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有道 第14頁

她搬了家,母親不知道,她要離開,母親顯然是高興的,她還能奢求什麼?

她一步一步地走著,一個走神,走過了公車站都不自知,直到腳底傳來了酸疼的感覺,她一回神,自己已經跟公車站越來越遠。

她干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一雙眼楮無神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周圍一片熱鬧,她卻迷失了。

沈宸走進PUB,下班後過來放松一下,不像有些男人要獵艷,他只是想小酌一下,跟好友聊幾句。

他來的時候,好友們還沒過來,他就坐在吧台附近,要了一杯酒,眼楮掃視了周圍一圈,驀然眼楮一眯,就像獵鷹一樣,而他的動作更是快得驚人,快速地往角落的位置走去。

「張靜雅!」看清趴在那的人是誰以後,他整張臉就像調色盤一樣精彩,他走到她身邊,兩眼怒瞪著,她怎麼會在這里?

「嗯?」張靜雅歪著腦袋,迷糊地看著來者,「誰呀?」誰?她還敢問他是誰?沈宸怒意盎然地拽起她的手臂,一雙黑眸死死地瞪著她,她的臉跟他近在想尺,彼此之間的距離只容下吐納的縫隙。

張靜雅並未清醒,盯著他好一會,她才開口道︰「我不認識你。」她現在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誰是誰,只覺得整個人在不停轉著。

她心里真的很難受,跑到PUB喝酒不過是意氣用事,借酒澆愁愁更愁,但能暫時地忘記那心疼的感覺,也是好的,酒精麻痹了她的腦部神經,什麼事情她都記不清了,就像趴在浪上一樣,浮啊沉沉。

沈宸氣到了極點,在他氣得要撕裂她的時候,杜焱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在這里坐著?」杜焱走了過來,也看清了沈宸懷里的女人,他訝異地挑挑眉,「你把她灌醉了?」沈宸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杜焱,「我先回去了。」

「呵呵。」杜焱笑著看他離開,點點頭,「快點回去吧,不要耽擱了,春宵苦短。」沈宸沒有理會杜焱不正經的話,逕自抱起張靜雅要離開,張靜雅倒也乖,不吵不鬧,信任地擁著他,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這樣的她惹得他怒了,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抱走她?沈宸的力道加重了不少,听到她申吟了一聲,他哼了哼才松開。

快步地走出PUB,動作粗魯地將她塞進轎車里,听到她不依地哼了一聲,「壞人。」又嬌又嗔的,喝了酒之後,她女性的媚態,無形中就散發出來了。

沈宸看得不斷地磨著後牙槽,今天要不是他,誰知道她會落入誰的手里。

懊死!他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盤,右腳用力地踩下油門,車子飛也似的沖了出去。張靜雅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一路上就沒有清醒過,一會傻笑、一會哭,看得沈宸恨不得打暈她。

沈宸開車到自己的住所,腳步不停地直接拎著她往浴室走。

酒自己也是會喝的,但他喝酒也是有規矩的,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少量飲酒,跟朋友在一起才會放開。她這個蠢蛋,不知道一個人隨便喝酒有多危險,要是沒遇見他,他不用想就會知道她明天會有多麼後悔。

一想到她可能的遭遇,他的怒火就猛地竄升,止也止不住,打開浴室的門,將她丟進浴白里,他憤怒地打開冷水往她身上灑。

「啊——」張靜雅冷得大叫,本來眯成縫的眼楮頓時睜得老大,她雙手抱著身子不斷地發抖,「好冷好冷。」

她到底喝了多少的酒?沈宸冷目以對,這樣都冷不醒她,他關了冷水,看她如淋了雨的可憐小貓,瑟瑟發抖地躲在浴白的一角,再高漲的怒火稍稍地降下了,他走近她,一手撈起她,濕透的衣服緊密地貼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他正經八百地月兌光她的衣服,兩眼在看見她光果的身子時亮了亮,但也只是這樣而已,他不至于沒人性地對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出手。

一手隨便抽過一旁的浴巾,他小心地將她包住,大掌在她的後腰處模到一片不平,他挑挑眉,下意識地看過去,眼里的平靜瞬間被打破了,他無法置信地看著她的後腰上方那猙獰的皮膚,一看便知是被什麼東西給燙的,雖然皮膚已經痊愈了,可是那傷疤看起來實在是可怕得要命。

莫名地想起她上次手腕被燙到時的平靜,他以為她只是很會忍痛而已,現下一對比,他的眉打了一個結,手腕上的燙傷跟後腰上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沈宸的心莫名地難受了,指尖情不自禁地輕撫著她的腰部,怕刮疼她,他的手勁異常輕柔。

「嗯……」她低低地申吟了一聲,在他的懷里扭動了一下,嬌女敕的模樣讓人看著好心疼。

溫柔地收回手,他伸手抱起她往外走,她的藕臂自動地纏上他的脖頸,那自然的舉動讓他的動作更輕更柔了。

第6章(2)

沈宸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昏睡的模樣,一陣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心頭流動著,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月兌了衣服,跟著鵝在她的身邊,拉過被子替她蓋上。

張靜雅不舒服地推了推他,她似乎不喜歡跟人一起睡,可沈宸是什麼人,他一向依照自己的喜好進行,管她喜不喜歡,他喜歡就行。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要霸佔她,雙手緊緊地纏住她,大腿甚至不讓她扭動,壓制在她的腿上,使得她動也動不了。

她不滿地咕噥一聲,似乎知道躲不開他,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很快地睡了過去。

沈宸這才滿意地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如果她喝了酒都是這麼乖巧的模樣,他倒是不反對她喝酒,不過前提是她只能在他面前喝酒,想到別的男人會見識到她的千嬌百媚,他的眼里閃過一抹狠戾,絕對不會再讓她落單一個人在外面喝酒!張靜雅是在一片炙熱中醒過來的,她的頭暈暈的,可身體燙得不像話,也不對,不是她自己在發燙,而是她的背後好燙好燙,那熱度讓她的額頭冒了一層的汗珠。

她睜開眼楮,蠕動著四肢,想遠離那炙熱的溫度,可她動不了,腦子混沌地低頭,一看到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她如遭電擊般傻在那里。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回到她的腦海里,她想到自己失落地在街頭亂逛,接著又跑到了PUB喝酒,最後……她不知道了!

她低頭看著纏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是一雙線條分明的男性手,絕對絕對是!她身體有些酸疼,腦子又有些糊。

但張靜雅立刻就想到自己喝醉了酒,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床了,天哪!怎麼會這樣?

二十多年來她都沒有犯過什麼大錯誤,沒想到她自己有一天也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她咬緊了牙,忍住心頭的酸楚,木已成舟,她再惱也沒有用,不過就是一道貞節的象鐓罷了,她不要了!

「醒了?」

早起的男聲帶著沙啞的性感,讓張靜雅的身子輕輕一顫,這道聲音太熟悉了,她就是傻了也不會听不出來,她僵著身子,一臉的目瞪口呆,怎麼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身後的男人一個不爽,將她轉了過來,張靜雅手慌腳亂地用被子遮住身前的春光,沒有發現她這麼一遮,白女敕的粉團更加明顯了。

粉色的茱萸在薄被下若隱若現,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在她昨晚睡覺時,不斷地動來動去給弄掉了,這倒是便宜了沈宸。

一大早就看見這麼一副春景,看得沈宸兩眼直發狠光,一股血氣直往自己的下月復沖去,瞬時他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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