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身下,顺滑的蛇……

夜晚的本色总是分外的热闹。

仿佛这里是永恒的黑夜,深深浅浅,影影绰绰,妖魔鬼怪,各个都在寻~欢作乐,管他谁死谁伤,谁又知道明天?谁又寄希望于明天?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得feng流处且feng流。

众人只凄惶地甜歌热舞,不问情由地众生狂笑。

不就够了吗?

乔芷萱坐在角落里,叫了一杯酒,喝的有些闷头闷闹。

每次和苏奕舫见面她总是早到,而苏奕舫似乎没一次是准时的。

自嘲一声,这是她活该。

在国外过的好端端的日子,一个电话就召了回来,直言直语的说做笔买卖,对呵,他跟她之间除了这些金钱买卖难道还会有感情不成?

那男人心里爱着的永远是那个小白兔!

不如,弄死那个小白兔,一了百了——乔芷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江宛馨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她怎可能下这样的狠手!

正胡思乱想着,那朝思暮想的男人终于现身了。

“让你久等了——”语气温和,双眸里透着刚刚好的威严,他总是这样不疾不徐,反倒让人欲罢不能。

“说吧,让我做什么?”把杯中的液体一口气喝完,她已经有些微醺了。

“离阿宗远一点。”苏奕舫嘴角一勾,他当真就是为了这事而来。

他不能让乔芷萱把阿宗给毁了,阿宗如果恋上一个女人,他如何散财都愿意帮他弄到手,可是乔芷萱不行,这个女人太复杂,怕是阿宗日后会被她玩的命都没有。

“我就奇了怪了,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堪?”眼角斜飞过去,一丝怒火灼烧,男人脸上的表情却风轻云淡,把手中的液体慢慢哺入了口中。

“不是不堪,是我家愚笨,玩不过你!”

“愚笨?”乔芷萱冷嗤起来,“阿宗若是算愚笨,那这里头的人都是智障了!”

可笑,竟然这样解释,无非就是想说她心术不正,可不比那小白兔好对付。

“芷萱,废话我也不想和你扯,反正你回g市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下周一我就会现身,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你也可以获得一大笔够你挥霍的金钱,咱们两清!”

男人把杯子掷去桌面,正欲起身,乔芷萱却摁住他的手——

“慢着,我有话要问你!”

苏奕舫叹了口气,自然猜到她要问什么,沉思几秒,还是依她,“问吧!”

“你真的对我一点念想都没有吗?”

鼻尖都在颤抖,这么多年过了去,她依然不死心,真是天煞了这该死的执念!

“没有!”如她所料,他答得就是这二字!

“因为你心里只有她,她霸着你的心千年万年,她不死,你永远不会爱别人!!!”怒了起来,摁着他的手却不肯松!

苏奕舫眉头微蹙,把她的手放了开,他怎会不知道她那份执念。

那又如何,迷恋他的人多的去了,各个都要同情,他苏奕舫就成了救世主了。

“她是我养的,身子骨里处处都是我的精血,我如何不疼她宠她,即使她死了,也是我一份执念,你比不过的。”

“那我呢?你骗我毁我,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嘶吼了起来,幸亏这酒吧声音噪杂,否则定会有人注意到这女人的失控。

男人眉眼闪过一丝悲哀,随即,他转了身,抚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女人稍稍平复,他这才又说道,

“女人的不幸,在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魅惑包围着;她不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当她发现她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太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经耗尽!”

“你的意思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而她却因为被你抚养,所以就理所应当被你宠爱!”乔芷萱已经有些接近绝望,眸子里的泪珠抑制不住,落了下来。

落去了男人的手心,还是有些灼疼。

“别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了。”

说毕就转了身,他不可能再待在这里。

乔芷萱却把桌面上杯子摔了个粉碎!

她还是要想要她死!

那头,江宛馨却在家中等着苏奕舫。

急急怯怯,忐忑不安,她知道他是去见乔芷萱。

她不怕他身边的任何女人,只要她眉头一蹙,苏奕舫谁都可以不要,偏偏乔芷萱,她是格外担心着。

如何不担心?这女人多的是办法,乔裕国那一身聪明劲儿似乎都给了她,本来应该是叱咤商场的女强之辈,命不好彩,迷恋上苏奕舫。若不是苏奕舫把她挪为棋子,她何来这境遇。

可是苏奕舫在这其中就一点心思都未动过吗?眼前的女人也是美的无法无天,身子那几处照样凹的玲珑有致,换其他男人怕是早就卸了骨吧。

阿宗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愈想愈怕了去,竟落了丝丝泪,浸湿了枕脚,哪知身上却抚上了一大掌,一回头,竟是苏奕舫。

“宝贝,让你担心了……”眼神柔柔的望着她,自然是疼她的。

“哥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可人儿轻咬住嘴唇,把头埋去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嘴角勾了一下,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黏人的模样,忍不住吻了她的额头,她却托着他的手入了怀里……

“唔……宝贝,想要了吗?”

“哥哥,你好几日未曾碰我了。”可人儿眸子里流转着波光,小手把男人的衬衣扣一颗一颗的勾开,再往下,男人却摁住她的手——

“急什么宝贝,我还没洗浴了,等我片刻。”

“不爱等,现在就来!”可人儿伸出雪白的酥臂,缠住男人的脖颈,小嘴贴了上去,迫不及待的。男人本来就没打算防她,便被她拖了去床上……

这一造,就是急急入了去,可人儿索的厉害,男人只是一个劲儿的给,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尝……这也难怪,女人一旦贪吃起来,自然会把身子骨上种种开关一一附上……

身下的女人,如同一条顺滑的蛇,扭动着,又贪婪着……尖尖的细牙咬着男人的肩头,抑制不住的娇喘声从这牙缝里,低低喘了出来,男人愈发用劲儿,仿佛身份调转了开,她才是他的主人……

“宝贝……今夜可是把命都…要…给了你!”

又是急急,一阵挣扎,高峰之前再怎么克制,也是抵挡不住身子的涌动……

再往下,真是连骨头渣都没了去。

可人儿趴在男人胸前,这才算满了意,正欲闭眼睡去,突然想起——

“呀,好像忘记吃药了!”

“什么药?”男人睁不开眼,只有右手臂还残留着丝丝气力,把她搂了入怀。

“那个药……”可人儿眉头一蹙,这些日他未碰她,她也没动过那药。

“明日补上就好,我先睡了,累得慌。”男人喃喃几字,女人只好作罢。

想着月事才结束,应该也无大事,罢了罢了,都各自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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