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白雯入院

白雯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儿,确实不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她变得好像让自己不认识了,变得不再像原先那么懦弱,对很多事情的发生,她猛然间就像充满了战斗力一般去攻击伤害她的每一个人,白雯无法直接问宋可欣所说他死过一次是什么意思?她看着自己的女儿。

宋可欣把事情从头到尾跟白雯说了一遍,她趴在母亲的怀里,越说越伤心,眼泪悉数地落到母亲的腿上。

白雯也随着宋可欣的讲述哭了起来,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冷亦箫把宋可欣接走的时候,宋可欣已经走不动了,完全是被冷亦箫从家里抱到车上的,她哭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的。

司机看着两个人,都不敢大声地喘气了,只能赶快开车把他们俩送回冷家。

白雯让护士推他到阳台上,看着冷亦箫把自己的女儿抱到车上,车子又开走了。

她喃喃地说:“都怪我不好,是我的懦弱,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是妈妈对不起你。”白雯哭着哭着,便晕过去了。

宋可欣和冷亦箫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白雯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过来,宋可欣虚弱的爬在冷亦箫的怀里。

“我妈的情况怎么样了?”宋可欣用兔子一般肿的眼睛看着大夫。

“老人家本就身体不好,今天是一下子气血上涌。造成急性皮下出血。能不能醒来还要看造化。”

宋可欣听后十分吃惊的腿一哆嗦,马上就要坐到地上,幸好冷亦箫眼疾手快,把她接住了。

大夫看着虚弱的宋可欣虚弱的蹲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老人家这么晕就再也不会醒来了。”大夫说完就走了

宋可欣一边哭一边跟冷亦箫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我母亲的。”她捶打着自己。冷亦箫在一旁安抚她,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他把宋可欣紧紧的抱在怀里。

“都是我不对,都是我把林柔儿带到母亲那里的。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误会你,把你认为成是从口中那个为了名利不惜一切代价的女人。”

“林柔儿,我要她血债血偿!”宋可欣在医院的楼道里面一边哭一边大喊,冷亦箫紧紧的搂住她。两个人在医院的走廊里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林柔儿收拾着东西,她被人从公司里赶出来了。宋可欣在她离开过后马上把录音笔送到电视台将里面的对话公之于众,剧情来了反转性的结局。公司听到录音的那一刻,马上停止了生产线,将林柔儿的劳动合约解除,把她赶出了公司。

她拖着自己的箱子在大街上走着,脑海里完全是董事长训斥她的话,从此以后调香师的世界再也容不下你。你好自为之吧!

林柔儿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躺在地上,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风一吹,飞得到处都是,眼泪从她的眼角滑出来,她嘴里呢喃着:“完了,一切都晚了。”只过了一夜,林柔儿便名声扫地了,不用她辩解,那些之前在她好的时候围在她周围的人全部都从林柔儿的世界里面消失了。

自此以后。宋可欣很长时间里再也没有见过林柔儿的身影。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还是李月如告诉她,她在一家超市给人帮忙。因为没有大的公司敢收留他,所以她只能做一些苦力活,勉强维持生计。

“怎么样?看着这个女人现在生活的这么惨?”宋可欣听了只是笑,并没有说话。

林柔儿的母亲也来找过宋可欣,但宋可欣一直将她拒之门外。开始由苦苦的哀求,最后变成恶狠狠地警告她并且深深的诅咒她,但是这一切,宋可欣并不在乎。

她告诉宋可欣:“就是因为你如此的蛇蝎心肠,所以母亲才会住院的。”

宋可欣本来想着放过她的,但是林柔儿的母亲对母亲深深的诅咒,让宋可欣咽不下这口气。她找到林柔儿超市的老板,将当时的事情重新又演绎了一遍,老板当场解雇了林柔儿。

林柔儿正在干活,刚从高出把货物搬下来,只见老板看着林柔儿,“你被解雇了!”

“做了那么丢人的剽窃事情,还好意思出来。”老板的语气里满是讽刺。林柔儿无奈,她不能辩解只能再重新到偏远地区重新找一份工作,四处奔波流浪。

她呆坐在病房的床前,替自己的母亲擦拭着身体。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哀痛。每每看到母亲平静的脸,眼泪便不自觉的从眼睛里面流出来。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宋可欣经常讲林柔儿最新的情况。她想通过刺激她的母亲,让她有一点反应,无奈母亲一点激烈的反应都没有。整个病房的氛围一如那仪器上平缓的心跳一样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猛地一下,病房门被打开,宋可欣看到冷馨站在病房门口,她马上站起来,“你怎么回来了?”冷馨睁大了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白雯。

两个女孩在病房里拥抱着,“辛苦你了可欣。”冷馨在宋可欣现在耳边说道。林柔儿看着冷馨心中惊讶不已。

“你怎么在这?”宋可欣擦干自己的眼泪看着冷馨。

两个人在医院楼下的花园走着。宋可欣听她描述她在法国的那些遭遇,知道宋可欣两次到法国,自己都没有现身。冷馨的心里也十分的难受,两个女生脸上的表情如死寂一般,她们相互说着自己的境况。

“那现在呢?现在怎么样了?宋可欣停下来看着冷馨的脸。他们还会逼迫你嫁给那个男人吗?”

“不会!婚约已经解除了。我收集了他们所有的犯罪资料将证据全部都移交给法国的司法部门,现在公司已经被查封了,冷家是不会允许我嫁给这样一个家庭的。冷氏所有子女的婚姻都是用来维系他和他商业伙伴的关系的,既然这个伙伴已经不能称之为伙伴了,那我也没有嫁过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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