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上時下最流行、最完美的妝容,身上的衣服永遠是緊身服貼的展露出她們前凸後翹的好身材。

他心想,等她大一點,或許也是這樣。

看到窗外逐漸泛白的天際,他真的該走了。

第2章(1)

「鈴!鈴!」

一只白皙的小手從棉被堆里伸出來,模尋著床頭上的鬧鐘。

「鈴!鈴!鈴!」

「吵死了……」

丁茹恬有些生氣的掀開棉被。

「再那麼吵就把你換掉!」忿忿的按掉鬧鐘之後,她又把自己窩進棉被里。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赫!」丁茹恬忽然整個人彈坐起來。

那、那個人怎麼樣了?

她用力掀開棉被,跳下床,光著一雙赤果的腳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急忙奔跑。

人、人呢?

客廳、廚房都沒人。

「喂!」

「有人在嗎?」

一到三樓全讓她找遍了,還是沒人。

走了嗎?

還是她在作夢?

丁茹恬傻傻的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臉頰。

「唉呦。」會痛吶,他流這麼多血,不會死吧……

可是家里就跟平常一樣,好像都沒有人動過。

血!

他流了這麼多血,一定會有血跡。

丁茹恬仔細的從自家玄關處開始查看,一路到客廳。

他昨天坐在客廳好一會兒,一定會有血。

可是沒有。怎麼可能?廚房也不像她昨天有來倒過水,水杯就好像沒使用過一樣。

她又咚、咚、咚,跑到自己的房間,她記得有很多沾了血的棉花團散落在自己的床邊。

沒、沒有。

不可能啊,地板上面多多少少會有血跡吧。

丁茹恬甚至整個人伏在地面上找尋,沒有就是沒有。

她不會是在作夢吧?

可是哪有夢是如此逼真的呢?

她甚至還記得他的長相,她、她真的模過他啊。

丁茹恬不肯死心的沖到客廳,她要查看櫃子。

如果雙氧水跟紗布有用過就表示是真的,她不是作夢。

她記得自己還擔心雙氧水不夠用。

怎、怎麼可能……

好好的……

全都好好的擺放在櫃子里。

難道她、她真的是在作夢。

「茹恬。」

「茹恬?」

張筱潔推推她的背。

「你昨天又跑去打工了?」

「沒有啊。」丁茹恬揉揉愛困的眼楮。

「那怎麼又在睡覺?」張筱潔一坐在她旁邊的位子。

「下課啊,現在不是下課嗎?」她不趁下課的時候多睡一點,難道要趁上課的時候睡覺?

「是下課時間沒錯,但你不會覺得你的人生太乏味了嗎?」不是打工,就是睡覺。

她們才國一而已啊,日子不該過得那麼單調。

「哪里乏味?」其實她比較不想聊天,她想睡覺比較實際。

張筱潔搖搖頭,只覺得丁茹恬根本就是個山頂洞人,跟家門以外的事物完全月兌了節。

還有那顆是什麼頭?

「我拜托你好嗎?去發廊弄個發型。」張筱潔忍不住捉過自己的頭發讓她瞧瞧。

「不染發就算了,至少不要看來那麼呆。」

「學校本來就不準學生染發。」丁茹恬理所當然的說著。

「我知道,我沒有叫你染,只是叫你去剪個好看一點的發型,別那麼俗。」張筱潔一手撐著下巴。

「你才俗。」她自己能剪這樣已經算很好了。

「介紹你一個設計師吧,他叫Roger,超級有名,很多大明星都指定要他做造型呢,我也是只都在他那邊作頭發……」

丁茹恬听著張筱潔口沫橫飛的說著,讓她更想睡了。

她擤擤鼻子。

「不用了,我不想去。」

張筱潔翻了翻白眼,「拜托,指名他可是要排隊的耶,我介紹你去才不用,你竟然不懂得珍惜?」

她用力瞪著眼前這位非常不識好歹的同學!

丁茹恬聳聳肩,照好友這樣說剪發一定很貴,平日家庭理發店她都舍不得進去剪了,更何況是名發型設計師。

「我常常在想,自己為什麼會跟你當朋友?」她可是很講究穿著時髦,竟然會跟她這個鄉巴佬靠近?

「因為我們是同學啊。」同班同學不就是朋友嗎?

張筱潔擺擺手,她有時候跟這個鄉巴佬真的是很難溝通。

「我媽說今天晚上餐廳讓人包下來擺喜宴,人手不是很夠,看你要不要來?」

丁茹恬雙眼瞪時明亮了起來,「要、要、要,幫我留一個名額。」

丁茹恬拜托的拉著張筱潔的雙手。

「好啦,真是的,要做事還那麼高興。」

「嘻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一下課就去喔。」

丁茹恬用力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會馬上沖過去。」

「你知道吧?」張筱潔問道。

丁茹恬點點頭,因為她還未滿十五歲,張太太說她要是讓人知道了要罰錢,有很大的風險,所以只能給她一半的薪水。

第2章(2)

夜晚對于一般的人來說,該是回到溫暖的家休憩的時候;然而對于某些人來說,夜晚是她們工作,賺取金錢的時候。

位于市中心的「金波大酒店」正是如此,當夜幕拉下,正是大酒店活絡的開始。

金碧輝煌的裝潢襯得公關小姐更是美艷動人,光顧酒店的消費本來就不低廉,金波大酒店的花費更是較其他家酒店昂貴許多,光顧一次金波大酒店,消費個數百萬元上下更是稀松平常的事。

極盡奢侈的享受皆能在金波大酒店里見識到,客人在里面所品嘗的各式各樣高級酒類,市面上的販售價格,沒有一瓶是低于台幣三千元。

金波大酒店的格調、品味、公關小姐的素質,在在都比其他一般酒家高尚許多,也難怪了,盡避再昂貴,還是有許多客人抱著大把鈔票送上門。

而金波大酒店的活招牌「金雪」,鮮明立體的美麗五官,盡避不化妝,依舊非常具有魅惑力。

金雪的花名是由于她有著一身賽雪的白皙、滑女敕肌膚,無論是國外或國內的政商名流,無一不想一親芳澤。

因為家里父母親還不出向地下錢莊借的錢,十七、十八歲的時候就被地下錢莊的人強押到酒店賣身,憑著她本身過人的姿色條件,讓金雪花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已經還清家里龐大的巨額負債。

金雪在風塵里打滾了近六年,以她的名氣和行情,早已經不用再靠出賣rou\體掙錢。

……

「爺……」

「我還要……」金雪勾媚媚的雙眼直盯著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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