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美女 第14頁

這是一個月光溫柔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一陣微風吹來,可以聞到庭園里散布的花香。天上的星星閃爍著,在這樣的夜里,星星們一點兒也不孤獨。

突然,一個黑影跳上窗台,她差點被嚇死,定楮一看,是她的寶貝。

「寶貝,你差點嚇死我了——」

寶貝最近戀愛了,它愛上布勞蒂家的純種波斯貓。有一天她看到寶貝在布勞蒂家屋頂上走來走去,還叼了一只死掉的田鼠。

它的愛情比它的主人順利多了,一只死田鼠就釣上波斯貓,現在每天晚上都跑出去風流快活。

「你現在有了情人,就不要我了。」她指著寶貝的貓鼻子。

寶貝瞄嗚兩聲表示抗議。「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想到我。」她笑著說,「我知道你運動過量,肚子餓了,我去看馬利亞的冰箱里還有沒有魚。」

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赤著腳,她悄悄地走出房間。

走進廚房,她嚇了一跳,大衛坐在小餐桌前,桌上有瓶白蘭地和一個高腳杯。

他的眼楮盯著她白皙的胸口,她立即拉緊了睡衣的領子,臉頰不自覺紅了起來。

「你肚子餓了?」他笑著說。

「不是我肚子餓,是寶貝。」她從櫥櫃里拿出一個高腦杯,在他對面坐。「一個人喝酒不是很無聊,我陪你一起喝。」

他有趣地看著她。「你可以喝酒嗎?」

「我早就領到喝酒執照了。」她把酒杯推向他。「斟滿。」

「只能喝一杯,不能再多了。」他可不希望她喝醉,然後又哭又笑,吐了一地。

「你真小氣。」她端起了杯子,舉向他。「敬你。」

「不要喝太猛喔,一小口就好。」大衛叮嚀。

她喝了一口,一股辣熱的感覺燃燒著她的喉嚨。「好辣喔!」她像

小狽一樣吐出舌頭。「快給我水!」

他趕快倒了一杯冰水給她。她一口氣灌光。「我沒想到酒這麼難喝。」

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你還是不要陪我喝了,回去睡覺。」

「不要,我睡不著。」她眼楮轉了一下。「我不能喝酒,但是我可以陪你聊天。」

「要聊什麼?」

「我也不知道,隨便聊聊。」

「琳達告訴我……」大衛若有所思的說,「我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如果不對,你就當作在听笑話。」

她當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因為她偷听了他們的談話。

「琳達說了什麼?」她說完咬住下唇。也許她該趁此機會表明她的心意。

他聳肩,聊天似的說︰「她說你愛我。」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他說︰「她說對了,我愛你,非常地愛你,我已經愛你好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我一直不交男朋友,就是因為你。」」

「呃……我很高興你這麼喜歡我,可是……」大衛似乎感到很棘手。

「你不喜歡我?」她接口說,喉頭覺得異常干啞。

「不、不是,我喜歡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我一直把你當妹妹。」

「難道你對我一點不是妹妹的感覺都沒有?」她不死心地問。

「呃……沒有。」

他不敢正視她的眼楮。

「你說謊!在小木屋的時候,你沒有把我當成是妹妹。」她說著扯下睡袍。「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嗎?」

小圓餅近乎赤\luo,身上只著內褲。大衛猛咽口水。「快把衣服穿上!」

「你看吧,你明明有感……」她還沒說完,大衛走過來,幫她把睡衣穿上。

「我會有感覺,只是因為我是正常男人,不是因為愛,是賀爾蒙的問題,你懂嗎?」

「很難懂。」她一臉純真不解狀。

「打個比方,也許不適當,但我現在只能想到這個——男人會去買春,只是因為生理需要、性沖動,非關愛情。」

男人怎麼能不付出感情,就和女人?這點她恐怕永遠想不通。

「你對我只是認知錯誤,把妹妹依賴哥哥的那種感情,以為就是愛。」

听他在鬼扯!她才沒認知錯誤,照左姨的說法,認知錯誤的是他!

萬一他一直認知錯誤下去……想到這里,闕幼玲簡直快哭出來,但她控制自己不要在大衛面前哭出來。

「你在想什麼?怎麼都不說話?」

「我以後會把你當作我親哥哥一樣看待。」她幽幽地說。

「很好,你總算了解了。」他輕松的說,實際上他的心情卻不是這麼輕松。

「我去睡覺了,晚安。」她給了大衛一個勉強的微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大衛握住酒瓶的瓶身,又倒了一杯白蘭地,仰頭一口飲盡。

「我說的沒錯吧!」琳達的聲音在大衛身後響起。「她是愛你的。」

大衛轉身看她。「你在我們後面看了多久了?」

「很久了,精采鏡頭一個也沒漏掉。」她輕描淡寫地說。

「我希望你不要在小圓餅面前說出你知道今晚的事。」他慎重其事地說。

「不用你說,我不會那樣做的。」她不會那樣做才怪!「你根本不會看女人,她根本不是處女,你和你姑姑,還有馬利亞,全被她可愛的外表騙了。」

「你別亂說話!」他很不高興地瞪著她。

「我沒亂說,我有根據的,你想嘛,有哪個處女會主動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大衛怔住了,許久他都開不了口,然後他半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真看不出……」

「大情聖也有跌破眼鏡的時候。」琳達像小母雞似的咯咯笑說。

第二天早上闕幼玲醒來,頭痛難當。沒睡飽,加上有點感冒,連眼楮都睜不開。

想起昨天晚上在廚房發生的事,即使大衛不在這,她也羞得面紅耳赤。

怎麼辦?她不好意思看到大衛……

淋浴之後,換上無袖碎花洋裝,盡量拖延下樓的時間。

她很想留在房間,但又覺得這樣很幼稚,又不是不會看到大衛。

她鼓起勇氣下樓,看到只有琳達在餐桌上吃飯。

「你的樣子好像是見到鬼似的。」琳達撕下一片吐司。

「很難得在早餐桌上看到你。」她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女乃。

「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琳達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很好啊。」她隱隱約約覺得坐在她面前的不是琳達,而是只幽靈怪獸,它正張牙舞爪地盯著她,嘴邊還滴著它有毒的唾液。

「是嗎?」琳達嘴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沒有偷偷躲在被單里哭嗎?」

「我、我為什麼要哭?」她開始有不好的預兆。

「有難過的事就會哭不是嗎?」琳達詭異地回答。

「不要再打啞謎了,有什麼話就快說。」她動氣地說。

「看不出你作風那麼大膽,在大衛面前扒光自己的衣服……」

闕幼玲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你、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大衛告訴我的。他什麼事都會跟我說。」

闕幼玲感覺胃在翻攪,真想一把撕下琳達那得意的表情。「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你自作多情,他只是把你當作妹妹,還有你身材沒我好。」說完琳達發出刺耳的笑聲。

闕幼玲恨不得此刻地上能裂開一個大洞,讓她跳下去。

大衛怎麼那麼差勁?不僅告訴琳達,又和琳達一起在背後笑她…

「你不要太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我的草,下一個男人會更好。」

「我不需要你安慰。」貓哭耗子假慈悲。

「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他不會愛上你的,永遠也不可能和你上床,你把內褲月兌掉也沒用。」琳達粗俗尖酸地說。

她羞得無地自容,想找塊抹布塞住琳達的嘴。「我也明明白白告訴你,我不會停止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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