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洪士奇笑了笑,體貼的不多說什麼、也不是真的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共舞,即使他很想這麼做。
當她靠近男人的時候,鼻子竄進屬于他的味道,不難受,但是卻讓她有股想逃開的沖動。
當然她不會這麼做,她不會讓一個紳士的男人出糗,她沒有這麼壞心。
「拓蓮?」
暗曉薇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走開的男伴,他、他竟然就這樣走開?
瞠大了一雙圓眼,傅曉薇再怎麼氣惱也不會笨得跟上去拉住他,如果她還想要面子的話。
二話不說,蒲生拓蓮拋下女伴,直直朝他要的方向跨去!
即使她遠在舞池的另一端,他還是可以一清二楚知道她的舉動。
只要他想看,沒有什麼是看不到!
竟然把她身為女人的曲線偎男人偎得這麼近?她怎麼不直接貼到男人身上算了?該死的!
「跟我跳支舞吧,小姐。」高大的身影快速來到其中一對男女身邊,說出的最後兩個字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他盯著她貼近男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瞧!
如果不是他蒲生拓蓮從小修養就好,他早把這對不知羞恥的男女扒開!
他也不想想自己平常是怎麼跟女人跳舞?人家洪士奇可是非禮勿視、非禮勿模,跟他比起來簡直是作風保守許多……冷茹淇看著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他不是一直都和傅曉薇在跳舞嗎?
從他們開場跳第一只舞她就開始等待,等待女主人空檔下來,她好把禮物交到她手上,說聲生日快樂。
然而他們卻如膠似漆的黏著,黏到她窩在車子里的腳都麻了、口也渴了、肚子叫了、快睡著了,他們還是分不開。
看著女伴微怔的眼神,洪士奇不怎麼願意相信她也是蒲生拓蓮的女人之一,「你認識他?」
「不認識。」略略慌張的轉過頭,她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在舞伴的胸口上。他過來做什麼?
不認識?蒲生拓蓮臉色由黑轉青,她敢說她不認識自己?
他有股想揍人的沖動,揍他、也揍她!
一向引人注目的發光體就這麼高頭大馬的佇立在舞池里,即使他不是位在舞池中央,卻也早已引起他人的注意。
只是本人不但不在意,還根本一點也不受影響。
「你最好跳完這只舞就換人。」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要不是知道她臉皮薄、怕丟臉,他早把她給扯過來!
洪士奇挑起一道有趣眉毛,用眼神詢問著女伴。
「不好意思。」冷茹淇對他感到抱歉。干脆就這樣順水推舟算了,她其實也不是很想跳舞。
洪士奇沒有多說什麼,不過他也不甘示弱,硬是領著她在凌遲的視線下,慢慢的、享受的跳完一整支舞,直到音樂旋律換過。
蒲生拓蓮真想揮去男人滿滿一臉的自若!
眼看小天使就要飛到自己身邊來了,蒲生拓蓮一雙大手早已經伸出來在空中等著,等著摟過小人兒進懷里。
一雙結實的鐵臂帶著既期待又雀躍的興奮。
啊?
音樂旋律換過、男人優雅退場、小天使應該往自己懷里走來,但是轉頭就走是什麼意思?
蒲生拓蓮氣急敗壞上前跨一大步,緊緊抓住小天使就快飛走的翅膀!
***
「冷茹淇!」
「干嘛?」她沒好氣看著抓著自己不放的手。
第5章(2)
吧嘛?蒲生拓蓮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問得好!
「跳舞啊,寶貝。」
「不然,你以為我剛剛站在你跟他旁邊是在于什麼呢?」聲音輕輕的問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告訴自己,要盡量表現出斯文、有禮的一面!
她撇了撇嘴,寶貝?寶貝個頭!「我很累,想要回家了。」哪一個不是他的寶貝?
回家?額頭上的青筋不斷躍動,跟那個男人跳舞可以貼在他身上,跟自己跳舞就要回家?
一雙鐵臂扯過小人兒,牢牢將她桎梏在懷里,「我不介意你癱在我身上跳舞。」
她介意!
