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让人安神的味道……

被乔芷杭扇了一巴掌的乔芷萱自然是火大,立刻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踹中乔芷杭的要害之处,乔芷杭捂住那处尖叫起来。

“你…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乔裕国也见到乔芷萱居然踹中乔芷杭命根子,心都疼了起来,赶紧吼住乔芷萱,“芷萱,你疯了吗?怎么踹你哥哥这里!”

“踹烂了正好,免得夜夜出去疯流快活,给乔家丢脸!”乔芷萱非但不收敛,反而口吐狂言,根本没理会到乔裕国对他儿子命根子的在乎之情。

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啊!

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乔裕国打的,打的比刚才乔芷杭那一掌厉害多了,连耳环都被硬生生的打落!

乔芷萱浑身都在颤抖,她可是从小被乔裕国捧在手心呵护着,可是这段时间乔裕国接连打她,整颗心都被打碎了,狠狠盯着乔裕国。

“我知道,我迟早是要嫁人的,嫁出去女儿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怎能比得上你的宝贝儿子!!!”

“芷萱,你也糊涂了吗?怎能说出这话?”乔裕国也是有些愧疚,打她的手还是在发颤,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说错了吗?否则你的遗嘱怎么会这么写!”

“我是怕……怕你被苏奕舫利用。”乔裕国不想提“苏奕舫”三个字,但是此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提也是不行。

“利用?”乔芷萱冷笑一声,看了一眼乔芷杭,又抬起眸子盯着乔裕国,“苏奕舫早就放弃成见,反倒劝我要好好孝敬你,你倒好,还在怀疑他,我看你才是糊涂!冥顽不灵!”

“放肆!”乔裕国刚愧疚的心又被乔芷萱这番话给气住了,右手又扬了起来,可是这次却舍不得再打下去。

“你打呀!打呀!”

“你…你…给我滚!”乔裕国用尽力气喊着,他真是被这俩孩子气到无力应付了……

“哼,怕是你早就想对我说这句话,只等着这个时候了吧!”

转了身,那份遗嘱已经很明显表现乔裕国的心思,之前再宠她、疼她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想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他儿子!

大门被摔得了个震天响,乔裕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见乔芷杭还捂着那处,又差人赶紧把医生给喊过来。

这可得好好检查一下,那乔芷萱可是拿高跟鞋踹的。

乔芷萱气呼呼的从家里跑了出来,自然也是委屈,想着去找苏奕舫,几个小时前还柔情蜜意,今晚应该会收留她吧。

于是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第一次拨过去,电话没人接听,苏奕舫正在洗澡,他的确是没有听见电话铃声。

今晚他想留在二楼睡,但是江宛馨似乎还是不想搭理他,早早睡了不说,还把走廊的灯也关上了。

整个二楼黑漆漆的,一看就是不想苏奕舫过来。

依然进了来。

打开了床头灯,橘黄色的灯光下,露出一头黑发和一截酥白的手臂,可人儿把脸侧去一边,假装睡着了,哪知起伏的胸部,还有紧闭却在微微颤抖的眼皮,却出卖了她……

“唔,哥哥要进被子了,待会儿我要来检查一下,是哪个小坏蛋在装睡呢?”掀起被子,进了去,手臂搂过她的纤腰,却被她甩了开!

哪有这么快消气的,这又不是吃醋闹脾性之类的小事,这可是身上掉下得血肉,这仇这恨如何消得下去?!

依然耐着性子,把她揽入了怀里,下巴贴住她的后脑勺,闻着她发丝的味道,这是他喜欢的味道……

混着刚刚沐浴完的香味,还有女人的体香,无不让人安神。

有时候并不是所有深入接触都会让人兴致勃勃,这种仅仅贴住自己心爱女人的肌肤,虽然还是忍不住抚着,可是心境却大不同。

大概这就是爱吧,他暗自想着,大掌轻轻放在她胸前,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一声不吭,侧着身子,两只手放在旁边。

“宛馨,还在恨哥哥吗?”

没有应答,也不想答他。

叹了口气,本想摸一摸她的脑袋,却不想碰触到脸颊,已经是一片泪海……

“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哥哥不好,让你受这么委屈,你要是心里不开心就开口骂哥哥,或者伸手打哥哥,都可以的。”苏奕舫心疼极了,紧紧把她搂入了怀里,“只要你好起来,让哥哥做什么行,我真的不想每天都看到你这般模样。”

情深义重,句句带宠,怀里的女人终于有些动容,慢慢的转了身,苏奕舫一阵惊喜,这可是这十来天,第一次她主动面对他。

再抬起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新涌上来的泪水已经积在眼眶,轻轻一碰,又会掉落。

“宝贝,别哭了,这个月要把身子养好,否则落下病根,哥哥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温柔的望着她,大掌从她脸颊滑落,落在她下巴处,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抬了起来,贴上去可人儿的唇瓣,轻柔的吻了下去。

哪知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却震动起来。

苏奕舫本来不想去搭理,都这个点,再急得事也等到明早再说!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执着,一直拨个不停,床上俩人再想专心都没有办法……女人先撤了下来,男人再依依不舍,也不得不收回柔软的舌尖。

屏幕上显示“私人号码”,看来打电话的人预着苏奕舫看到她电话号码,就不会接她电话了。

苏奕舫微微蹙眉,打了四五个电话,难道真是找他有急事?

“喂——”

“舫哥哥,是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估计刚才已经痛哭过了。

“哦……”苏奕舫尴尬起来,他没想到乔芷萱居然会在这个点给他打电话,江宛馨就在他身边,屋子里又静悄悄的,肯定能辨别出电话里那头是谁。

本来还是枕着他的手臂,硬生生的恼怒起来。

起了身,连睡袍都没穿,直接穿着一条吊带裙出了门,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下楼声。

她不想听到那个女人跟他撒娇的声音,心里泛着恶心,恨不得拿刀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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