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沒、穿、內、褲!」他一再提高聲調!
「你、你管我!」大!
「是嗎?」蒲生拓蓮使勁的收緊手掌!
「你、你這變態!」竟然掐她,不要臉!
「放開我、放開我!」她穿不穿內褲關他什麼事?穿這種布料服貼的
晚禮服當然不能穿普通內褲,只能穿丁字褲,不然內褲的線條會一覽無疑!
這個笨蛋!蠢蛋!
「大放開我!」
快速來到他房車停放的位置,蒲生拓蓮率先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他把她塞進副駕駛座、替她扣上安全帶、甩上車門,一氣喝成!
接著又快速走向駕駛座位子,在她自行要打開車門下車之際,他已經早一步坐進駕駛座,而且也伸長手拉回被她開啟的車門,迅速的鎖上中控鎖!
他快速且俐落地啟動頂級房車。
「你!」一雙小手還不停的試圖要開啟車門。
「別浪費力氣,我不會讓你下車。」他全身爆青筋的咬牙說著!要是讓她這樣出門,他干脆死了比較快!
蒲生拓蓮按下手機快速鍵,才一接通。
「你最好到我的別墅去接珈珈。」他知道珈珈這鬼靈精肯定是不會照他的話作。
「什麼?」對方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接起電話的冷雲翔沒有听進對方的話,他還在為自己今天下午的事情煩惱。
「淇淇跟珈珈還有一個女孩,她們來跑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
他簡短的說著,該死的不耐煩!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憤怒的像一團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該死!」冷雲翔抓了車鑰匙沖向車庫。
「大哥救我!」冷茹淇朝手機叫著。
在她搶走手機之前,他已經伸開拿著手機的手,「淇淇我帶走,珈珈交給你。」掛上手機!
「大哥?大哥?救我啊!」突地,一個念頭閃進她的腦子。
「啊!」性感的小人兒睜大了眼楮。
「水、水柔……」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蒲生拓蓮臉色陰沉的說。
「都是你害的!」
有人揚起貓咪嬌怒的爪子了!
「你干嘛綁架我?」氣沖沖的看著他。
「綁架你?」他一臉鐵青的瞪著她,她還有心情說笑?「你覺得我是要劫財還是劫色?」
「蒲生拓蓮!」
***
他抓著她來到位于市中心的房子,她倒是還滿有分寸的嘛,下了車之後才開始對他拳打腳踢,知道他在開車不好造次,倒是一張小嘴嘰哩呱啦吵個不停。
「你干嘛帶我來這里?」冷茹淇扯著他的五官不放!
沒辦法,她像是一只小雞被他拎在手上,能夠自由活動的也只剩下在他臉邊的十根手指頭。
「干嘛?不帶你回家難道放你在那邊搔首弄姿、故作姿態、招蜂引蝶、不安于室、紅杏出牆、盡做些不入流的勾當嗎?」
不問還好,一問他的火氣又沖了上來!蒲生拓蓮失去平目的優雅,一把將她甩上偌大的床鋪。
頭暈眼花的爬了起來,「什麼叫做不入流的勾當??太污辱人了!她根本什麼也沒做。
餅份的家伙,他以為他是誰?
「為什麼不送我回家?帶我來這里干嘛?」她也動怒了。
「干嘛?」他跨上床鋪,「你穿這樣不就是想給人看嗎?」
她節節後退,讓他此時猙獰的五官給駭住。
「不、不要再過來了……」吊兒郎當的他是怎麼了?
大手一伸,怔忡的小人兒隨即在他身下躺平。
他不知道看過多少火辣女人的穿著?她今天這套衣服跟其他冷艷的女人相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可是他不準!
其他女人他管不著、也不想管,唯獨她不行!
回過神來的小女人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紅了眼眶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揚起兩只貓爪子,直直往他身上抓去!
這該死的家伙,竟然又輕薄她?
