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
懷印禮馬上皺起眉頭,這個專線該是由組織內部的人員來接通,而不是她。
「你不該用專線接通我的通訊器。」
「伊森,我剛听長官說你要辭職,這是真的嗎?」對方的聲音顯得很急迫。
「這跟你沒有關系。」
「伊森,你知道我……」
「除了公事,我跟你沒有任何交集。」他不耐煩的打斷她說話。
對于別的女人,他不需要有耐心、也不需要和顏以對。
她們全都不是他要的!
「伊森!」
懷印禮切斷通訊器。
她們全都不是容雨凝,那個令他甜蜜得痛苦的女人……
這十年來,他替美國的秘密情報組織工作,這個組織從不對外發言,因為他們是不被承認的單位。卻又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因為他們收集來的情報,都能幫美國做出最有利的決策。
懷印禮則是專門負責調查位于全球各地的恐怖組織,尤其是中東地區。他不想替美國人收集外交情報,因為他是台灣人。
監控各個恐怖組織的行動,不會讓他身為台灣人的身份受到沖突,因為恐怖組織的目標不分國籍,永遠都是讓那些無車的生命受日傷害。
「兒子口叭怎麼一個人坐在那里?」懷夫人一下樓就只看見小兒子一個人。
「媽。」
「睡得習慣嗎?」畢竟小兒子在國外待了十年。」時差還沒調過來吧。」
「過幾天就好了。」他看著母親緩緩下樓。
「凝凝呢?」
「還在睡吧。」
「你們踫過面了嗎?」
懷印禮頓了一頓,「嗯……」
走近看見小兒子的表情,她想她還是別問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不過,她倒是可以幫兒子一把。
「去幫我叫凝凝起床,我想讓她下午陪我出去一趟。」
「好。」
雖然是下定決心回來索取自己的女人,但是一開始行動,卻又
讓他有些躊躇……
懷印禮拘謹的一步一步踏上階梯,好像越靠近三樓,他的心跳就會越跳越快。
昨天晚上看見她愈加美麗的小臉,他年少時因她而浮起的內心
悸動,一瞬間又猛地向他涌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以往他和她總是只有甜蜜,但是經過這些年後,他們的甜蜜里還參雜了些許苦楚。
他不想再靠著回憶過日子。
「叩、叩。」
房間里沒有回應。
「叩、叩。」
「凝凝?」
還在睡嗎?
昨晚再晚睡,現在也應該已經起來了。
「凝凝?」
他轉開手把,「凝凝……」
懷印禮輕巧的靠近床邊。
他看見她像睡美人一樣躺在床上,長長又濃密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道彎月般的影子……
微微開啟的唇瓣還細細地呼吸著,紅潤的唇瓣一直牽引著他過雲。
小小的鵝蛋臉好紅、好紅。
懷印禮伸出手探模,「凝凝,醒醒,凝凝……」輕拍打著她紅燙的臉頰。
躺在床上的人兒一直沒有反應,倒是張開呼吸的小嘴顯得有些急促、頻率也不穩。
他擔一心她是昏睡了。
一把打橫抱起她輕盈的身軀下樓。
「怎麼了?」懷夫人看薊兒子抱著凝凝走下樓梯。
「她在發高燒,我帶她去醫院。」他直往門口走。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燒?」昨天晚上看見小丫頭還很能吃。
「媽,幫我開門。」
「好。」懷夫人趕緊幫兒子打開玄關的門。
懷印禮將她抱上副駕駛座,趕緊發動車子。
他一路擔心的看著一旁的她,再踩上油門!