冷茹淇忿忿的瞪著他,怎麼也掙月兌不開他大手的束縛。
拴著她的腰、壓著她的背,讓她不想貼在他身上也不行。
「蒲、生、拓、蓮!」被吃盡豆腐的小人兒低聲怒吼著,這是哪們子的跳舞?他不要臉、她還要!
「噓……」一根食指溫柔的抵著她的唇,「音樂會听不見。」
她還真想咬斷那礙眼的手指頭!
得逞的男人嘴角露出滿足的笑容,他的小天使啊……多軟的身軀……軟?
蒲生拓蓮突然意識到手下的觸感不同于衣物的觸感……不會吧?這丫頭……攬住縴背的大手使勁一捏!
「啊!」無緣無故被偷捏一把的小人兒吃驚的叫了出來!
蒲生拓蓮將她壓向自己、另一手撩起如瀑布般的秀麗長發、低頭一看。
丙然!「你這該死的丫頭……」
「你才該死!」她用力往他腳上一踩!
「哎、哎……」
蒲生拓蓮吃痛的拉回生氣的小人兒,痛歸痛,反正疼在腳上,雙臂倒是還很有力氣。
「我不跳了。」
「由不得你。」蒲生拓蓮咬緊牙關說著。
這潑辣的小丫頭,不知道自己腳上踩的是細跟高跟鞋嗎?竟然往他腳上狠狠的踩?
冷茹淇咬緊下唇瞪著他,跳舞?明明就在吃自己豆腐!
不要臉的家伙!
「要是你再毛手毛腳,看我不把你腳掌踩出一個洞才怪!」她生氣的說著。
「知道了、知道了。」
說什麼他吃她豆腐?她的豆腐早就被剛才那個男人給吃光了!穿得這是什麼德性?自以為好看?
小小丫頭一個竟然穿成這副樣子?不倫不類!.瞧他一張嘴巴咕噥個不停,她才不想管他在說些什麼勒,要不是剛剛太大聲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她早給他一拳、走人!
蒲生拓蓮小心翼翼的摟著她跳舞,不但要防止小女人一不高興就轉頭走人,更要防止她春光外泄。
明明就是一曲優雅的音樂,蒲生拓蓮卻把舞步踩得同手同腳、怪里怪氣。
他已經顧不了自己的舞步蠢不蠢?只要她赤果的背肌別讓任何人給看見就好!他還真是慶幸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
如果,他現在月兌下西裝外套,密密麻麻套在她身上、扣好每一顆鈕扣,會不會被揍?蒲生拓蓮抿緊嘴唇,認真考量著。
***
想著、想著……腦子里還沒做出一個結論、到底行不行的通?他蒲生少爺倒是已經動起手來了。
冷茹淇很是納悶,這種天氣有熱得讓人會想月兌掉外套嗎?已經入秋了不是嗎?而且他大少爺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月兌衣服嗎?跳舞跳到一半的時候。
他還嫌他們剛剛不夠引人注意是嗎?
從他走到這里開始,她就陸陸續續讓人打量著,他這討人厭的發光體,她沒辦法像他一樣自在好嗎?
「蒲生拓蓮,天氣沒有這麼熱吧?」
蒲生拓蓮瀟灑一笑,手腳俐落又快速的將西裝外套套到她身上!
不但套上了,就連兩只袖子也讓她在不知不覺中穿進去!
冷茹淇不敢相信的瞪著自己身上,瞧他把自己弄成什麼德性?唱歌仔戲的花旦嗎?
她不敢想像自己現在的蠢樣,小孩穿大衣嗎?
又寬又長的袖子掛在她兩只手上,過長的袖管飄啊飄,不認識的人可能還會以為她是斷手的家伙。
她就是穿上蓬松的羽毛大衣也沒這麼松垮!
「蒲、生、拓、蓮!」他竟然在別人的生日派對上給自己當眾套上一件雨衣!
如果她身上套的是雨衣,那麼也是一件由義大利知名設計師所親手操刀打造的雨衣……「呵呵……」這樣好看多了,蒲生拓蓮很是滿意的審視她,不但點點頭,眼里盡是贊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