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言语,只是把唇瓣往他嘴边送,仰着脸庞,男人明知她有心事,但是也抵不过她这般主动,也吻了过去。
不敢大力,只是轻轻软软吻着她,手掌也不敢乱放,只是摁在她胸前,等她浑身渐渐放松下来,这才开始时松时紧,却见美人儿轻咬着唇,慢慢细细从牙缝里传来阵阵娇声……
“唔…唔…”
小手按在大掌之上,像是拒绝,又像是随着他的节奏,一步一步往下走……越过平坦的腹部,勾住她的贴身底裤,往下扯,小手却打住他。
“不要,就到这里,我不想继续!”
男人一怔愣,明明是她先主动的,怎会又让他打住,什么意思?
“绣云,你很是古怪,出了什么事吗?”
“少爷,你见过那么多卖货,为何独独惦记我一人,难道就是因为我第一次是给你的?”哭了去,乔裕国这才隐约探出个大概……
“是谁这样说你?”起了身,眼神盯着绣云,她把脑袋偏去了一边,可是又完全躲不过,乔裕国捏住她的下巴,就是要她答。
“没,没有谁。”
“你要是不说,我也查的到,昨日下午你跟一个陌生男人上了车,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究竟和他去了哪里,但是我要查,肯定查的一清二楚。”
“少爷,你,你真的会去查?”绣云眉头蹙了起来,事到如今,虽然她打定主意要告诉乔裕国昨日之事,但是乔裕国这番说话,还是让她心慌。
顿了顿,又觉得他查出来未必不好。
“少爷你去查吧,既然你能查的到。”
“绣云你这是什么口气,那人到底是谁?”乔裕国怒了起来,一把把绣云双肩给抓了起来,“告诉我,我一定要知道。”
“这人不许我对你说,我要是说了,怕你也见不到我了。”
“谁有这么大本事,敢这样来威胁你?”乔裕国眸光微眯,他想着g市怎会有这样的人,跟他乔家大少爷作对!
他并未想到他爹,他以为他爹并不知情这事。
绣云却抽泣的厉害,锁骨处一抽一抽,哭的没个人形。
“少爷,你别问我了,我不敢说。”
“你说就是,有我在,你怕什么,这g市除了我爹,还有哪个人敢动我的女人!”乔裕国冷笑道,一副神气的模样。
“少爷你也知在这g市你也有怕的人……”这句话暗示性已经很强了……
“你说什么?”乔裕国微微一震,不可思议望着绣云,仿佛方才她说了一句无法理解的玩笑之话……“绣云,你再说一遍。”
“有什么好说的,你知道就好。”女人想起身,不想在男人的迫视之下,但是男人却不许她走——话都说到这份上,怎会准她离去!
“是不是我爹找你?”脸色岑冷,声音阴的可怕。
不答他,只是侧过脸哭的凶狠。
“绣云,你答我!”音量加大,绣云不敢点头,她怕他会吃了她。
“你要是不答我,我就当你默认了!”乔裕国继续说道,虽然语速还是平缓,但是已经明显感觉到他体内的怒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怎么办?”
“他,有没有碰你?”又问,这句话真是引火线,稍有答的不测,怕是今日谁都活不过了。
绣云颤颤的望了一眼乔裕国,他双眸里已经要喷火,只差一个火星就足够了。
“没…没有…”
“你骗我,昨日你返家,衣衫都不整,难道是你自己弄得吗?”最后一个字大力吼了起来,绣云吓得浑身发颤……她有些后悔现在的行为了。
虽然已经料到乔裕国会如此发怒,可是见他现状,怕是这怒火怎么也止不住吧……
怯了去,不敢多言,连哭声都小声起来。
男人却来了戾气,一把把她胸前的衣衫解了开。
绣云以为他要拿那两处撒气,哪知他只是细细的看上头有没有吻痕,他知他父亲脾性,红楼那些姑娘也会说,哪个哪个富人有啥喜好,说的一清二楚。
乔老爷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据说从他床上下来的女人没一个是完整之身,玩狠的几次还要上医院去拿药看病,但是乔老爷也是出手阔绰,但凡他看上的女人,虽说那夜过的难受,可是拿的钱不少,这样想来也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只是这白皙的胸前倒是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再来又把衣衫扯的更开些,绣云羞的厉害,想扯着被子把身子盖住,乔裕国却拦住她。
“他,碰了哪里?”
没有说“父亲”这个称呼,而是用“他”,想必也是气了去,否则他不会用这个称他父亲。
“就是拉扯了几下,没有真碰?”
“拉扯?你长得这般可人,他只会拉扯几下,我不信,拉扯也犯不着耗到晚上十二点返家!”怀疑了去,眸子的火烧的更是厉害,绣云都害怕起来,突然,她一把抱住了乔裕国。
“少爷,你别问了,我身子还是你的,只是我怕的慌,我怕他要我离开你!”
美人儿这才放声哭了起来,乔裕国却吼了一声,他要去找他父亲,竟然连他的女人也敢抓去,真是不念父子之情。
这世上为了女人断掉父子之情的事多的去了,但是绣云却不想乔裕国此刻去做这事,还不是时候。
“少爷,你听我说。”绣云抓住乔裕国的手按去了胸前,“你之前不是跟我说等你新公司站稳了脚,你就可以和乔老爷谈分家,现在你去和他谈,怕是你自己新公司保不住,更是保不住我!”
绣云这一段话倒是点醒了乔裕国,现在的确不是和乔老爷去闹的时候,他还想跟乔老爷要钱去开下一个项目,还要仗着乔老爷的人脉去做大事,这时候把俩人关系闹翻,乔老爷万一不喜他了,家里又还有几个男丁,怕是他真是讨不到好处。
“可是绣云,我不能让你白白受了委屈……”爱怜起来,眼神也温柔下来。
“少爷,你真心待我,我不怕的。”又缩了去他怀里,乔裕国从身后把手伸到了绣云的前胸。
俩人重新亲吻了起来,绣云的身体重新瘫软下来,她的目的竟然在俩人一惊一乍之间达到了,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只能说她吃定了乔裕国这档子事,乔裕国的占有欲有多强,她心底就有多大的把握,硬是活生生的把乔裕国和他父亲之间的矛盾给逼了起来。
而乔裕国却沉浸在俩人的胶合之中,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眼看着最心爱的女人逐渐体味到了性的愉悦,更快乐、自豪的了。原来未开发的身体,渐渐松弛、柔软起来,最终开出了大朵的鲜花。
男人能在女人开花成熟的过程中起到催化的作用,证明了自己的身影已深深植入了女人的心,就会感受到某种生命意义上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