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醒来了。”男人吻了下她的额头,整夜都让她睡在他手臂上,有些酸麻,但是却不想把手抽出来。
他想起了从前,每次他要起床去公司,她就像只小猫般黏在他身上,讨了一个吻又一个吻,不给时就贴住他的唇,赖皮死了,却又让人生出无限怜爱……
只可惜那好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可人儿已经不会再黏住他讨吻,是他死不要脸夜夜强逼着她就范……
想来,也是一阵伤心。
大掌无意识的附上她的隆起之处,可人儿却惊吓的护住她的胸脯,似乎不太想他来细摸,苏奕舫眉头一蹙,搞什么鬼,摸一下都怕成这样。
昨晚上不是还好端端的待在他身下,任他造吗?
来了脾性,反身把她压去了身下——
“又耍什么性子,我摸一下我自己女人的胸,都使不得吗?”双眸一瞬不瞬的盯视着她,方才那一丝丝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语气里透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压迫着江宛馨有些后怕……
把眼神移了去,不敢与他对视。
“不是,我只是,有些不太适应。”说的是实话,她真的不太适应和苏奕舫这么亲密,她一直在抵触着,哪怕被他强逼着压去身下,她都依然是在隐忍。
脑袋别去了一边,和从前一样,一旦遇到她解决不了的事,就习惯不说话。
苏奕舫又有些心疼,这样为难她的确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又移了开身体,把她放了开。
可人儿起了身,虽然也知道逃也逃不了多远,但是总归可以去洗浴间躲上一阵子。
抱着衣服急急的去了洗浴间,哪知一脚刚进去花洒处,却“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摔得极狠,额头都磕在了地上,痛得江宛馨忍不住大叫起来。
可是这一声出了来,接下来就没有任何声响……
“宝贝,怎么啦?”苏奕舫立刻下了床,这惨叫声可不是一般大,估计是摔倒哪处了。
大步的走了去洗浴间,洗浴间的门却被江宛馨方才反锁起来。
急了去,想一脚踹开洗浴间的门,可是又担心江宛馨是在门后,门砸下去会不会伤着她?
犹豫之下,那头江宛馨却挣扎的爬了起来,额头痛的厉害,眼前都恍惚了起来……门口,苏奕舫急急的唤着,“宛馨,宛馨,你没事吧!”
“哥哥……”竟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这词,连她都吓了一大跳。
“宛馨,你别吓哥哥,你到底怎么呢?”苏奕舫也听见了江宛馨那边的声响,他的心脏都快急的蹦出来了。
“哥哥?”这一声比先前那声大了许多,虽然是质疑声,但是苏奕舫却清清楚楚的听见这俩词!
刹那间,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在做梦吗?怎可听见江宛馨亲口喊出自己“哥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他知道,江宛馨一旦唤他这个称呼,定是会记了起来。
拎着的门把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再一会儿,门打了开……
一脸疑惑的可人儿出现了在他面前,额头上的大包明显,眸子里却透着无数不解……
“宝贝,你吓死哥哥了!”赶紧紧的把她揽入了怀,他刚才真以为她摔去了哪里,“你刚刚叫我什么?”
“哥哥?”江宛馨木讷的答道,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喊出这个称呼。
“嗯嗯嗯,哥哥在!”苏奕舫以为江宛馨想了起来,一时间拥着她的双臂都有些发颤,他以为这是一个梦境,他都梦见了无数次这个场景,此刻,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
怀里的可人儿却把他轻轻推了开,额头那个包疼的厉害。
“好痛!”
“那我看看……可能需要找些活络油,房间应该有药箱,我这就去找找。”苏奕舫心疼起来,把她抱了回卧室,又翻去药箱。
果然有一瓶活络油。
柔柔的给她抹了去,可人儿一声不吭,似乎还在思考着刚才那个问题。
“我以前是叫你哥哥吗?”
苏奕舫愣了几秒,他觉得这个问题奇怪极了。
“不叫我哥哥,那你还会叫谁?”
“我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脑袋里好像装着一团浆糊,这团浆糊总是晃来晃去,我根本就定不下心来思考……有时候浆糊会自己停下来,我在这个时候隐约着见到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苏奕舫握着她的双臂,他感觉江宛馨已经离真相很近了。
“似曾相似感,就好像现在,我感觉我之前是来过这里,窗帘、床单、还有柜子,我怎么觉得好熟悉,可是再往下想,又会头痛欲裂!”江宛馨蹙着眉头,她的头痛似乎又有些发作了。
连脸色都跟着苍白起来,似乎真是要取了她的命。
“没事的,宝贝,慢慢来。”
吻了她额头一下,他并不想强迫她。
窗外的雨停了下来,大概是昨晚下的过于猛烈,今早居然还冒出了一丝阳光。
苏奕舫想带江宛馨去泡温泉,院子里就有一个,当初买这个别墅就是看在有温泉这个设施。
“我,我没带bikini。”江宛馨摇摇头。
“衣柜里有一套,上次你留下来的。”苏奕舫把衣柜打了开,衣架上挂着一套红色的bikini。
这一套也是苏奕舫挑的,他喜欢看江宛馨穿红色的贴身衣物,毕竟红色穿在皮肤白皙的人身上,的确是很有魅惑力。
“可是……”江宛馨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不知该怎么和苏奕舫说这个理由。
“可是什么?你的月事不是上个礼拜就结束了吗?”
苏奕舫居然连她来月事这事都知道,真是见鬼了!
“不是月事,我今年还没有……”江宛馨尴尬起来,她真不知道如何和苏奕舫说这事……苏奕舫却耐心的等着她的答案,“我还没退掉身上的……”
苏奕舫眉头抬了抬,他知道江宛馨在说什么了……
突然,他来了兴致,“可以用我的刮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