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愛吃窩邊草 第12頁

「什麼?那個……」她一傻,被他這道決定給嚇住了。

「哪個?」他凝著她,好似在期待她拿什麼理由來拒絕他這個男朋友甜蜜的邀約。

被他那布滿的眼神凝盯著,她羞得不知所措。

雖然,兩人有過親密的接觸,但還不曾這麼深入,她不是太習慣他這樣的掠奪方式,體內卻有股聲音要她接受這樣的觸踫和挑情。

她願意將自己給他,可這樣好羞人啦!

「怎麼不說話?」他還在等著。

情急之下,她隨便指了寶貴的方向,嫁禍給它。「那個……寶貴在看。」

「哈……它看它的,我們洗我們的。」他拖著她進入浴室。

羞怯怯的她很誘人,勾起他想一口吞噬的渴望,令他無暇顧及其他。

今天,那邊要他回去,令他很煩躁,這樣周而復始的惡劣心情總是想要有個宣泄的出口。

今晚,他忽然有想念她的沖動,白日在辦公室的客氣以對,讓他懷念起她私底下對他的微笑,所以他飛車過來,體內有股說不出的激動,希望再瞧見她恬淡令人舒心的臉蛋。

今夜,他不想放過她。

「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歡愉過後,他斜倚在她的上方,瞧著她那酡紅的芙顏。

「嗯?」她不想動,一部分是剛才的歡愛太過狂野,她還未從雲的頂端下來,一部分是真的沒有力氣再做回應。

他說搬過去一起住是什麼意思?

他們要一起上下班、同進同出嗎?

沒給她機會拒絕,他直截了當地問︰「你的租約到什麼時候?」

「我是半年一簽的,也快到期了。」

「聰明。」他俯身吻住她,微腫的紅唇誘著他貪婪地一親再親。「我不想跑來跑去,你跟我住一起比較方便。」

「方便什麼?我先說清楚我不做你的情婦。」她討厭他這樣,像她是他圈禁的寵物,方便他戲耍逗弄。

「情婦?我也不當你是。」他莞爾,眼底的笑意似在嘲笑她做不來這樣的角色。「我想見你時你就在我身邊,這樣最好了。」

「你無時無刻都想見我嗎?」

這就是所謂的相思、想念!他這麼剛強的人,會有這樣柔情的思緒?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會兒,精神、體力全都恢復了,彷若這是一顆比定心劑還厲害的藥方。

「女人,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指尖點著她的嘴唇,不讓她繼續問下去。

「晤……」她抗議,眼楮看著他的指尖,暗示她想要說話。

「好,讓你講。」他拿開手,指尖像是個頑皮的孩子,戲耍了嘴唇之後又去揉弄她細女敕的肌膚。

「我們住在一起,別人看見了怎麼辦?你不是說……」她不想這只是他在激-情時才有的允諾,但也不想破壞此時的和諧。

「不會有人看見的,你只管搬過來就是。」他們住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跟別人有什麼相干?

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也沒再多說了。今晚,他說了想見她,已是最動听的蜜語甜言,即便是日後分開,她也不會只有空白的記憶。

「嗯,我看就這兩天吧!你這里也沒什麼東西,欠的到時再買就行了。」他環顧四周,她的東西少得可憐,唯一值得搬的,大概就是她的書了。

「嗯。」她依順地點點頭,但隨即想到搬過去他家的話,是不是意謂著她在他的心底不一樣,至少,比蜜雪兒還不一樣?「除了住處,我想其他應該都不會有改變吧?」

「你想改變什麼?你的職務還是你的薪水?」忽然,他覺得這像一場交易。

好像她的靠近、她的引人注意都是為了某種目的,這是不是一種利用?此念,讓他像只刺蝟般豎起防備。

然而,這句問話很傷她。

「你認為我和你在一起為的是什麼?錢!」她用力地推開他。「這就是你想的?」

他聳肩,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以為自己已經麻痹了,不會再為這種事而痛,想不到,他還不夠強悍,仍會為這種可能而震痛心脈。

