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的,要你管。」不喜歡便不要再模了!
「不是我的是誰的?」他不悅地重重掐了她胸脯一下,又道︰「你的聲音還真是適合在床上嬌啼。」
……
卓烈桀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順著她的目光一看也看到了那抹紅色,他凝視的目光漸而轉柔,「你是我的了。」
他抬起她的臉,薄唇在她的眼瞼處輕輕地吻著,他的柔情使她停住了淚,望著他。
她閉上眼喘著氣,不理他,嬌哼著,「好累。」一點也不覺得舒服,雖然痛意漸漸散去,可她身體整個很麻很累。
听她這麼一說,卓烈桀停了下來,兩眼壞壞地看著她,「累?那不做了。」
秦悠萊瞬間放松了身子,甜甜一笑,「好。」呼呼,她可以休息一下了。
「才怪。」他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她的臉色頓時鐵青,「你出爾反爾!」
……
「啊……」絢爛的情潮將他們淹沒,廂房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聲。
半晌過後,秦悠萊嬌呼︰「干、干什麼?我不要了!」
「哼!」既然是禮物,他當然要里里外外吃個透澈,最起碼要得到饜足,否則怎麼能甘心。
準備離開的秦悠萊沒有得逞,反被逮個正著,只好被男人生吞活剝一番。
芙蓉帳內響了一晚的嬌啼,到了晨光微露才平息,她啞著嗓子得以喘息。
第6章(2)
堅實的臂膀掀開紗帳,吃足喝飽的卓烈桀下了床,光果的身體上有著女人留下的淡粉色抓印。
罷開始她還怕他,沒有膽子反抗,結果到了後面興許是受不住了,竟哭鬧著,他本就是劣根性,她柔順些,他也許會少欺侮一些。
她要是想反抗,他便將她一佔到底,非要她軟了腳、下不了床為止。
白色紗帳後的小女人睡得一臉迷糊,完全不知道枕邊人離開了。
卓烈桀沒有叫醒她,由著她睡,看她被自己折騰了一夜的份上,他決定先放她一馬,經過一夜血淋淋的教訓,只怕秦悠萊也不敢再有離開的念頭了。
卓烈桀逕自穿好衣衫,俊逸的臉龐不帶一絲疲倦,反倒精神抖擻,他走回床畔,看著她嬌憨睡顏好一會兒,他的食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顎,在她的小嘴上滋滋作響地吻了一會兒才放開她,替她掖好被子,拉下紗帳。
他走出房門,他的貼身侍衛楚風已經在門口了,他看了楚風一眼,越過他直接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卓烈桀停了下來,跟在身後的楚風也停了下來。
卓烈桀並未回身,他的眼眺望遠方,漫不經心地問道︰「昨夜都守在門口?」
楚風不知主子為何來這麼一問,先是疑惑了一下,又立刻回道︰「是。」
「哦?」楚風身子一矮,「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她的聲音好听嗎?」他轉過身笑著問。
楚風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暗暗一驚,「屬下一直在對面屋頂上候著。」
昨夜是王爺的生辰,王爺竟半途離開,身為貼身護衛的他自然是如影隨形,起先听到秦姑娘惹得王爺勃然大怒,接著房內又傳出摔東西的聲音,嚇得他以為要出人命,結果不一會兒便又听見秦姑娘的聲音,而那嬌女敕的聲音可是喊了一個晚上,他也不是一個傻子,這種時候豈能久留,自然是躲得遠一點。
「是這樣就最好。」卓烈桀哼了一聲便往外走。
楚風連忙起身跟上,努力地假裝鎮定,他哪會听不出王爺的言外之意呢,以後他可得再站遠一點,免得惹王爺不開心。
不過王爺以前跟女子風流快活時可不曾理會他的存在,看來這位秦姑娘在王爺心中與其他女子是有些不同的,只是被王爺另眼相看到底是福是禍,就看秦姑娘的造化了。
