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緩緩地走著,馬蹄隱沒在沙塵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閉著的眼楮忽然睜開了,秦悠萊驚訝地看著他,「王、王爺。」
「怎麼了?」
「你……」她只說了一字便紅潮滿面。
「說啊?」
「你的手。」她輕輕地說。
男性的大掌在她的腰身上緩慢地模著,粗糙的指頭挑開衣衫,觸上了那一片細膩的肌膚。
「怎麼,剛才還說全部听我的,現在又不乖了。」他低啞著嗓子,眼里有著在閃動。
這段時間的奔波就是為了追上她這個蠢蛋,他連夜地趕路,好不容易趕上,她又是被下了藥,那撩人的體態誘惑出了他深藏在體內蟄伏的,但考慮到她是因藥性而媚態橫生,他可是硬生生地忍下了。
「那剛剛為什麼不……」她低著頭,他剛剛為什麼不踫她呢?
「還敢說,我是什麼身份,要為你這丫頭成為解藥?」他假裝生氣地反問。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你就不怕我為了你而精盡人亡?」
「才、才不會,王爺平時就……」很猛,秦悠萊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不敢說下去。
「怎麼樣你倒是說呀。」卓烈桀用力地掐著她的豐滿,一臉的得意。
秦悠萊丟臉得說不出話,好幾次她都被他弄得昏過去,「沒、沒什麼。」
卓烈桀這才滿意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揉捏著,紅莓被他揉得又硬又紅。
「王、王爺。」她輕喘著,「我們在馬上。」她小聲地提醒他。
饒他再是狂妄,這在馬上是不是該規矩點呢,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秦悠萊從馬上微微往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高度要是摔下去準要斷腿斷腳。
卓烈桀自是看出她的膽小,他自然不會在馬上對她做什麼,可嘴上仍是壞得不得了,「既然你都這麼說,我要是不做些什麼倒是對不住你了。」
「王爺。」她嬌嗔著,臉上自然地流露出女子的嬌柔之情。
「叫我桀。」卓烈桀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可,啊……」他的手重重地扯了一下她的花蕊,惹得秦悠萊剛冷卻的身體無可避免地熱了起來,「桀。」
「乖。」他伸出舌尖鑽進她的耳里,輕輕地挑逗著。
「王爺,我、我們是要去哪里?」他的動作太煽情,她不得不找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先回關內。」
「那然後呢,回京城嗎?」她微微垂目,耳後一片的紅。
必外的風景尤為壯觀,此刻太陽落山,柔和的黃昏為這淒涼寬闊的沙漠增添了一抹柔情,金色的光溫和地灑在他們共乘一騎的身影上,投射在沙漠上的影子互相交纏著。
……
馬兒由急到緩地慢了下來,秦悠萊昏頭昏腦地听到他說,「要進城門了,你自己悠著點。」
什麼!秦悠萊躲在他的披風之下,小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衣袖,深怕自己的聲音被路過的人听到。
她听到有人對他喊道︰「參見五王爺。」
「嗯。」他們進了城門,馬兒的速度慢了下來,她總算在這場的折磨中停息一會兒,但她的仍然蠢蠢欲動。
接著又听到了集市的聲音,不少小販在吆喝,非常熱鬧,她更是將自己縮成一團,深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異狀。
然後她听到了楚風的聲音,「主子。」楚風的聲音感覺相當的震驚。
卓烈桀抱著她跳下馬背,腳步略浮躁地往前走。
楚風謹守本分地跟在他們身後,一語不發。
最後秦悠萊听到卓烈桀說︰「莫讓任何人靠近,包括你。」