只不過他擅長偽裝,表面上看不出來他的痛。

「你混蛋!」眼淚刷刷刷地滾落了下來,這個男人好可惡!竟是這樣想她的,虧她、虧她……

她掉淚的速度就像出閑的水,狂泄,止都止不住。

錯看了這樣的男人,她是豬頭、蠢到沒藥醫了,還交了心、交了身,撕裂的心痛遠比不上她此時的難堪、受辱千分之一。

她抽起被他壓著的被單將自己團團裹住,像要保護自己再不受到傷害般,畏縮在一旁,心頭都揪緊了。

見她哭泣,放肆的大哭,喬仲桀同樣也擰了心,這是誤會嗎?

無措的舉止與毫無顧忌的痛哭說明了她的無辜與脆弱,是他想偏,傷了她。

「別哭了。過來!」他拉起她。

「放開。」她拽開他的手,忿地瞪著他。

紅得發腫的眼和鼻,讓她像只可憐的小白兔,他心弦一動,怨起自己竟然誤會她。

「我道歉。」他猶不死心,扯緊她的手不放。

齊君蔓幾次掙月兌不開,索性放棄,別過頭不理他。

第5章(2)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之間的氛圍凝窒,喬仲桀也絕非是那種會一直道歉賠不是的人,記得嗎?他可是把自尊面子看得很重的男人。

他哀聲嘆了口氣,最後一次問道︰「唉,你要氣到什麼時候?」

「……」她不說話。她太清楚自己無法氣他太久,她太怕失去、太在乎他,跟他在一起無疑是與虎謀皮,但愛就是愛上了還能怎麼辦?

可現在她還有些氣惱,惱著他這樣誤會她,氣憤沒那麼快消散。

「那好吧!我走了。」他松開手,決定等她氣消再來談。他向來就清楚吵架沒好話,不想兩人因為火氣而口不擇言,傷人傷己。

這是還她一個空間,而不是逃避,事實上,他也不是個會退縮避責的人。

「你!」他竟然就想這樣走掉!齊君蔓可被他少得可憐的耐性給嚇到了,是他的錯,他居然這麼沒有耐性,連哄她一下都不願?

這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與其呆坐在這里等你氣消,不如你氣消再來找我。」

傻眼,這男人連談戀愛都要這樣講效率嗎?時效比等他低頭認錯還來得重要,她完全被這男人的矜漠給打敗了。

「如果我一直不能氣消呢?」她賭氣地說。

「不要說這種傻話,我不信你是這麼不懂事的人。」若是,就枉費他對她的特別了。

是呀!這一句話會將她綁死,他明知道她不可能對他氣上多久,這個男人太過自信了,認定她絕對懂得什麼叫作適可而止,對他,她永遠只有退讓的分。

她挫敗地低下了頭,原來想要在他嘴里多听得一些愛語和允諾,卻失敗了,還弄得自己進退不得。

「晚了,別想太多,睡吧!我走了。」他揉揉她的發,轉身離開,這回是真的要定了。

「你就這樣走了!真要我氣消才找你?」情急之下,她月兌口而出,但話出她又恨不得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豈不是表示她在乎?

她就這樣被他吃得死死的,連想要垂死掙扎的氣力都沒有了,往後,只能心懸于他一人……

「傻瓜,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忽而,他笑了,笑她怎麼會傻得這樣可愛。

他一早就進辦公室,早到的員工沒幾個,只看見早來的涂秘書坐在座位上吃早餐。

「執行長,今天這麼早!」涂秘書看到他來嚇了一跳,瞥了一眼時鐘,執行長今天特別早。

「還沒到上班時間,你繼續吃你的早餐。」他揮揮手,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突然,要進門前他想到一件事。「噢,對了,我問你,通常你和男友吵架都是怎麼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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