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眉一脸吃瘪,池勋非常得意。
不过他也不傻,池城那家伙明明是让他在适当的时候,引白眉上楼“听戏”。
但是唐豆豆这**声……表演的也在到位了吧?
简直可以入围最佳女演员了!
尤其那哭声,根本不像装的,池勋听着,都忍不住想骂池城一声禽兽。
“怎么样,还有什么怀疑的吗?”池勋冲白眉耸了耸肩膀。
白眉没有吱声,只是沉着脸,向楼下走去。
不过,白眉也没有离开,而是在楼下继续等着。
……
卧室。
空气中飘散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唐豆豆从头抗拒到尾,导致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柔软的柳枝,趴在池城身下
没有了一丝力气。
不过她还在一抽一抽的哭泣,就像只濒临死亡的小猫。
喉咙干哑的,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压在她身上的强壮身躯动了动,这才将绑在她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豆豆,洗个澡吧。”
池城想将她身子翻过来。
她却赶忙一缩,像个刺猬似的,拉过一只枕头蒙住了头。
唐豆豆细腻雪白的肩膀及背部,尽是刚刚被男人爱过的痕迹。
池城狠狠皱了皱眉头,明明告诉自己要克制,告诉自己千万对她温柔。
可是理智也像是着了魔,和他的身体一样,为她意乱情迷,使他变成一只不知餍足的兽。
池城想检查一下她的身子,怕自己在刚才的疯狂中伤到她。
池城吻了吻她的肩膀,发现她仍旧不动,“出去。”她终于冷声说道。
他的手收了回来,然后看向自己刚才被她咬伤的手臂,殷红的牙印,渗出血来。
“对不起。”
“出去。”
“好。”
池城终究还是替她拉过了被子,盖住她洁白的身子,“我让沈芸进来。”
唐豆豆没再说话,整个身子拱进了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
池城下楼时,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一条黑色长裤。
依旧是不苟言笑的表情,禁欲的脸庞,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冷傲。
楼下的人全体一怔,尤其白眉,感觉三少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也不知哪里不对。
倒是池勋眼尖,敏锐的扫向池城的脸颊,脖子,以及往下。
侧脸和脖颈上有几处抓花的痕迹,而且据目测,工具是女人的指甲。
池勋还具有相当灵敏的嗅觉,他很快嗅出了池城身上那股禽兽的味道。
这种禽兽味每个男人都具有,是天生的本性。
池勋将自己刚才到现在的所听、所见、所闻,稍微总结了一下。
然后他皱起眉头得出一个结论:唐豆豆和池城,绝对是那种关系的男人和女人。
然而池城却并没有理会楼下所有人怪异的眼神,他只是看向肥婆:“芸姐,麻烦上楼帮她洗澡。”
肥婆呆若木鸡已久,听到少爷在对自己讲话,她才神游回来,赶紧点点头上楼去。
天下红雨了吗?可是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池城!”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池勋特地走向了弟弟。
“你藏的好深呐!假戏真做啊?”
玩世不恭地邪笑,同时伸出邪手,却被池城猛地一扣。
“白眉。”甩开池勋,池城这才扭头,冷声就像一把割人耳膜的刀。
“三少?”白眉走向池城,刚一点头,衣领就被狠狠的揪起。
池城单手揪着白眉的衣领,另一只手酷酷地揣在裤袋里,“以后,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他面色肃冷,明明只是一句话,却让人从头寒到脚底。
白眉没吱声,池城继续说:“她是我的女人,不管将来还是以后,无论她做过什么,做错了什么,责任都由我担。”
白眉沉下眸子,想了想,“三少,不敢。”
“不敢就赶紧走!还想留在这里吃晚饭呐?”池勋走过来插言。
“是。”
白眉最终没有多言,低着头,慢慢退了几步。
“二少,三少,白眉告辞。”
见一行人浩浩汤汤离开了云圣岛,池勋终于舒了一口气。
可是他也有点不甘心,望了望楼梯,“你这个家伙,你和她……”
池城打断他,“知道谭美现在在哪吗?”
话题跳转太快,池勋一愣。
“谭美?”他既扫兴,又觉得诧异,“你找她干嘛?”
“帮你。”
池城并不想解释,虽然这两个字里,隐藏着太深的含义。
池勋本能地心虚,细细啄磨着弟弟的表情,“帮我……干什么?”
……
“谭小姐。”
谭美接到池勋的短信,匆匆赶到这家私人会所,等她踏出电梯时,看见的却不是池勋的贴身保镖。
穆雷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足以让她立即打起冷颤。
“你……”
她停住脚步,赶紧望了望四周,可是整层走廊里,全都是三少池城的手下。
穆雷:“谭小姐,三少正在包房里等你。”
“啊?三少?”谭美装傻,更装出一副镇定模样,“三少等我干嘛?我约的是池先生啊,池先生可能在另外一层吧?”
她转身走回电梯。
穆雷铁臂一拦,横在了电梯门口,“三少在等您,请。”
谭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转回身,池勋在哪?池城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不吭声,默默跟着穆雷走向包房门品,每走一步,心里都咯噔一声。
门开,奇怪的是,房间里却并没有人。
谭美连忙回头,穆雷却继续低斥“快进去!”
“你……”竟敢对她无理!!
谭美正想掏出手机打给池善龙,穆雷却将她一推,“谭小姐还是考虑好了,再想着打电话吧。”
什么意思?
谭美一个踉跄跌进了包房,这时,包房一面墙上悬挂的液晶电视亮了起来。
门“砰”地关上。
独自被关在包房里的谭美瞪大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液晶电视。
她看到的是什么?
屏幕里,她和池勋的身体正纠缠在一块。
“勋,我们去卧室?”
“在这里偷情不是更刺激?”
虽然屏幕里没有她的脸孔,但女人大腿根部的一朵红罂粟,耀眼又刺目上。
不是她,又是谁?
“啪”地一声,谭美手中的拎包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