秦悠萊一听,整個人都紅了,他這麼一說,別人肯定知道他要干什麼了,事實上卓烈桀早就想把她怎麼樣了。
秦悠萊一進房就跳下他的懷抱,披風遮掩著她凌亂的服飾,她紅著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簡直就是昭告天下他要與她做一些羞人的事情。
……
夜風吹拂,室內旖旎。
半夜時,卓烈桀溫柔地從秦悠萊的身上離開,拿著絲絹為她細細地除去身上的污穢。
在看到她身上大小不一致的瘀青時,他的心一疼,「你倒是真行。」
這世上能讓他心疼的人,恐怕只有這個睡得不省人事的她了。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雪花膏,毫不吝嗇地挖出來,一點一點地涂抹在她的身上,眼神專注認真。
替她擦好藥膏之後,又為她穿好衣服,厚實的棉被將她掩得扎實,免得她受涼。
他下床,隨意地清理了一下便穿上衣服,然後通體舒爽地走到門外,緩緩地下了樓梯。
整個客棧都被他包下,絕無人打擾,清靜得很。
「主子。」楚風恭敬地奉上一杯茶,「皇上那兒派人催了。」
「催什麼……了?」卓烈杰喝了一口茶,神情愉悅。
「來人說希望王爺能早日回京。」
「回京又有什麼意思,我倒是挺喜歡這關外風景,不如就在這里多待幾日了。」卓烈桀不為所動。
「來人又說了,皇上已經為王爺備好婚禮了,就等新人回去成婚。」
「哼,反正女人跑不了,我又不急。」
卓烈桀將茶喝完,從桌邊站了起來,吩咐道︰「三個時辰之後送熱粥小菜上來。」
她看起來好幾天沒睡好,但是一昧的睡覺也不對,得讓她進食才對。
楚風笑了,王爺這一次可是惹得皇上急了,皇上將秦姑娘逼走,而王爺則是將貴妃娘娘請到了別處修身養性去了,這去處只怕皇上是查不到的,因此皇上才會如此焦急地催著王爺回京,只有回去了才能知道貴妃娘娘的去處。
「是,屬下遵旨。」
可是現在在王爺心中唯有秦姑娘最重要,皇上順勢讓王爺和秦姑娘成親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也好知道貴妃娘娘身在何處,要知道狡兔有三窟,皇上想自己找出地方就要花好多時間。
「嗯,還有去找幾套女子服飾。」她身上那件又髒又爛,不能見人。
「是。」卓烈桀又重新走回房間,動作非常輕,不過床榻的人還是不安穩地翻了一個身,他褪去衣裳躺了進去。
一踫到秦悠萊冰涼的身子,他皺眉,「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就冷得跟冰塊似的。」
他小聲地嘀咕著,一邊將她緊緊地擁著。
似是感覺到他的熱氣,她下意識地往他方向靠去,囈語道︰「王爺……」
她的依賴滿足了男人自大的心理,他伸手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看她輕輕地皺眉煞是可愛,他跟著笑了。
誰能想到他會喜愛上一個渾身沒幾兩肉、身段也不婀娜的小尼姑,更讓人無法相信的是,她相貌也平凡得很。
可他偏偏就是喜歡上了,看她眼里只有他、看傻乎乎的她被他耍得團團轉、看她在他身下承歡,無論是擁有哪種風情的她都讓他移不開目光。
也罷,一切都是天意,從她第一次喊住他的時候,他們之間就注定糾纏不清了。
他輕撫著她的臉頰,珍惜地在她的額際烙下一吻。
卓烈桀帶著秦悠萊在關外周邊玩了整整半個月之久,在卓烈軒差點受不了地要去逮人的時候,他們終于回來了。
秦悠萊在馬車里昏昏欲睡,她的大腿上靠著一顆黑色的腦袋,卓烈桀正一邊靠著她,一邊翻閱著書籍,無聊的馬車里唯有讀書能打發時間了。
馬車緩慢地行至王爺府,馬車一停,秦悠萊便睜開了眼楮,她鑽出腦袋看了看,對卓烈桀道︰「王爺,已經到……」
秦悠萊傻眼,王府竟然是一片的新景象,到處一片紅,紅燈籠、紅色彩帶、紅色對聯……這樣喜慶洋洋的氣象分明是王府有喜了,王府中主人是王爺,這喜事便只能是為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