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也把江宛馨打懵了……
为何苏奕舫如此动怒?难不成就是因为乔芷萱骂了她一声“表子”??
她以前又不是没有骂过,甚至还当着苏奕舫的面动手打过她,苏奕舫不是每次都是忍了下去吗?可是今晚为何就出手打了她一掌。
直打得她嘴角渗血,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
“乔芷萱,你给我记好了,以后不准对江宛馨不敬!”
“为什么?”乔芷萱捂着脸,目瞪口呆望着苏奕舫,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只是收养关系吗?一个被胞养的幸奴而已,值得为了这么一个幸奴来打她吗?
还是另有关系,只不过一直瞒着她,不肯告知罢了!
苏奕舫却没马上答,扯来桌面上的手帕擦了擦手,嫌着乔芷萱的脸弄脏了他的手。
“苏奕舫,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女人愤怒起来,她今晚本来就是带着怒气过来,她以为苏奕舫只是一时兴起带着一个女人出来玩玩,可是没想到苏奕舫竟然还跟她来狠的,“你别忘了,我可是你未婚妻!”
“未婚妻?哈哈——”男人笑了起来,好似乔芷萱讲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乔大小姐,你哪个耳朵听见我跟你求了婚啊?”
“那晚上你不是拿着戒指跟我求婚吗?难道这种事你还想抵赖。”
“唔,是送了你戒指,可是我并没向你求婚吧。”苏奕舫耸了耸肩,“我一年不知道要给女人多少东西,如果各个收到东西,都说是我未婚妻,那我岂不是要跟无数个人结婚,乔大小姐,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乔芷萱却不肯相信这番话,指着沙发上的江宛馨问道,“那她呢?她是你什么人?答我呀!”
“你很想知道吗?”语气轻松,眼前的女人早就成了他掌骨之中的玩物,什么时候翻掌把她弄死,节奏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然,我当然想知道,不就是一个被苞养的孤儿吗?何来值得你这样护着她?!”
男人眸子垂了下来,抬起来时,已经带着一丝杀气了。
缓缓答道,“因为……她是,我合法妻子!”
字字落地,清晰可辨,没有任何犹豫之处。
乔芷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旁边的江宛馨也是惊吓住了,苏奕舫竟然说出了这话,他真的不管不顾了吗?
“苏奕舫,你刚才说什么?”乔芷萱嘴角都开始抽搐,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听出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我说江宛馨是我老婆!”又重复了一遍,面无表情,根本不在乎听者的任何反应。
“你骗我!!!”吼了起来,跟失控了一样,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俩人居然是夫妻关系。
难怪她怎么也赶不走江宛馨,难怪江宛馨身上的物件都是奢侈至极,原来竟是苏奕舫的老婆,何尝不能拥有这一切待遇?!可是苏奕舫为何又要隐瞒她,还让她对着俩人未来抱着希望。
“对,我是骗你,可是你为何要信我?”冷笑一声,笑得江宛馨都毛骨悚然,原来一个男人狠心起来可以这么恶毒,简直比拿刀杀人还要恐惧。
乔芷萱却开始疯癫起来,她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你肯定是故意说出这番话来刺激我的,我才不信!”
说完,就扑去苏奕舫的坏里,还想如往日般讨着吻,“舫哥哥,你是不是怪我这段时间跟顾晟泽走的太近,你吃醋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滚开!”男人厌恶的推了开,他早就受够了,上次江宛馨流产那日,他就恨不得拿刀去剜她,忍到今日再发作,已经算是他给了良心!
“舫哥哥,你别这样,我以后我不会跟顾晟泽有来往了。”女人却不死心,反倒抱住苏奕舫的大腿,抬起眸子痴痴的望着他,这眼神惹得江宛馨都有些于心不忍,把脸微微偏了开。
男人眉头微蹙,突然,他蹲了下来,托起这个可怜女人的下巴,女人以为他转了心意,哪知他却带着一副看客的表情,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跟哪个男人来往都跟,我,无,关!”
“舫哥哥,你别这样说,我害怕。”
“乔芷萱,我再告诉你一个你很想知道的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上你吗?”
“为什么?”女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完全不知道男人会给她一个怎样伤她心的答案。
“因为在我眼里,你跟那些出来卖的货是一样的,无非就是一个发泄之地,我犯不着在你身上耗力气,你想要男人爽乐,我帮你找就是。”眸光微眯,望着眼前的女人脚底生寒,“那两晚都不是我,是阿宗上的你!”
“啊!!!”乔芷萱咆哮一声,眼珠都要从眼眶里落下来,果真是阿宗,她就怀疑那晚的男人有问题,虽然体型像苏奕舫,但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奕舫竟然让他的一个仆人来上她,当她是什么?公交车吗?!!!天旋地裂,不如一刀杀了她算了!
江宛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叫了苏奕舫一声,“哥哥,你别伤她了。”
好心一片,却像一簇火,瞬间点燃了引线,乔芷萱从地上炸了起来,如同一只杀红眼的野兽般扑向江宛馨,狠狠扼住她的脖子,她一定要掐死她!
“江宛馨,你去死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
怒吼着,瞬间把可人儿弄得脸色苍白,男人立刻反应了过来,大力把乔芷萱扯了开,这掐住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如何不心痛!
可人儿狂咳不已,吓得男人慌忙搂住她,生怕又被这疯女人伤了去。
“来人啊,都瞎了吗?没看见这里有一个疯子,还不给我拖走!”吼着那些侍从,侍从赶紧走了过来,拽手拽腿,乔芷萱不肯走,却被硬生生的抬了过去。
可人儿终于缓过一口气,按在男人手背上,“哥哥…我们…回去吧…”
点点头,他自然是会依她的,现在他心头所想的都跟她有关,他不管也不顾了,谁也不可以再把她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