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也未去,在家中走来走去,他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苏国志却找他有急事。
仗着庄老爷的面子,一施工时询价的人就多了起来,大家也知道望海路那栋楼的价值,之前还是蠢蠢欲动,现在就开始动真格了。
苏国志想跟乔裕国再核对一下房屋的定价,本来俩人约着早上八点在办公室里见面,哪晓得等到上午十点,还不见乔裕国出现,苏国志有些疑惑了。
打了电话去乔裕国家中,乔裕国以为是绣云打过来的,赶紧紧拿起话筒,一口喊了个“绣云——”
“大哥,是我,国志。”苏国志现在已经改口喊乔裕国“大哥”了。
“哦,找我有事啊?”乔裕国已经忘记了跟苏国志约好去办公室的事,苏国志苦笑了一番,只好再一次提醒乔裕国今日要再核对房屋售价的问题。
“好,我马上过来,都把这事给忘记了。”乔裕国这才想起这么一件重要事,昨晚被绣云气疯了。
“没事,我们改下午也可以,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吗?”苏国志嗅出了乔裕国语气里有些不对劲。
乔裕国不想瞒苏国志,他已经对苏国志完全信任了,也以为他真是对绣云没有任何惦记了。
“我昨晚跟她说了你要和莞青妹妹结婚的事,顺带也把莞青妹妹给夸了,估计绣云想到我和她的事,气急了去,和我怼了几句,我让她滚,她还真滚了。”
苏国志头皮发紧,也就是说绣云昨晚一晚上都未归,可是嘴上却不这么说。
“哎呀,女人嘛,还不是喜欢被人哄,肯定大哥这段时间疏忽了绣云妹妹,你等忙完这段时间,带绣云妹妹出去转转,搞不好俩人感情就回来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一晚未回来,我还是很挂住她!”乔裕国叹了口气,“没事,我先回办公室,先把眼前要紧的事做完吧,别被这些儿女私情搞得正事都耽搁了。”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急匆匆的赶了去办公室。
这头,苏国志却沮丧至极。
他当然知道绣云生气的原因,想着昨晚应是被乔裕国骂狠了去,搞不好都动手打了她,也是委屈的要命。
可是又不能在乔裕国面前露出任何马脚,只能强打起精神,把该谈的正事谈完,找了一个借口,就从办公室里逃了出来。
他要去寻绣云,他知道绣云会去哪里。
一个女人半夜从家里跑了出来,她肯定会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除了回家(绣云是断断不会回家),她能去的地方也只能是酒店,但是绣云若不想乔裕国找到她,肯定不会去酒店过夜。
只有那个地方,他们之前私会的地方,柴火屋。
急急的奔去了那个地方,他断定绣云会在那里过夜。
果真——
推开了柴屋的门,地上放着一条围巾,这定是绣云留下的,可是人呢?
哎呀,这已经是中午,绣云怎会还会待在这里,苏国志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也是够蠢的呢。
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出去,哪晓得却看见绣云走了进来。
“难得呀,苏先生还记得这个地方。”
“绣云,你怎可和乔裕国吵架,还赌气跑出来呢?”苏国志还在责怪绣云,绣云却冷笑了一声。
“对呀,我真不该和乔裕国吵架,我该乖乖的,在乔裕国身边充当你的棋子,充当你苏国志通风报信的棋子,对不对?”
“绣云,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想和江莞青结婚吗?”
“难道不是吗?人家江莞青可是清清白白一姑娘,多好呀,贤良淑德,娶回家做老婆,比娶我这肮脏身子的女人强多了。”
“绣云!”苏国志怒了起来,“我不准你这般说你自己!”
“你有什么权利不准,我现在就是这般模样!”
“你若是真是这么般差劲,乔裕国为何把你当宝贝,今日把他急成如热锅上的蚂蚁,连正事都忘记办,还是我提醒他,他才返来办公室。”苏国志这一话说出口,就后悔起来,他怎可帮乔裕国说话呀。
绣云不误会才怪!
可是人有时候就会这样,明明心里想的是这样,可是话到嘴边却说出了另外一般样子,真是矛盾至极。
“所以,你现在是替他来说情,让我回去跟他和好的对吧!”绣云果真是误会起来,真是让她气疯了去,这男人原来真是这般无情,还说什么要她好好留在乔裕国身边,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让她帮他完成他的复仇大业罢了。
说到底,爱情算个什么鬼东西。
“不是!”苏国志抱住了她,他也是心急,自从在柴屋里见到绣云,其实他又是兴奋又是愧疚,兴奋的是真的是给他猜对了,绣云果真是没忘记这个地方,愧疚的是,他现在却无力带走心爱的女人。
在这柴屋里,绣云还要把身子给他,是他那时没胆子要罢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有种要,而且他也要过绣云,再多一次又何妨。
俩人本来就是许久没有亲近过,加上这柴屋里光线昏暗,绣云胸前的丰盈又紧紧贴着苏国志的胸前,怎能不勾起他的玉望。
吻了去她的唇瓣,把舌尖大力的塞进去,他真是思念极她了。
这不比庄琳琅,这是他心爱的女人,造她的感觉那是一种释放和心满意足,而且他也愿意看见绣云在自己身下享受的模样,那是他给她的快乐,旁人给不到,乔裕国也给不到。
把她压了去干柴上,平日里俩人锦衣玉食过惯了,突然俩人在这地方被剥的毫无遮拦,倒也是一番情趣。
绣云一开始还挣扎,后来竟然也顺着苏国志的节奏,开始娇声喘喘。
“绣云,是我造你造的快乐,还是乔裕国?”
“当然是你,我心里只有你!”绣云没有撒谎,她此刻心里的确只有苏国志……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绣云心里也有乔裕国,但是乔裕国那般爱她,她甚至都不需要猜测,都可以知道乔裕国的心思。
苏国志不一样,他愈发让绣云琢磨不透,可是越琢磨不透,绣云越发迷恋他。
这是一个让女人越来越着魔的男人,绣云甚至比以前更加深爱他,怎可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