「吩咐下去,她的月錢以後都不用給了。」走在前頭的卓烈桀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楚風默默地搖頭,應一句︰「是。」
想走,還給他想出贖身的法子,她要是不這麼做,他還想不到自己給了她跑路錢。
現在斷了她的財路,身無分文,看她往哪里去。
「派一個人跟著她。」
楚風愕然,輕輕地問︰「從暗隊里挑一個?」
「嗯。」
這暗隊的人可是王爺的護衛,且個個是精英,被指派保護一個姑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倒是閑。」卓烈桀輕淡地說。
楚風的額上立刻冷汗涔涔,「屬下不敢。」
卓烈桀沒有繼續刁難他,輕哼幾聲就走到大門口,小廝已經牽著馬在外候著。
他敏捷地跨上馬背,往皇宮的方向奔馳,他回來得倉促,該是進宮稟報任務近況了。
春宵苦短,不足的今晚再補上便是了。
十日之後,秦悠萊將冼好的被褥晾在竹竿上,這床被褥是三日前才洗過,可今天又洗了一回,要不是因為上頭的痕跡太羞人,她才不會隔幾天就要洗一回。
那男人似乎發現了新的樂趣,竟然夜夜闖進她的房里,睡在她的床上、她的身邊,這也就算了,還逼著她做盡鎊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這幾日經過他的諄諄教導,她倒真的明白了男女之間的寧情。
盯著被褥,秦悠萊不由得想起,前幾天卓烈桀膽大包天地從宮里拿了幾本艷書回來,說她喜歡看書,那多看一點。
那種書,呸,她才不要!
結果可惡的他竟然威脅她,要是半月之內沒有看完這本書,到時看她怎麼辦,太可怕了。
她是喜歡看書,可又不是喜歡看那種書,他怎麼可以故意曲解她呢,明明是他縱欲,到頭來受苦的倒是她。
秦悠萊的手伸到腰後輕輕地捏著,耳邊傳來戲謔的聲音,「怎麼,腰疼了,要我替你揉揉?」
他們才分開沒多久,怎麼又踫上了?秦悠萊放下手,想裝作沒听見地溜走,哪知卓烈桀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一手攬著她的腰。
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小骯處來回地模著,身體漸漸地發熱,「王爺請自重。」
她的聲音帶著幾不可聞的哭音,想到他在床上的栗悍,她只有哭的沖動,這個男人一旦興奮起來,哪還管有沒有人,先下手為強倒是真的。
听出她的害怕,卓烈桀爽朗地笑了,「我說你個小尼姑在水月庵待久了,寂寞難耐就只會想那些艷事了?」
「我、我才沒有。」她結結巴巴地說,雖然她剛才是在陽光之下想到了艷書的事,可從他嘴里一說,她倒成了一個專門想男人的女子了。
「哦,那你是在夸我天賦異稟,讓你欲罷不能?」卓烈桀湊在她的耳邊說道,舌尖時不時地舌忝舐著她的耳垂。
「不……」她紅了臉,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白日宣婬,「啊。」
她低低地一喊,接著作賊心虛地看向周圍,雙手不斷地推著他的胸膛,「別……」
「別什麼?」
「別再、再舌忝我的脖子了。」要是留下痕跡被人看見了,她要怎麼做人?
秦悠萊又忘記了,她越要他不要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卓烈桀索性低下頭輕吮著她的細白頸子,大手由後靜靜抱著她,她膽小的顫抖只會發掘出男人更多的征服欲.
輕輕的啜泣聲從秦悠萊嘴里飄出,這才止住了卓烈桀的侵略,他不悅地斥道︰「怎麼,不喜歡被我踫?」
秦悠萊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搖頭那便是喜歡了。」卓烈桀逗著她玩。
「才、才沒有。」她怎麼可能會喜歡,秦悠萊有些心虛地想。
其實男女之事也並不是他一人享樂,她多少有樂在其中,只是疲憊等同于歡愉。
他隔天神清氣爽,而她手腳無力,整個人癱在床上,總要睡到中午才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