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酒会风云

宋可欣见罗杰斯过来了,才把自己的手放下,她装作喝水,并不看罗杰斯。

“你最近为什么一直都躲着我?”罗杰斯十分的生气,他好几次打宋可欣的电话,宋可欣不是不接,就是暂时无法接通,去她的公司找她,明明都已经看到了他的身影,却好几次都被她躲开了。

“我当然还是在工作了。”宋可欣低下头,她并不想让罗杰斯难堪,所以让自己不那么挑剔,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对他礼貌一点。

“对不起罗先生,你好像有一些误会。”宋可欣看着罗杰斯,罗杰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脸都绿了。

“有什么误会?不就是我喜欢你吗?难道这样也不行?”

罗杰斯一直像一个孩子一样,对他喜欢的东西他就要留在身边,并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甚至他并不会去问对面的人是不是喜欢他,他认为只要自己喜欢就够了。

冷亦箫走了过来,看到罗杰斯坐在她的对面也并没有生气,他拉起宋可欣的手宋可欣顺势挽着冷亦箫的胳膊。

罗杰斯见到两人十分的亲密也立马从自己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不到一米八的罗杰斯和一米八七的冷亦箫站在一起就像是大人在训斥孩子一样。

“这位先生好像对我的女伴有什么误会?”冷亦箫本想用冷漠的态度去对罗杰斯,却发现他那张孩子气的脸无法让他冷漠起来。

“她只是冷氏集团的员工,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有什么可误会的?”

罗杰斯真敢说,宋可欣一听整个人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很怕哪一句话不对让自己的老公生气了。

她严肃地跟罗杰斯说道:“这是我们冷氏集团的总裁冷亦箫,请你对他放尊重一些。”听到宋可欣的训斥,罗杰斯这才算是放弃了对冷亦箫的敌意。

“我今天是陪我们总裁一起来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太为难。”说完宋可欣便拉着冷亦箫先离开了,冷亦箫对于自己的老婆无私的维护自己的尊严格外的满意,便不去计较罗杰斯刚刚说的那些话了。

宋可欣以为冷亦箫什么都不知道,转身过去的时候满脸的愁容,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跟冷亦箫解释这些事情,没想到冷亦箫走到一半,在舞池的边缘停了下来。

他一停,宋可欣便也跟着停下了,“宋小姐,能不能请你跟我一起跳支舞?”

宋可欣点了点头,两个人便跳到了舞池当中去,最好的反击不是你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回击,而是直接用行动表明你自己的主权,这一点冷亦箫贯彻的非常好。

两个人在舞池当中翩翩起舞,俊男美女舞姿摇曳,众人纷纷替他们闪开了道路,舞跳了一半舞池当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罗杰斯看着两个人跳的如此的优雅,而周围的人也投去羡慕的目光,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儿。

“旁边那个是冷亦箫的女伴吗?”

“其他的人说这是他的女伴,应该就没错了吧!”

“可是早就听说冷亦箫已经结婚了,他难道不带自己的妻子来了吗?”娱乐圈的女人对于豪门的八卦向来是了如指掌的。

“人家那种大总裁的夫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往这种酒会带呀,估计也就是哪个秘书吧!”画风一停止,又听见女人说到,“不过也没准万一是他老婆呢!”

“别管那个女人了!快看冷亦箫吧,他真帅,要是让我给他做小老婆也愿意。”女人一脸的花痴,看着舞池当中正在跟宋可欣跳舞的冷亦箫。

“小老婆,你想的也太开了,人家找小老婆也是找那种一线的明星,哪里轮的上咱们呀!”

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罗杰斯的耳朵里面,他听到冷亦箫已经结婚了,他刚才也切实的感受到了宋可欣对他的维护。

难道宋可欣也是榜上了冷亦箫这个大腿?罗杰斯十分的生气,看着舞池当中的两个人洋溢着微笑,自己也转身走出了酒会,他的前女友马上在他身后追了出去。

任凯和姜桐两个人站在最外围看着里面两个人跳得如痴如醉,这边就已经跑了。

“看吧!还是冷亦箫的方法最多!这一下子不就败下阵来了吗?”

姜桐瞥了一眼任凯,“你们男人就会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的情敌?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你这种无聊的人还替冷亦箫辩解着,不是怕闹大了给你们难堪吗?怕在外人面前丢人的是你们女人,这不让外人知道的也是你们女人,我们怎么就这么难呢!”

姜桐没有再听他的诡辩,一个人端着香槟到一边儿去了。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一曲舞毕,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宋可欣忘我的靠在冷亦箫的肩膀上,很久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什么愉快的跳过舞了,自从上次冷氏集团的周年庆过后,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跳舞。

“我们回家吧!”冷亦箫在宋可欣的耳边轻轻地说。

“好!”宋可欣抬起头来对着冷亦箫点头,冷亦箫便拉着她,两个人从酒会的正门离去了,还没有出门,便已经听到背后有人吹起了口哨。

冷亦箫把司机从驾驶的座位上赶了下来,让他打车回家,自己坐了上去,宋可欣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两个人愉快的开着车回来,冷家若不是知道里面正在举办酒会,两个人是玩的太开心了,恐怕就要以为这是刚刚新婚回来的男人,带着他钟爱的女子就要远走高飞去了。

红色的车灯最终消失在罗杰斯的眼中,他看到冷亦箫带着宋可欣安离开了会场,满脸的失望。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子的女人!”他转过头来对着他的女朋友喊:“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只会找有钱男人抱大腿的骗子!”说完罗杰斯便像发了疯似的一个人穿着西装奔跑在柏油马路上,直到那个身影缩成了一个点,而只留下了女人留在原地,泪水已经哭花了她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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