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混帳,是不是又把她當成其他女人一樣對待?
鼻頭泛紅的小臉讓他臉上怒張的線條瞬間柔和下來,「好了、好了,我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這該死的壞蛋,她是讓人玩的女人嗎?
「蒲生拓蓮,你該死……」
任她在自己身上做上無數記號,盡避再痛,他雙手也只是擱在她的肩膀上安撫著,沒有要揮去肆虐爪子的意思。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老是要受到他的羞辱?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別哭了。」
「淇淇……」蒲生拓蓮低下頭去,一一吻去她珍貴的淚珠,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
哭泣的她微微楞住了……一雙帶著水氣的大眼直直盯著放大的俊臉,他、他在吻自己?
她不自覺地張開了小嘴,讓他舌忝舐雙唇的舌頭得以順利進入……
他以為自己又會讓她再狠狠甩上一巴掌,畢竟模她的代價可不小,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到現在都還發腫著。
如果她願意讓自己吻她,這是不是代表……
靈活的舌頭細細品味她滑女敕的唇瓣、帶著香氣的小舌,幻想過無數次跟她水ru\\交融,他以為他是心急的。
他沒有,只想給她一個美好的感受。
……
第7章(1)
……
像是一下子突然從飄浮的半空中跌落地面一樣,冷茹淇傻傻的看著突然壓在身上的重量。
一件深藍的薄被覆蓋在她赤\luo的身上……她、她不敢相信他竟然、竟然不要自己?
頓時一陣羞愧感猛烈的襲上臉皮薄的她!
蒲生拓蓮萬分壓抑的看著她,緊握的鐵舉正在阻止他內心深處的強烈渴望,那深深的yu\望像是一頭勇猛的狂獅,不顧一切的奔向他、撲倒他!
他幾乎招架不住……無辜的下唇讓她咬得死緊,看得他心疼不已。
「淇淇。」她抓起枕頭用力砸向他!用被單緊緊纏繞住自己赤\luo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奔向與房間相連的浴室!
她激動鎖上浴室的門,無力的倚著門板,緩緩滑落到地面上……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這種時候……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竟然可以不要自己?
滿滿的羞傀佔據她不堪一擊的心頭,無法控制的兩行淚水嘩啦啦直奔而下,她脆弱的曲著身體,將頭埋進雙膝之間。
她要把自己給他、可是他不要……她、她都已經鼓起這麼大的勇氣了……
蒲生拓蓮失神的望著浴室方向,不禁苦笑,她又生氣了嗎?
他到底該怎麼做?
一陣鈴聲喚醒了沮喪的男人,拿起她的手機,看見上面顯示大哥兩個字。
「喂。」
有氣無力的聲音讓對方皺了一下眉頭,「茹淇在你那里。」是肯定,不是疑問。
「嗯。」
「不準對我妹出手。」冷雲翔狠狠的警告著。
蒲生拓蓮苦笑,「我一直都沒有,不是嗎?」
如果他出得了手,他根本不會有時間接起電話、如果他出得了手,他內心不會這麼掙扎、如果他出得了手,一切都不會這麼復雜……
「她不是你玩的起。」冷雲翔清清楚楚的說著!耙動他妹妹一根寒毛的話就死定了!再好的朋友也一樣!
他從來就不曾想過要跟她玩玩而已,「你放心。」蒲生拓蓮苦澀的說著。
「我過去載她回家。」冷雲翔俐落的轉著方向盤。
「她剛進去浴室梳洗沒多久,明天我載她回去就行了。」他有些擔心的看著浴室方向。
在他家梳洗?冷雲翔皺起眉頭。
「我能怎樣?淇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因為模了她的,他的臉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因為自行自主把她載回家,他肯定自己的腿是瘀青的;因為硬是把她拖進房里,他的耳朵幾乎要讓她給硬生生扯下來;因為捏了她的一把,他胸前、臉上全是她怒張的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