「醫生怎麼說?」
容雨凝一進門就看見懷叔跟閔姨關懷的眼神。
「沒事,退燒就好了。」她虛弱地笑著。
「吃藥了嗎?」
「剛在醫院吃過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著實嚇了好大一跳,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外頭?糟糕的是她沒有穿內衣……
沒有穿內衣,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赤果果的……
她實在不禁怨嘆地看著始作庸者——懷印禮。
「是不是那里又不舒服?」懷印禮緊張的問,她臉色很不好看著自己,讓他以為她身體又很不舒服。
這個英俊到不行的阿呆……
第2章(2)
「還是很冷?」懷印禮見她在醫院一醒來就雙手抱臂,到現在也是。
容雨凝無力地搖搖頭……
「我去叫人熬點稀飯,晚上才好吃藥。」懷夫人朝廚房走去。
「我先上去。」她只想趕快回房間穿內衣。
「我跟你上去。」懷印禮不放,心她。
「不……」容雨凝都還來不及婉拒。
「去去去,讓他跟著你上去。璣懷先林朝著他們年輕人說著。
容雨凝無奈的暗嘆一口氣。
還是先上去比較安全,容雨凝雙手抱臂,緩緩朝樓梯移動。
沒辦法,她想快也快不了。
「謝謝你。」她轉身向他說道。
「為什麼一直想避開我?」他不是很高興的問著。
她以為他會直接下樓。
「沒有。」」你有!」昨晚也是落荒而逃,既然打電話給他了,不就代表她出想他嗎?
「我知道那不出聲的電話是你打的。」
容雨凝感到有些惱怒。
那、那又怎樣?
她要穿內衣啦!當然她不可能說出來,更別說用吼的了。
懷印禮用雙手將她鎖在自己跟房門中間。
容雨凝一直往後退,就怕他踫到不該踫的……
見狀,懷印禮更生氣、更加往前。
「你!」真的是氣死她了!
「我怎樣?」
他此刻的神情看起來竟帶著幾絲邪氣……
而她被釘住了。
「晤……」
懷印禮緩緩低下頭。
做了他這十年來常常夢見的場景之一,深深的吻住她……他幻想了無數次,實際觸感比想像中的好太多、太多了……
稍稍用力撬開她的牙齒,他舌頭迅速鑽進她的口中糾纏,他就像是在品嘗陳年好酒一樣,慢慢地輕啜著。
「晤……」她陶然地沉醉在他懷里,被動地感受他溫濕的舌頭侵入自己口中所帶來的莫名觸感,她柔順地迎合著他溫柔的嘴唇。
小時候他們也常常親吻,可是沒有像現在這樣深入,她不知道原來接吻也可以一這麼深入對方……
懷印禮很想看看她沉酥的表情,可是又舍不得離開她完全接納自己舌頭的小嘴。
他愈吻愈急躁,手甚至不安份起來,燥熱的大掌撩起她上衣的下擺,想往更另他妄想的高峰前進。
容雨凝雙手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無力地垂下,她一直捍衛著的雙\ru正門戶大開、沒有任何防備……
「為什麼不穿內衣?」
容雨凝全身酥麻麻的,听不見他跟自己說了什麼?她只覺得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力,但是他又讓自己好舒服……
「你想勾引誰?」邊說,他用力一咬。
「啊!」容雨凝痛得想推開他埋在自己胸口的頭顱,無奈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
「沒有……」她要勾引誰?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粗魯起來,剛才還好好的不是嗎?一路上他都一直很擔心自己的不是嗎?
懷印禮摟住她下滑的身軀,抱著她進了房間。
「喀。」房門讓他落了鎖。
「如果你是要勾引我,你做到了。」他眼神已然蒙上一層。
不清一會兒,容雨凝已經全身chi\luo果地橫躺在床上,腦子昏昏沉沉、沒有意識,完全任憑他宰了……
懷印禮從上而下,站著欣賞她一身白皙又細致的肌膚,他精明的目光漸漸轉黯下來……
他下意識的月兌去自己一身束縛……
容雨凝感到冷栗,她將自己赤果的身子縮屈起來。
懷印禮不允許她遮住他想看的任何一個部位,「好、好冷……」她眼神渙散地看著伏在自己上方的他。
「我是誰?」他知道她的腦子正因為發燒而有些渾沌。
「我是誰?」他捉住她胡亂動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