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对绣云无心思的。
不就是女人身子吗?只有肯花钱,街面上大把的事,更何况他这种阔少,倒贴的女人跟苍蝇似着,就怕玩不过来。
还真是给他头一遭遭,碰到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
先前他也不是没动过这种贪鲜的心思,只不过总觉得那些小妹妹长得跟豆芽菜似着,玩的不够爽劲儿,而风花场里的熟手多会侍候人呀,处处都弄得几爽,根本不牢自己费心。
二十几岁的人偏偏爱那熟透的妖艳货,而活到中年,又开始偏爱小萝莉,男人就是这般矛盾。
哪晓得,上了这绣云,还真是悟出未经开发女人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是他独有的,就跟造物一样,绣云是她阿妈生的,但是她这女人标志是他乔裕国给的,那条道道是他乔裕国第一人入的。
所以这是他的女人,他得拥有她,全部的拥有,半分都给不得别人。
派人查了去绣云的底细,倒是清白,只是和苏国志这人关系有些不清不楚……也是查不到个所以然,毕竟这俩人也没明里手牵手过,鬼知道好到哪一步。
反正第一次是给了乔裕国,好到哪一步都是枉然。
乔裕国来了戾气,喊人派车去了学校。
竟然是和乔裕国同一间大学,只不过乔裕国不怎么来校上课,苏国志倒是一个勤奋的好学生,两人先前并不认识。
“你是苏国志吧。”吐了一口烟雾,正眼都未瞧上他。
从他穿着打扮就看得出家底有多落魄,虽然比绣云家强一点,但是无非就是那一条巷子里出来的人,能好去哪里?
衬衣领口都磨出了毛花,哪怕再熨烫着整齐,也不过是一件十来块钱的街边货。
人倒是长得相貌堂堂,那又如何?女人嫁汉,穿衣吃饭,他乔裕国可比苏国志强上个百倍千倍,这已经不是一个段位上的比较了。
苏国志当然认识乔裕国。
他也间接知道绣云和乔裕国的事。
气的厉害,连家也不返,一是他没想到绣云阿妈真把绣云往乔裕国怀里推,他还以为好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总是会心疼一番,他母亲疼他几个妹妹那是往死里怜惜,怎会想到绣云阿妈这般冷笑,二来,他也想到乔裕国还真看了上绣云,也是别人告诉他的,他不相信这两人好上了,可是今日见到乔裕国,却真真印证那些传闻。
心凉了去,脸色却岑冷的厉害。
“乔少,找我何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绣云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先前跟她我不管,日后还是不要再招惹她了。”
苏国志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叫“我的女人”,绣云明明就应该是他的女人,那是被绣云阿妈给硬推过去乔裕国怀里的。
“她放的下我再说。”冷冷的扔了一句,他还是有傲气的。
“哈哈,她为何放不下你?”冷笑道,“你不知她在我身下多开心,我们夜夜都搞上两三回,她叫的哟,你还没上过女人吧,你咋懂那滋味,我可是真惦记上了,就是喜欢搂着绣云这宝贝儿困觉!”
“畜生!”苏国志扑了上来……马上被旁边俩人摁了住,他哪是乔裕国的对手。
“今日就给你骂一句,算我抢了你女人欠你的,但是日后你再对我不敬,我就让你苏家断子绝孙!”乔裕国撂下狠话,他今日就是过来警告苏国志的。
又是一阵大笑,扬长而去。
苏国志恼到浑身都在发颤。
一闭眼,眼前全是乔裕国描述的画面……那夜绣云让他要她,他为何不去要,竟然真让乔裕国这1畜生得了手,那女人应是他苏国志怀中之宝,却被那畜生扒了衣衫。
心痛的厉害。
再来,便是家里消息,说是今日来了一群人,打打砸砸,父亲腰上也给打紫了一块,问是做什么来的,也不答,临走时为首的男人扔了一句话。
“那你家儿子日后小心点。”
苏国志眼前一阵昏眩,他怎可不知是谁干的。
他父亲也知,只是不想点穿,怕儿子伤心,母亲却偷偷跑来见他。
“国志,你还是不和绣云有来往了,那是妖孽,我们清白人家惹不起。”
“娘,我知道,委屈你和爹了。”苏国志眉头蹙的厉害。
可是那又如何,以他的出身的确是无法与乔裕国抗衡。
好生把他娘送番回去,苏国志却来了脾性。
他要去找绣云。
乔裕国不让他找,他偏要找,他非但要找,他还要问个究竟。
绣云已经不在家住,住去了市区一栋公寓里头,外头有保安拦着,苏国志上不去。
电话给她,让她出来。
“我在小柴屋等你!”
绣云瞟了手机一眼,一秒钟还是冷嗤,再一秒,却落泪的厉害。
她无非就是硬着这口气,见苏国志来找她,这口气消了去,满心还是思念。
“不去!”答得还是硬邦邦的口吻。
“你是不是真是把我从心肝里挖了去,爱上了那阔少。”
“是呀,我就是爱上那阔少,他至少不会把我从怀里推开!”也是来置气的,句句回的都戳痛男人的心窝。
“好好好,不见也罢,我就当我认识的那个绣云死了!”苏国志语气狠了去,可是声音里却颤出了悲怨,他当然是想见她的。
再硬的心肠还察觉到了他的悲哀。
她要的是他的在乎,若不是那夜他那般软弱,她也不会把自己往乔裕国身上塞。
犹豫之间,苏国志却挂了电话。
他真是死了心,这般求她出来都不愿来见她,他再念她也是尊严扫地,气恼的厉害,断了情分就断了情分吧。
绣云再打过去,就是再也无人接听,心开始急切切,坐立不安,竟想着去找苏国志,哪知一起身,却撞见乔裕国。
“宝贝儿,你要去哪里?”
“闷的慌,想走走。”侧脸下去,怕被乔裕国发现脸色凌乱。
“我都回来了,不想陪我一会儿吗?”搂了住她,吻的热烈,“浴缸里的水放好没,我想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